方心桐一大早醒来,用力伸了个拦腰,觉得精神比以往好了许多,虽然昨晚做了个恐怖的噩梦,但那个噩梦过后再也没有后续,哪像以往,一做噩梦就是一整晚,这几个月方心桐饱受煎熬,整整廋了十斤有余。
看见袁小溪睡得正香,撅着浑圆的小屁股抱着自己的小熊抱枕一边淌口水一边说着呢喃梦话,方心桐露出一丝苦笑,推了推她的背:“小溪,起来了,不然要迟到了!”
“让我再睡一会嘛,一会就好了。”袁小溪闭着眼睛擦了擦口水,翻个身继续睡觉。
“那行,等我刷牙洗了脸再来叫你。”方心桐看了看手表,估算自己开车送她上班时间完全足够了,便习惯性的脱了睡裙,只穿着内衣往洗手间走去准备洗个热水澡,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便瞪大双眼呆住了。
只见一个身材欣长的年轻人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在洗手台前拿香皂洗脸,上身肌肉结实,轮廓分明,并不似健美先生的变态夸张,而是一种男子阳刚的美感。对着镜子还在一边哼唱:“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感觉到有人接近,张一凡下意识的抬头,然后声音嘎然而至,惊得手中的香皂都掉到了地上。
只见穿一身黑色内衣的方心桐前凸后翘,完美的s形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张一凡面前,尤其是两条微微并拢的美腿,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配合那冷艳的表情,当真是人间极品,让张一凡一下子有了反应。
方心桐只是呆了半秒钟的时间就反应过来,这几个月因噩梦纠缠,连记忆力都下降了许多,居然忘了家里昨天刚来了一个男人,否则她怎么会穿成这样在家里随意走动!方心桐俏脸一红,赶紧转身离去,可一时走的太急,恰巧踩在张一凡掉落的香皂上,脚下一滑,一声惊呼,整个人仰天摔倒。
张一凡反应迅速,在她摔倒的一刹那立即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感受到怀中佳人芳香的娇躯,张一凡两手似乎还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轻轻一捏,柔软弹性十足,反应更强烈了,正触及方心桐后腰。
方心桐似乎意识到什么,俏脸瞬间红到耳根,羞怒道:“快松手!”
“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张一凡将方心桐扶起来后赶紧松手,但两手刚才触碰到的柔软弹性触感仍停留在触觉神经中,令人回味无穷。“刚才你踩到香皂,事发突然我也没来得及多想。”
方心桐哪里听得进张一凡的解释,在她心中,张一凡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色狼。咬牙切齿的狠狠剜了张一凡一眼,随后狼狈逃回自己房间。
张一凡捡起香皂无奈的摇摇头,香皂啊香皂,这回估计要被你害惨了。
果不其然,当张一凡洗漱完换了一身黑色的道袍来到大厅,方心桐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大厅沙发上,换了一身黑色ol职业装,里面配的白色衬衫,黑色包臀短裙下一双套着丝袜的光滑美腿比之刚才另有一番诱惑。
她用近乎杀人的目光瞪着云岳,冷冷道:“昨天你刚进我家,我定了四条规矩,你应该有印象吧?”
张一凡知道这不可理喻的女人要发飙了,苦笑一声:“记得,不能只穿着裤衩在家里随意走动。”
方心桐撇了张一凡一眼,露出一丝诧异,心说你这家伙还算老实。
“既然记得,为什么刚来第二天就破坏规矩,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方心桐面若寒霜,“所以很抱歉,这里不能收留你这种人,你走吧。”
“方姑娘,早上我确实有做的欠妥当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怀。”张一凡虽然觉得方心桐对自己的不满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尽量和颜悦色解释。毕竟方院长和师傅是多年的好友,他不希望因为这事闹的他和方家不愉快。
“像你你这种死皮赖脸的人我真是第一次见,你到底走不走,难道非逼我报警不成?”方心桐站了起来,眼神中掩饰不住对张一凡的厌恶。
张一凡原本还尽量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像火把一样燃烧起来,他可不是随意受气的人,刚才明明自己好心扶住对方,反而被方心桐辱骂,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真是可笑!你不同样只穿着内衣在家里乱跑吗?咱们这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张一凡也站了起来,争锋相对道。
方心桐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她本来就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没想到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自知理亏,还是强词夺理道:“我和你不一样!”
意思不言而喻,我是这里的主人!
张一凡冷笑道:“哪里不一样,难道胸比我大?胸大就可以只穿着内衣在家里乱走吗?还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你……”方心桐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脸色气的娇艳欲滴,一只手指着张一凡,“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