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之中唐英杰传》 第4章 零陵春望02

    第二章零陵春望02

    夜神任静，一轮残月透过窗格斜斜照在窗前桌上，整个房里显得十分宁静。

    从愚溪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却扰乱着楚小龙此时的心情，灯早就被吹灭，楚小龙靠在床头睁大双眼望着夜空，脑海里都是刚过去的情景。

    晚饭后，一家四口人围坐桌前，又讲起了下午未讲网的话题，楚大爷上了一锅烟丝对着油灯点燃了烟，长长吐出一口长烟才说道：“柳大人带领这乡亲们治理好愚溪后，愚溪水变清了，干净了，但不知哪里来了一条大蟒蛇吞吃了乡亲们的家畜来了，更让人伤心的是把李大爷家的小孙子给吞下去了。，当李大爷听到这个消息时当场昏死过去了，那天小红正与几个小姐妹在溪边洗衣服目睹了这一惨剧，他们几个女孩当时给瞎蒙了，等那大蟒走后才去报信一切都晚了。”

    楚大爷连吐几口烟又说道：“这溪水脏是，从未发生过这类事情，水清了给乡亲们带来许多方便，又谁知发生了这样一件惨事。当柳大人知道这件事情后也很痛苦。立即就到李大爷家里去安慰他，并拿出自己的银两要李大爷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保重自己，柳大人又当着李大爷和乡亲们的面保证，一定要杀死那吃人的蟒蛇，为李大爷的孙子报仇，为乡亲们解恨，不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接下来，他马上组织人手在愚溪两岸观察捕杀那大蟒，并把几只鸭鹅装在笼子里引诱那蟒蛇，果然有一天那大蟒蛇又来了，柳大人带领事先准备好的一群人把那大蟒蛇一阵赶杀，弓箭长矛一齐上阵，杀的那大蟒蛇遍体伤痕，大蟒蛇的一只眼睛被柳大人射中，蟒蛇负伤带着箭挣扎跑了。从那时到现在几个月了，愚溪再没有出现那大蛇了，乡亲们都说那大蛇定是死在那个山洞里了。”

    楚小龙仔细的听着，不插一句话。茶大爷敲去烟灰边上烟丝边说道；“柳大人不仅仅为我们河西的百姓做好事，在他还没定居愚溪钱在河东龙兴寺居住时就常为永州百姓谋利益，他只是一个司马没有实权，但他还是有份力量就尽一份责任，真是我们永州百姓的好官啊。”

    油灯下，视线虽然比较模糊，此时此刻楚大爷苍老的脸上流露出无比崇敬的神色。坐在对面的楚小龙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时，楚小龙脑海里突然想起来那两位买蛇的老板又记起了蒋氏就问楚大爷；“爷爷，您说说蒋大伯是怎么认识柳大人的。”

    楚大爷道；“听你将大伯说，他那次因为捕捉一条异蛇而跌落悬崖幸好被悬崖上的树藤兜挂住了，但却上下不能，恰好柳大人在西山游览，救下了你将大伯，通过交谈，柳大人知道捕捉永州异蛇的凶险与无奈。回去后写了一篇文章，正因为这篇文章，官府把每年因征二条异蛇改为每年只要交一条异蛇就可抵交一年的租税，这样你将大伯与有能力捕捉异蛇的人就少了一次风险多了一条生路。”

    楚小龙兴奋道；“柳大人太厉害了，一篇文章就可为将大伯他们减轻租税，是在叫人高兴和佩服。”楚大爷笑道；“这只是柳大人的勇，还有柳大人的谋，文章虽然上报了事实，但柳大人官微言轻，一时间还起不到很大的作用，于是，他心生一计策，一天，柳大人来到州府衙内，对府台大人说道；“大人，卑职在河西发现一个风景秀丽，四季花开的游览胜地，特邀大人一同前去游玩，不知意下如何。”这州府大人本来就是喜好游山玩水之人，便一口答应，带了随从和柳大人前往河西，正是十月小阳春，大部分毒蛇还没进洞冬眠，他们走走看看，不觉来到山脚下，柳大人对州府大人说；“大人步行数里，看前面有座茅舍，喝不进去歇歇。”他们走了进去。一踏进门框，便看见几条毒蛇高抬着头，吐着信子，在堂屋里游来游去。府台大人见了，吓得浑身发抖，嗷嗷直叫，脚一软，瘫在地上，一条蛇游上去，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府台大人叫的更凶，直喊救命，这时一个农夫从外面进来，见府台大人在地上打滚，只是站着不动，二个随从来求这位农夫救命，柳大人也在旁边央求；“劳驾你，若能救得州府大人，当有重赏”那农夫道；“救大人一命可以，重赏不要，只要依我一件事就行。”府台大人见有救停住发抖连说；“只要能救性命，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答应你，”“此话当真。”农夫道。州府大人道；“绝不反悔，有柳大人作证。”那好，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大人减少点赋税。”富态大人为了活命，只要应允。农夫取出蛇药，故意做了些手脚，在富态大人脖子上抚弄了一会儿，喷一口水说道；“好了。”府台大人对农夫是千恩万谢，柳大人也讲这农夫是府台大人的再生父母要府台大人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讲到这里，楚大爷对楚小龙说道；“小龙，你晓得这农夫是谁。”楚小龙应道；“当时我又不在现场，怎知道这农夫是谁。”

    楚大爷神秘的说；“这事不能讲出去，这是柳大人想出来的一条妙计，毒蛇是敲掉了毒牙的蛇，农夫吗，就是你将大伯。那州府大人还算讲信用。这样你将大伯他们每年就只交一条异蛇，就可抵一年的租税。”说到这里全家四口都笑了起来。笑过一阵后，楚大爷正色的道；“柳大人为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生存甘愿冒风险，用计谋，在如今这个世界极少又像他这样的好官，这时我们永州的福啊！”

    停了一下又说道；“小龙，你身为永州人，又住在愚溪，你一定要记住柳大人对我们愚溪乡亲的好，不要忘记柳大人对我们的恩情，哪天有空去拜访一下柳大人，柳大人没有一点官架子，可慈祥着呢。”

    月亮西沉，月光照在床沿边，愚溪的流水声这时仿佛像是一道催眠曲，不一会儿楚小龙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楚小龙仿佛听到了鸡鸣声，天亮了，他记得今天要去远方去衡阳县昌南镖局。舅舅席永康在那里等他并要他加入镖局做一名见习镖师，舅舅是昌南镖局的老镖师了，这层关系是很重要的，能否当上镖师是自己从小的愿望。起床后，楚小龙穿好以上煮好早饭自己先吃了。背上包袱告别爷爷母亲和妹妹小红就向渡口走来，他很远就看见艄公撑船的挥动，于是加快步伐并大声喊叫。在于迎面而来的一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一个穿青衫的中年人友好的对他笑了笑，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丽一激灵，这人怎么、这样面熟，像在哪里见过。楚小龙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有身份的人到西山游览，他一时间忘记了今天有重要的事，他转身只站在哪里看这那一群人径直向西山顶走去，瞬间，整个西山漫山遍野盛开了鲜艳的桃花，朝霞与鲜艳的桃花相互辉映承托出灿烂的光芒，映红了西山上的天空，整个天空美丽极了。

    当他收回视线准备上船时，眼前的景色又让他目瞪口呆，潇水河畔晨风吹拂着绿柳，树枝上，一群群黄莺鸣叫着从这树上飞到那树上，好不快乐。河西的阳光洒落潇水河畔，岸上青草绿叶像披上一层粉红的薄纱，江面上泛着粼粼的金光。白云在蓝天上空漂浮，更显闲游，白云下，东山上郁郁苍苍的绿樟处传来钟声阵阵。

    几乎没有听见想、艄公催促他上船的声音，他被这迷人的景色吸引住了，他兴奋极了，就在这时，清莹的溪水又吸引了他的视线，他沿着这熟悉的溪边向上漫步。他不知道以前混不见底的溪水缘何变轻了，他想探过究竟，于是往上游寻去。清清的溪水清澈见底，洁白如玉的整体溪底石头上面，几群多少不一的小鱼在水中游玩着。又好像是无所依托的在空中游动，阳光从水面直射到清澈的水底，随着溪水在流淌，群鱼影子好像在眼前消失了。

    上游传来一阵阵妹妹银铃般的欢笑声，楚小龙抬头望去，原来是妹妹小红正与几个小姐妹在溪边一颗已经挂满嫩金黄色细芽的大柳树下洗着自家的衣服。这欢愉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有人边哼家乡的小调边洗着衣裳。楚小龙清楚的记得这溪水是不能洗衣服的，更不能家用。像这样的热闹景象他从没看见过。现在水变清了，他们姐妹欢聚一起在这里洗衣裳怎么能不高兴欢唱呢？

    俩件不知谁家的衣服从溪边向下游飘去，大家嬉闹着追赶着去捡。突然，从水底下冒出一条大蛇张开大嘴扑向她们。楚小龙正要上前急救，谁知脚下一滑蹲了下去，等他再站起来时，却看见那条大蛇扑向身穿红衣的楚小红。楚小龙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抢救，但那大蟒蛇早已经把楚小红吞入腹中潜入水里不见了。他又是一惊连连呼叫；“小红小红，你在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