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了呢,鼻子前飘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香气,是什么的味道,已经是无所谓的样子了呢。
真的是时候吃午饭了呢
但是,也真的饿了,也真的累了。
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不知道有没有了呢
真的,好痛啊。肚子,胸口,下巴,还有整个脑袋,像是被一锤子砸碎了一样,变成了一滩浆糊,却依然有感知,还是,能够感觉到痛苦的呢
那是多么恐怖的场面啊,不知道
再睡一会吧,反正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样子。
说的也是呢,都已经死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那,就在睡一会吧
反正,就算是活着,也不亏啊
虽然说自己应该是已经死定了才对
不过很奇怪,自己如果真的就已经死掉了,为什么还会有感知呢?按照那个迷雾中的东西的说法,自己的灵魂应该都已经被吃掉了啊,那自己为什么还会在呢?
真是可惜啊,就连地狱都下不了了呢
想要醒过来的时候,突然之间却发现自己似乎是醒不过来了的样子呢
寒浅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是知道现在自己真的,动不了了
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又感觉到了那一种感觉,似乎,又是那个奇怪的世界了呢,那个白色的空间,那个几乎是没有边际的白色空间。
像是,代表着无限的东西呢,可是,却因为存在而变得有限。
仅仅,只是找不到边际罢了,为什么,就是无限呢?
仔细想来,有时候寒浅还是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傻瓜,虽然说这个所谓的“有时候”逐渐正在向“常常”转变而去的样子。总是思考着些并没有意义的东西,却还自以为是的越陷越深,真是愚钝至极。
睁开自己的眼睛,果然,真的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白色的空间,虽说是白色,却也仅仅只是背景是白色的罢了,似乎,因为寒浅的每一次的到来,而变得越来越精彩了呢。
那么,这一回,寒浅又带来了些什么东西呢?
不知道,也就只能先看了咯
随便粗略的一看,似乎,并没有增加些什么东西呢,或许真的有,但是寒浅也真的就是没有发现罢。
仔细看了一下,看到了一只衣架,树立在地上,看起来是用名贵的木头做的,虽然说这么远的距离也并不知道衣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神奇的香味,但是的的确确让人看起来就是挺舒服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些衣服,并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自己的就是了。仔细想一想,对比了一下自己最近所见到的东西,似乎,这套衣服是焉岛治的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还没有死,毕竟自己还存在一种形态,至少,在这个世界中的自己似乎还并没有死掉。但是按照寒浅往常的认知来说,这个世界的存在应该是依靠在现实世界中的自己的意识的。既然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那么就说明灵魂还没有死掉,灵魂没有死掉,就说明那个白雾中的东西并没有杀死自己,换一句话说,自己还没有死。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没有死?但是这个世界里偏偏还出现了焉岛治的衣服?难道说,焉岛治死掉了?真是奇怪呢
虽然自己似乎也并不知道为什么,却也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回头一看,还是那个精致华贵的刀架,上面还是一把白色的太刀,真的,很漂亮,甚至像是在闪耀着光芒,但是,却又明明并没有反光的可能性才对。再仔细观察,明明应该是金属制造的wǔ qì,却散发着一种玉器的光泽,除了刀柄处是用一种自己并没有见过,至少是认不出来的布条包裹着,别的地方似乎都是金属制作的样子呢
真的,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静谧之感。
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似乎并不能够较长的一段时间盯着那把太刀看的样子,就像是,又什么东西将寒浅的目光挡开了,一瞬间的恍惚,甚至是半瞬间的恍惚,就像是突然走神了一样,但是明明自己一直都在十分专心致志的看着那把太刀啊,到底又是为什么导致了自己突然之间的走神呢?真是奇怪呢
就像是,因为一种奇妙的威严而强迫寒浅移开目光
这个太刀,到底是什么东西?
寒浅并不知道,真是奇怪的事情呢
太刀似乎还是之前自己在这个世界见过甚至是用过的那一把太刀,却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之前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的样子呢
真奇怪,仔细观察之后,竟然还会见到这么神秘的秘密,虽然说并没有解开的样子,但是就是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但是还是有些不明白,似乎,这些东西真的就是一下子就统统蹦出来的一样。自己,以前真的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吗?
不过,这一回,似乎之前的那把锁住这把太刀的锁不见了,也就是说,这把太刀现在是可以被寒浅拿走的状态,甚至是说,谁似乎都可以拿走的样子。
或许,这把锁,真的就是把那个太刀的给锁住了,不仅仅只是锁住了太刀的行动的样子呢,甚至还锁住了那一把太刀的气质。可是,到底又是为什么又要锁住一把太刀呢?真是奇怪,况且,为什么现在又要打开呢?
寒浅感觉有些奇怪,真的很奇怪。
或许说,那一把锁实际上很久以前就已经被打开过了,但是,到底又是为什么自己现在才会注意到这个现象呢?
而且,相比于之前寒浅曾经拿起过一次的时候,这一次的太刀给人以一种更加强大与威严的感觉,真的,有些变化的样子啊
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至少,自己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无奈,真的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浅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慢慢地转过了身。
转过身,突然的就看到了那个黑头发黑衣服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这一回有些奇怪的是,这个男孩并不是和以前那样坐着,而是站着,和寒浅离得很近,至少,比一张红木方桌子的长度要小。
其实,有时候寒浅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称呼这样的一个人,称是男孩,似乎并不礼貌,毕竟比起来还是有些年长的,称为是男人,似乎也有些奇怪,至少,寒浅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称为是青年,好像也还是很奇怪的样子。
仔细回想,或许他和吾贤的年纪差差不多吧,可是在仔细一想,自己似乎也是直接的称呼吾贤为吾贤的,至少,想到吾贤这个名字,可以想到吾贤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还是要询问一下名字才好。
“那个什么”寒浅其实也并不知道怎么开口,突然之间地就跳出来问别人问题,稍稍显得有些失礼啊,“中,中午好啊”鬼知道寒浅竟然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对话,但是,似乎也真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呢
“中午好啊。”那个男孩对着寒浅招了招手,笑了一下,说道。
看着这样的场景,倒是稍稍的感觉到有些奇怪的,虽然说自己脑子里想到的似乎除了奇怪就是神秘了吧。反正,自己的脑子里似乎就是找不出什么好东西的样子。
但是,这个男孩的突然举动的的确确是让寒浅不禁更进一步的想要知道这个男孩的身份了,真的,很神秘啊。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男孩才会出现之前的那个模样,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也是因为一种什么奇怪的外力吗?
不知道,要说是的话,似乎也并不是有问题的样子,毕竟寒浅曾经也有过那样的感觉,只是说,最近莫名其妙的就没有了罢了。虽然说这个神秘的力量到底时有时无的样子,而且时常是不经同意的就直接接管了自己的身体,但是的的确确也是给了自己许多好处呢,要是当时这个力量还存在的话,或许真的就可以打败那个白雾中的东西了吧
但是,终归还是没有出现呢
之前还彻彻底底的被骗了一次,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赢得了猎人与猎人之间的竞争,结果最终还是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就只有那么两招,就输了,至少,是被打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呢
虽然说那个白雾中的人是偷袭,但是也不足以成为自己失败的理由呢
换一句话来说,就算自己真的就是一对一面对面,自己还拿着破虚渡和那个白雾中的人战斗的话,自己也真的就不一定能够赢呢。真的,之前就只是两招就把寒浅解决掉了,是寒浅自剧院的时候被鼠群包围起,算是第二次遇到那么无助的情况了,而且,这一次,似乎是更加的剧烈的样子。
不禁,有些后怕起来了呢
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难道不好吗?”那个男孩看着寒浅摇了摇头,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并不是很积极的样子,打趣地问道。问着,慢慢地又坐回到了那个红木方桌边,也就是之前坐的位置上,微微抬着头看向寒浅,倒是让寒浅感觉到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寒浅耸了耸肩,也坐回到了之前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那个男孩轻松的模样。虽然说似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但是看到这个男孩获得“自由”,还是挺不错的呢
“虽然现在问可能会有些冒昧”寒浅又想起了之前自己的那个问题,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有问题,我自然也有dá àn。”那个男孩点了点头,说道。
“呃,好吧。”寒浅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醒了醒嗓子,带着些郑重的语气,又对着那个男孩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啊”那个男孩想了一下,似乎也并没有想要给出直接的dá àn的样子,看了一眼寒浅又说道,“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之前问过啊?”
寒浅想了一下,似乎也是,自己之前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见到了这样的一个漂亮的男孩,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他似乎并没有给出他的dá àn。
“不过呢,这一回我好像可以给你dá àn的样子呢”那个男孩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又说道。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寒浅再一次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这样吗”莫名其妙的,寒浅突然又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真的,但是是隐藏起来的失望,十分隐蔽的失望,至少,那个男孩似乎并不能感觉到。
“你想听吗?”那个男孩似乎还是注意到了寒浅的情感的样子,虽然说不是一种十分明显的感知,但是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情感的转换。
“不知道诶”寒浅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为了表达自己“不知道”的情感还是为了回答那个男孩的问题。
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很苦恼的样子啊
真的,并不想要这样的感觉呢
“我的名字就叫流术忠,流术是姓,忠是名,想怎么叫都可以,我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东西”那个男孩耸了耸肩,似乎是有意的掠过了寒浅的情感的样子,直接也就说了出来。
“流术忠啊”寒浅低声重复了一遍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
自己倒并不是曾经听到过这样的一个名字,而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觉,流术这样的一个姓,似乎也是很不常见的姓啊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取这样的一个名字呢?
不过寒浅也是知道自己似乎也并没有改变别人的名字的权利,有的,也仅仅只是尊重罢了吧
好吧,流术忠,记住了。
“那,就再见了吧”那个男孩,也就是自称流术忠的男孩看着寒浅有意无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也就对着寒浅挥了挥手,就像是,要告别了一样。
寒浅一愣,要走了吗?
不知道诶
那么突然吗?
好像是诶
好吧
寒浅伸出手,刚刚想要挥手的时候,自己的眼前突然就又是一白,然后,就再一次的像是失去了自己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的样子。像是,深深地沉到了水里面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了呢
还是那股香味,像是,食物的香气呢
感觉身上虽然还是有些疼,不过这么“一觉”睡过去了以后,也是好多了呢。
差不多,该起床了,一直睡下去,会睡傻的啊
这样看来,等一会似乎又要有些人和自己解释来龙去脉了呢
其实这章是星期四写好的,但是因为最近要弄万圣节,所以没什么时间发(其实也没什么时间写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