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吃完一块馒头,再吃完一块,接着便愉快的和廌欤玩去了。
扶铭躺在那大枝桠上,伸直腿,两手放在头下枕着,闭上眼睛。
这周围的风刮的轻,不一会扶铭便来了困意,但是她自然是不会睡的。
正事还是要做的,做好了正事,多少的时间等着她去慢慢躺呢。
月儿爬上了夜空,星星们也纷纷出来作伴,城中的温度也慢慢冷了下来。
扶铭睁开眼睛刚要从这树上下来,刚坐起身,突然看见一道黑气从院子里飞过,一直飞到那屋子里去。
不一会,那屋子里便传出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儿子,儿子,你在哪儿?”
扶铭赶紧从这树上飞下来…
屋子里的灯亮了,那书生应声道:“娘,你怎么又醒了!”
“我饿了…肚子里空空的难受!”
“娘啊,您不记得今天那个大夫是怎么说的了吗,大夫说您年纪大了脾胃不好,不可再这样胡乱的饮食下去了!”
“混账!”
一个瓶子摔碎的声。
“你是想活活把你娘给饿死吗?唉吆…我老婆子真是苦命啊,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给拉扯大了,谁知道儿子又不孝顺,非要把我这个碍事的老婆子给饿死,与其饿死难堪,我现在还不如就一头撞死算了…”
“别呀…娘亲啊…”
透过那窗户倒出的影子,扶铭见着了这秀才匆匆跑去将她娘亲扶起。
“都是儿子不好,儿子不好,娘要吃什么儿子现在就去给您做!”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
老妇人破涕为笑“我要红烧肉,红烧鲤鱼,糖醋排骨…。”
一下子说了很对菜名,扶铭都没记住,那秀才连连点头“儿子现在就去做,现在就去做!”
末了那老妇人又加了一句“我还要一瓶酒!”
“酒?”
那书生又为难起来“娘亲,你年纪大了,喝酒伤身啊!”
“你是不想给你娘喝是吧…那娘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那老妇人起身又要去撞墙,秀才赶紧制止住她“娘亲别动怒,儿子现在就给你拿酒去…”
扶铭开了天眼,从那屋子外面便就清楚的看见里面。
那书生已经打开房门出去,估计应该是去厨房做菜去了。
现在这屋子里只剩下那个难讲话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此刻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大腿驾着二腿,嘴里还叼着个烟袋,悠闲自在的。
不一会那老妇人又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张开嘴,吐出一根长长的舌头,舌头上面爬满了蛆虫,下一秒她又给吞回去。
扶铭暗觉不对,于是隐身,走进屋子里。
一进去,扶铭便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说不出的恶心。
像是那种从内散发出的腐烂气息,却又被什么东西给遮挡起来,有一阵没一阵的。
那老妇人又躺了下去,扶铭走到她身边,悄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驱鬼符,然后迅速的贴到这妇人的头上。
贴上的一瞬间便是那撕心裂肺的大叫声,在厨房里正在闷头做菜的书生听到这声音赶紧跑了出来。
“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推开门一看,入目便是床上那叫的表情古怪扭曲的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带血的蛆虫。
书生又惊又作恶。
一边干呕着一边还是往那床边上去。
扶铭此刻显身,大喝一声“别过来!”
接着便是将随身带着的驱鬼鞭打到那妇人身上,一鞭子下去便是那大叫声,声音却是个男的。
“何方妖孽,快给我出来!”
说完便是那更多的鞭子甩到那妇人身上,紧接着便见到那妇人的头上冒出了阵阵黑烟。
扶铭看着,一不留神间那黑烟突然一下全部冒出,凝成一团,迅速往外冲去。
扶铭破门而出,追了上去。
留那书生一人恐惧不已的站在那儿,望着床上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的妇人泪流不止。
嘴里喊着“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却是却是不敢靠近。
外面…
那黑烟越跑越快,扶铭自然也是越追越凶的了。
一边追一边将手中的符咒烧着后往天上抛。
另一边怀里的锁妖瓶也是瓶嘴大开,只等着将那还分不清是妖还是鬼的东西收入囊中。
终于,在扶铭飞过那黑烟时,锁妖瓶吐出了一股白雾,紧着这那一团黑烟便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的被那瓶子给吸进去。
盖上瓶子,大功告成。
扶铭照着原路返回去找她的小廌欤,刚一进那院子里便听到里面的哭声。
“娘啊,娘啊,你死的好惨啊,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题外话------
隔壁打麻将的那群啥,真有一种一棍子拍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