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拳手扭曲怪棒棒糖先生,刷新了我们拳场的连胜纪录,一天之内完成五连胜,他将获得奖金——200万米刀!还请各位观众不要离开,下面还有更精彩的演出继续。”
裁判话音刚落,黑暗中出现几个手持棍棒砍倒的黑人壮汉。
“为了响应贵宾戴维先生的要求,我们有请冠军先生为我们带来一场表演性质的比赛,新的赌局也也设立完毕,大家可以参赌冠军表演中的生死,甚至可以赌伤残程度,详情请看大屏幕,话不多说,打手上场,演出正式开始!”
“杀死他!杀死他!”
“什么狗屁冠军,五场没打死一个人!”
“我出五万买他一只手!”观众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今天活下来的拳手太多了,没有充分满足他们兽性,现在终于有机会,谁又肯放过这重伤濒死的冠军呢?
贵宾台上,戴维饶有兴致的看着场上,抽着咖色雪茄,吞吐烟雾,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
“我说戴维老弟,你真准备玩死他啊。”黑人科尔不情愿的说着,看的出来他很欣赏石头。
“我没说要杀死他啊,早就和那些人说好了,剁他一条胳膊就行,也算对我女朋友有个交代。”戴维说的风清云淡,毕竟不是自己的胳膊。
“这……”科尔也不好劝阻,毕竟就一只胳膊么,大不了再让医生给他缝回去就是,当下不再说话,皱着眉头看着场上情况。
“我们的冠军先生一不留神被踢中了胸口,哦,他的后背又挨了一棍子,我们的冠军真是厉害啊,即使这样还没有倒下,大家为他的强壮喝彩!”裁判兴奋的解说着,仿佛在场上打人的不是黑人,而是自己。
“多想见识魔王的强悍啊,怎么可以倒在这里”石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但他却不愿意倒下,支撑他的不仅是求生的意志,还有对胜利的渴望。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我们冠军放弃了抵抗,赌一只手的观众要发财了,因为一把砍刀正向着冠军胳膊砍去!”场下的阿丽见状拼命爬上拳台,抱住了石头,准备和石头同生同死,闭眼迎接砍刀的落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砍刀拦腰折断,不知是谁从观众席甩出一把袖箭,击断了砍刀。
石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却没有倒下,战斗的本能支撑着他,让他傲然屹立在场中央。
“他已经赢了,你们为何还要抓着不放,真当我华夏男儿软弱可欺不成?”一身着黑色宽大中山装,脚踩千层底布鞋,手握一把黑色雨伞的平头中年男子,从场中跃起,跳到台上。
八名持械打手见人来捣乱,一拥而上,怎料平头男子一把雨伞使得快如闪电,左打右突,眨眼功夫就把八名壮汉打的丧失战斗能力,倒地不起。
场中保安见状纷纷赶来救援,为首几人甚至掏出枪支对准平头男子,平头男子丝毫不乱,衣袖轻甩,几只看不见影子的无声袖箭甩出,射中了拿枪几人。
中箭几人身上别无外伤,只在额头出现一个小红点后跌倒在地,眼看是没了气息。
中年男子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做停留,顺势将石头阿丽二人夹在肋下,体若鸿毛,飞身而起,脚踏数名观众脑袋,瞬息逃出了场外。
出门前还不忘留言,道:“救人者,金山陈家,有胆就来吧!”
一众打手保安还要追下去,却被贵宾席上的黑人科尔制止。
“新金山的陈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么。”戴维嘴里嘟囔,也没让人继续追去。
在说石头这边,被扔到轿车后座的阿丽正惊慌的看着来人,心里猜测这中年男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偌大赌场这般忌惮,又见此人没有恶意,是个正宗的华夏人(阿丽只有一半华夏血统),还救了她和石头,也没有再继续猜忌,不去反抗,任由男子吹着口哨,放着车载音响,载着二人行驶上高速公路。
“那个,十分感谢您救了我们,冒昧问一下,您要带我们去哪?”阿丽有些好奇此人一言不发要带他们去往何处。
“去哪?去我家啊,这小子伤的不轻,那伙王八蛋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先带他去我家养养伤。”中年男子随意回答道。
“真是太感谢您了,您的恩情真是难以报答!”阿丽感动的都快哭了。
“没什么,看在这小子是华夏人的份上,至于你,我没打算救。”阿丽不料此人眼光甚是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她是混血儿,因为她外貌继承了她母亲较多,她若是不说,很难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见此人不想搭理她,阿丽也不好意思说话,默默等着石头醒来,或者不能说醒来,因为石头压根没合眼,直到现在还是战斗时的面容,怒目圆睁,牙关紧咬,只是没有自己的意识而已。
一路无话,几个小时车程,却让阿丽感觉过了几个世纪。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阿丽只觉得穿越到了古时的豪门大院,放眼望去,处处重檐飞角,青瓦白墙,各种造型的二层楼房精致朴素,堂皇俊秀,占地更是不小,约么十几余亩,四周灌木环绕,青草芳芳,真是个修身养气,陶冶性情的绝佳之地。
来不及多做感叹,俩名布衣布鞋弟子打扮的华夏男子已经将高大红木大门打开,中年男人下车步行,阿丽也只得将石头扶起,下车跟上。
中年男人和其中一名布衣弟子耳语一番就径自离去,由布衣弟子搀起石头,带领前行,阿丽左右照看,生怕男子搀扶不稳摔着石头。
一路疾行,阿丽也顾不上打量雕梁画栋的屋檐装饰,和路边袖珍奇异的假山,碧色荷藕的小池,转眼间来到一间黑色青石雕砌成窗的白墙厢房。
厢房也无房锁,布衣弟子推门进入,将石头放在床上言道:“这边是东厢房,仅供男宾居住,西厢房在那边,姑娘请和我来。”说完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照顾他就好,他伤成这样,没人照顾怎么行。”阿丽不好意思摆摆手,她还是放心不下石头。
“一会儿会有医师来给他治疗,师父规定过,女子不可以在东厢居住,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布衣弟子面露难色,可以想到这宅院规矩的森严。
“那好吧。”阿丽流连不舍的看了看石头,跟着布衣男子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