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选择了十三王爷,而不是本王。”凨王挑挑眉,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史料未及的回答让幕僚张裕傻眼了,“这不可能啊,凨王跟亚王怎有可比性,莫非,她在等燕王?”
“这不可能,燕王远在边境,一个月是赶不回来请旨的。她不可能等的是燕王。”程术立即在旁纠正。
“那她意欲为何?”张裕纠结了会,便向凨王寻问,“不知凨王可根据她的行为得出判断?”
“第一次会面时感觉她对本王有……唔,对,是不喜。”想了会他感觉很郁闷,第一次由他亲自赏脸会面女人竟然被对方一脸嫌弃的表示本王还从未受到来自女人的这种眼神侮辱!!越想越不甘心,他竟忘了回答幕僚张裕的话。
“凨王?然后?”张裕忍不住再次提醒。
“咳!”借由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本王问她是否对吾有想法,她果断回绝,说她一个月后是我的弟媳,看她的眼神,不似说谎。”
“不知那亚爷可有与他接触?”
“十三弟连妾侍都没有纳娶,怎会私会于她。吾弟根本对女人没有兴趣,更何况这女娃儿曾以死言明不嫁他对啊,曾经以死相逼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决定要嫁亚王呢,奇怪!真是奇怪!!本王竟疏忽问此了。”一拍桌子,凨王更纳闷了,本王有颜有权,哪一点不比那十三弟好,怎么偏偏她还不稀罕!难不成是故意让他起意?
“罢,目前看不明白,只得他府上动作才能推测下一步了。”幕僚见寻问无果,局势又尚不清晰,只能静等下一步,“其余王爷均无动向,估计也是在等凨王放出风声,不知凨王对外如何解释?”
“只要本王不搅这趟混水,余兄弟们自然也不会有所动作。毕竟父王已经指婚十三弟了。”
“玉来寺大师亲诺,凨王不曾想过先下手为强么?”既然是凤命,对争皇位的皇子们不是极大的好事么,凨王竟会忍得住不出手,毕竟,这个女娃儿好似勾起了王爷的兴趣。
“我要出手,余兄弟们必会相争,让她乖乖嫁十三弟不好,何必多此一麻烦事。”凨王一口回绝,男人要争的天下岂能被命运左右?靠女人上位,这不成了笑话。
“那此事按王爷的意思办,我等告退。”幕僚拱了拱手,一一退下。
“卫岩,你说,那女人是不是故意要引起我的兴趣?”
“王爷莫不是后悔了?”他打趣道。
“笑话!区区从五品官千金有何值得言后悔?罢了,此事不要再提。你命探子关注余兄弟们的动向,有任何动作立即汇报。”
“是。”卫岩憋笑着回答道,这死鸭子嘴硬的九爷。
“你给我滚去叫安氏今晚来服侍我。”
“九爷,我这样抢了别人的饭碗不好吧。”卫岩委屈的说道,他可是贴身亲卫长,又不是传令兵。
“哼!”
自凨王去了陈府后整整三日了竟毫无动作,这让众兄弟们好奇,一向风流成性的九王竟然没有马上面圣要求纳娶陈虹玉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当事人陈虹玉包括陈府上下都再无后续动作,这就有得深思了。首先陈虹玉是以死相逼拒婚的,凨王上府明摆着就是一条活生生的鱼饵,这陈虹玉竟没有上钩?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唯一的救命稻草?而凨王这边事后也一直高调宠妾再无动作,难不成这说明传言其实是谣言?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最后谁也没有怀疑玉来寺的大师,毕竟大师算过的人无一不讲准。于是乎,众兄弟陷入了死胡同:探子确认情报无误,幕僚分析不明,到底是该继续观望还是直接上门探寻?
各自阵营的幕僚们都劝着效忠的王爷:既然凨王不行动,我等应按兵不动。于是,所有王爷都按耐着心思默默关注此事,再无其它动作。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名王爷————魏凌,听完幕僚的分析后,他骨碌碌的眼珠仿佛在策划着什么。
房间里休息的陈虹玉突然没由来的背脊一冷:“怎么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莫不是那什么九王背后骂我?”
“三小姐您多心了,那可是京城三少之一的凨王,堂堂王爷呢”
“王爷了不起啊!”虹玉不高兴了,不就是21世纪里的富二代加官二代嘛,门不当户不对有啥好稀罕的,有钱人本小姐见多了,再说了,我未来也是堂堂王妃,稀罕他啥?想起他那藐视的眼神就不爽,对,相当不爽!
“对了,小翠,今天听娘的意思,你好像还在做着墙头草啊。”
“墙头草?”
“墙头草两边倒,小翠,本小姐耐心也是有限的,容不得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小姐我没有欺骗您”
“本不想说穿的我问你,每逢子时,你偷偷出去是为何。不是告密是为何,你说我听听。”
小翠额间冒着冷汗回答着:“夫人命小寒叫我去寻问,我都是掂量着回答的,小姐您想,要是我真的去告密,夫人肯定知道小姐您最近变了不是吗。以夫人的作风,她肯定会立即找您的不是吗。所以,所以小姐我并没有出卖您啊,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小奴婢,夫人让我说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小姐饶命啊。”
“我知道,本小姐也是念在你脑瓜聪明留你在我身边,要不然早革你职了。罢了,看你老实,我也不为难你个小丫头。”虹玉想着爹娘都没有对她变异之事有所作为已经是万幸了,一个月内还是不要再生事的好,到了王府,这丫环也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