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天里,每天打打拳,或者到小河边的陷阱里看看收获,期间收获了一只兔子,和之前的一起挂着了。又或者钓钓鱼,还别说,那个小水潭里的鱼虽然不多,个头却很大。少了一个红烧鱼,一顿吃了个精光。
当然,每天的打坐、入静,练功却是必不可少,现在无法搬运周天,内气量太少,而且奇经八脉也没有打通,所以只能简单的搬运,熟悉熟悉功法。再者就是看书,看那本酿酒的书里找到了一篇古酒方,不过材料缺少,等过段时间到了山里再找找看。期间也到城里面的酒馆打了几次酒,因为喜欢喝酒,基本渴了就喝口酒,所以打算尽快自己酿点,别喝完了还要大老远的去城里打酒喝。
有一天,刚吃完午饭,拿着那本破戒刀法再看,突然外面传来喊声:茅十八大师在家吗?茅十八师傅在吗?
声音特别急切。
出门一看,原来是城里面的张员外家的管家张宝才。因为一年前帮着张员外家的内室看过一次病,所以人还是认识的。
怎么啦?
茅大师呀,快快,我家小少爷被人下了蛊虫了,现在不吃不喝,快死了。救命呀。
我一听,蛊虫?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前就是在书里面看到过。不过看张管家那么着急的样子,不像作假,也没有多问,毕竟人命关天。佛祖也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
拽着张管家一路小跑,差不多半个时辰到了张府外,只见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三层台阶,一丈多高的大门,宽差不多有两丈,绯红色的大门,无不彰显着:有钱,呵呵。
到了院子也没有心思看那假山与花卉。跟着前面气喘如牛的张管家,向内院走去,也没有通告,毕竟人命关天。
这是个三出三进的院子。进了门,只见一个虚胖穿着皂服的嘴角有个血泡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哭哭啼啼妇人,令人诧异的是一个丫鬟用人也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说的是蛊虫之祸,丫鬟用人都有嫌疑。
张老爷先让我给娃娃看看再说。
茅大师救命呐,快请。冬梅让开点,哭哭哭,就知道哭。
我把了把脉,气虚体弱。看了看眼睛,多梦盗汗。又问了问事情的经过。根据我本身的医术常识基本可以断定了。
怎么样?可以只好吧?看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张员外和其内人。
这不是蛊虫之症,而是小孩蛔虫之症,再加上风寒所致。
不是蛊虫?张员外急声问道。
确定不是。别急,这个病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先要祛除风寒,那笔墨来,我先给你开服药,先祛风寒,再驱蛔虫。
宝才快去那笔墨纸砚。
张管家不刻转回,我做到旁边的饭桌旁,想了想刷刷写了两个方子。
这个是祛除风寒的,这个是驱除蛔虫的。先祛除风寒,待小孩转好之后,饮食正常之后再按方熬药驱除蛔虫。等到吃完每一剂,待其解手时,你们着人看看其秽物里是否有蛔虫之类的。不管是否找见,药都别停,持续到解手之后连续五天没有蛔虫再行停药。到时候,你们到保和堂再抓点补气养血的补药吃吃,吃食方面也要注意疗养。
好了,我先走了。
宝才给茅大师五十两诊费。
却之不恭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