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没有
要走了……
哦
木门缓缓打开,房间有一点点昏暗,比下面四层都要大小的样子。
恐怕,这里,就是寒浅此行的目的了吧。
房间里不能称得上是一片漆黑,房间的上方有些闪着光的点,就想夜幕中的星星,但寒浅明白这里没有星星,至少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
不过,这仅仅只是寒浅的第一印象,而且是从门口处向里看,或许,这个房间还有其他的玄机。
木生走到了大门的左侧,随后就见不到她的身影了。
不知为何,寒浅向大门的右侧走去,回过头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木生的身影。
难道说,这里是异空间中的另一个异空间吗?
寒浅觉得这里的黑暗和之前在阳台上以及剧院里看过的很像,于是就这样的认为,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再次回头,是一阶阶台阶,同样漆黑,而台阶的顶端,有一把椅子,不过,实际上更像是一张不大的床,有一个靠背罢了,还是说,应该叫做大椅子?。
那把椅子旁边有许许多多黑色的像是水晶模样的东西,长长的插出来,不过那些东西实际上较之水晶那种通透的颜色更加的深厚,像是那些墨色的石头,像是煤炭吗?
不,仅仅只是颜色像罢了。
还有那把椅子的靠背后还有一个巨大的屏风,也是黑色的。
为什么能够看清楚这些呢?
那把大椅子上有一道白光,就像是舞台上把聚光白灯打在演员的身上而剧院实际上一片漆黑的感觉,唯一的一道光芒,也已经可以照亮许多东西了,至少对寒浅来说足够了。
台阶也是黑色的,上面是各种各样的精细的纹路,在白色余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神秘。
每一级台阶之间的高度差并不大,但距离却有点点大,至少,应该有一米多一点。
寒浅盯着那把大椅子,缓缓的迈上一级又一级台阶。在自己眼角的余光之中,他还注意到每一级台阶上都有一个屏风,也是黑色的,也都是高高的,大体实际上呈一种汉字中的“八”字状,而那把椅子正好就位于“八”字一撇一捺的嘴上端。
奇怪的分布,至少,让寒浅觉得很奇怪,不过这种分布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了那把大椅子前,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几级台阶吧,一共或许有三四米高的样子。
转过身,慢慢坐下,坐在那把大椅子上。
坐的地方有那么一点点硬,应该是木头材质的椅子。
再次粗略的看了一下,椅子横宽两米,竖长一米多半米左右。
真的很大,真的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一把椅子了,更像是一张床,像是老式的木床,只是没有了顶盖而已。
四周很安静,一点点细小的声音都没有,只剩下寒浅自己的心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安静的缘故,心跳竟然听起来格外的明显。
对了,不是夏先生要找自己吗?奇怪,为什么并没有看到呢?依照木生的话,那个所谓的夏先生不是应该早就在等自己了吗?还是说,木生并没有说真话,不对,木生应该不会骗自己才对……
木生说有事就去找她
寒浅正想张口喊木生的名字。
突然,耳边似乎传来了第二声心跳声,不属于自己的心跳。
“是谁?”寒浅觉得不妙,大声的问道,“是夏先生吗?”
这时,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杂,似乎,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寒浅正想起身,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自觉地,寒浅又坐了下来。
正在想着对策的时候,突然四周亮了起来,让寒浅觉得甚至有些晃眼睛,真的好亮。
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周围点起了柔和的灯火,周围的环境,好像,全都变了。
自己所坐的椅子,并不是黑色的,的确是木椅,但上面实际上还铺着几层丝绸,较之前更加的柔软,而且,椅子的本身是非常绚丽多彩的,有许许多多美丽的花纹,还有画上去的种种人物,更不用说颜色,自然是五彩斑斓。
身后的屏风也不是黑色的,而是红木为边框,以布或是纸为幕,画出了美丽的图案,有动物、植物、人、物品,甚至是一些复杂的寒浅难以理解的符文与图案。
台阶也是木头铺成的,更重要的是,在台阶两端,也就是屏风之前,都种着一棵棵青葱的树,棵棵都是枝繁叶茂,加上柔和的橙黄色的光芒,使得叶片显得格外的晶莹,像是碧绿的翡翠一般,带着点点透明。
在自己的正前方,是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高出地面一点点,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中间一片空地,背后同样是一块巨大的华丽的屏风。
但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些屏风上的画不知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是像水一样浮在画幕之上,而不是确确实实的画在画幕上。
天花板上挂着几个别有韵味的纸糊灯笼,呈六棱柱体的模样。光芒,似乎就来自于它们,还有,自己身边的灯笼。
不过,整体上来说房间还是有一点点昏暗,就像有月光时的黑夜的阳台,明明有光,但还是有一股朦胧模糊的感觉。
看着看着,身边不知不觉之间出现了一个女人,轻轻的斜靠在寒浅的身上。很长的粉红色的头发,露出大半个上半身,不过胸部用了雪白的布条缠绕着。衣服也是粉红色的,上面还点缀着白色的花纹。
更让寒浅注意到的是,她的肩膀上,好像也有几朵烟花,八种颜色的烟花,和木生肩膀上的颜色很像,只是,图案和位置有些不一样罢了……
“你是”寒浅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感到有些诧异,不过,他实际上可能猜到她是谁了。
“好久不见。”那个女人很温柔的说着,缓缓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寒浅,很漂亮的笑。
但是,更让寒浅诧异的是,这个女人的脸,好像,木生,真的好像,但是,说不出来却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两人的不同。
“你到底是”寒浅突然开始疑惑起自己的判断。
“我,就是你说的夏先生啊。”那个女人继续微笑着看着寒浅说道,随后,慢慢将手像蛇一样缠绕上了寒浅的脖子。
“夏先生吗?”寒浅微微皱眉,没有见过,没有听过。
而且,在寒浅的印象里,夏先生不应该是一个男人吗?而且对于升日这一个国家,着一种文化,店长不应该也是男的吗?况且,人们对于“夏先生”似乎很是敬畏,依照当时的时代状况,夏先生应该的的确确是着家店的老板才对……
但是,倘若“夏先生”真的是一个女人,那么,木生之前说的话似乎就可以成立了,毕竟
“想什么呢……”那个女人,也就是自称“夏先生”的女人继续向寒浅靠过去,柔声说道,在寒浅的耳边慢慢的吐着温热的气。
寒浅向左挪了一点点,那种气让寒浅觉得很舒服,但寒浅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应该感到舒服,甚至,或许,应该挣脱“夏先生”的怀抱,但是自己实际上并没有。
不妙……
寒浅正一步步往坏处想的时候,夏先生似乎感觉到了寒浅的想法,渐渐的松开了双臂,随后,向右挪了一点距离,靠向另一边,无奈而又带着些委屈的笑了一下,随后拍了拍手。
拍手声停止的那一瞬间,寒浅发现眼前推开了一张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酒菜,随后,那个舞台之上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穿着奇异但的确美丽的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好像是舞女的样子。
台上的人朝着寒浅的方向行了一个礼,随后,音乐不知从何处渐渐响起,当到达一定响度的时候,舞女们就开始跳起舞来,舞跳的很美,音乐也很好听。
不过更让寒浅注意的,是每一个舞女的脸上都带着一个面具,一个雪白的面具,形状很普通,就是简单的瓜子脸的形状,但是,面具上画着三对红色的眼睛,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画。
每一个舞女都带的同样的面具,或者说,因为光线和距离,看不出来差别吗?
还有一点,台阶两端,也就是树下,不知何时站着各站着一位看起来是侍女模样的女人,同样带着面具,而且,与台上的一摸一样。
更奇怪的是,在舞女翻跃舞蹈之际,寒浅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他们肩膀上的纹身,还是烟花,与夏先生身上与木生身上的一摸一样,八种颜色,只是样式不一样罢了
思索之际,夏先生不知何时又凑到了寒浅的身边,略带些撒娇的语气对寒浅说道:“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
“你”
“嗯!”
“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有那么记吗?”
“”
“我叫夏,没有姓,没有名,是不是很奇怪啊?”夏先生露出一个很可爱的微笑。
“夏先生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