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情》无疑是韩明雪的死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出演《画情》的女主,傅浅言很好的拿捏住这一点,她紧盯着韩明雪,韩明雪知道她的意思,狠了狠心:“是风小姐。 ”
傅浅言挑唇,终于肯说了,她看着韩明雪,示意她继续,韩明雪顿了顿:“风小姐找我谈话,她询问部长你的事情,还说以后有什么忙都会帮我,我”
后面的话不用韩明雪说出来,傅浅言也能猜出个大概,她接着她的话道:“所以你以巨款跟她做交易,换取我的信息?”
韩明雪脸色苍白如纸,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傅浅言将她的角色撤下,她是半点法子也没有,傅浅言却并不准备这么做,《画情》是拿捏住她的最好筹码,她真正的作用还没发挥,怎么能让她走呢?傅浅言浅笑:“很好,那么你大胆的将我的事情告诉风小姐,特别是我与顾总裁的事情。”
韩明雪惊讶的抬眸,随即了然,傅浅言是准备将计计,以此来攻陷风雅颂的心理防线,她应下:“我知道了。”
傅浅言挥了挥手:“回去吧,委屈你了,那笔金额的数目待会你到财务部,按三分之一的数目去拿支票吧,当是我的补偿。”
韩明雪眼睛一亮,算是三分之一,对于她这个根基不稳的小明星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傅浅言的意思她知道,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对她的惩罚,惩罚自己将她出卖,她暗暗捏紧手心,转身离去。
傅浅言撑着下巴看着韩明雪离去的背影,像她这种小新人,她傅浅言还是收服得了的,打了一巴掌,再给颗蜜枣,这是对于她来说,最吃得进的招数。
傅浅言想起她刚才的话,金丝镜片后的桃花眼微眯。
风雅颂是因为顾冷川的关系来调查自己,还是发现了其他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与小轩之间的关心,风雅颂有没有查清,这关系到她的伪装与小轩的安全,她一定要搞清楚!
没了手机在身边,这一下午傅浅言过得十分的轻松,却也更加的废寝忘食。傅浅言是被电话铃声打断的工作,严格来说,,傅浅言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此刻被人打断了工作,心情十分的不爽,她拿起电话,语气不善:“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愣了下,接着揶揄:“傅部长似乎忘了一件事?”
傅浅言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一怔,接着回想起自己与傅明正的约定,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八点半,傅浅言尴尬的笑道:“哥,是你啊。”
傅明正在电话那头也跟着轻笑:“怎么样,傅部长有时间来应约么?”
傅浅言将电话夹在肩膀,收拾着件,语气轻快:“傅大少爷的约我怎么敢失言呢。”
傅明正低低的笑了两声:“还是‘沉香’,1997号房,我等你。”
傅浅言应道,挂断电话,余光对面那座楼顾冷川的办公室也还没有熄灯,傅浅言疑惑,他不是一向最注重生物钟的么,按理说,他此时应该在公寓才对。
傅浅言没有多想,收拾好便开始去往‘沉香’。
d市是一座繁荣的城市,夜景也是十分的耐看,傅浅言出了晨光的大楼,眼前的霓虹灯闪烁,与夜空的星相呼应,十分的惊艳,初秋的天气是有些凉意的,她紧了紧身的大衣,‘沉香’在晨光的斜对角,过了个马路的距离,她匆匆的来到‘沉香’:“1997。”
还是午的那个服务员,他一眼便认出傅浅言,毕竟人们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有一种过目不忘的特殊技能,他带头领着路,傅浅言跟在其身后,进了1997。傅浅言轻轻推开门。
傅明正应声抬眸,对着她优雅一笑:“来了。”
傅浅言点了点头屋子里的暖气,使得她不得不将外套脱下,傅明正熟稔的接过她的外套,绅士的将她的椅子抽开,傅浅言坐下后,语气轻佻:“这要是在外人看来,我们两可不像兄妹倒更像情侣了。”
傅明正不可置否,他挑唇,将椅子拉开,坐下:“情侣也好,兄妹也罢,旁人的目光又何必在意。”
傅浅言想了想,说的不无道理,她拿起菜单:“你要不要来些酒。”
傅明正深知她沾酒便醉的性子,微微挑眉:“我可不想待会将你抱出去。”
傅浅言摊了摊手,唤来服务生,点了一堆的菜肴,最后道:“一瓶jack daniels”
服务员记下后离去,傅明正挑眉看着傅浅言:“还是点了酒。”
傅浅言挑唇一笑:“我只是征询你的意见,决定权还是在我。”
傅明正低头将手的餐具摆放整齐:“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傅浅言抿唇,闭口不言,傅明正看她一眼,不再逼问,服务生的酒已经送到,傅浅言拧开,jack daniels属于洋酒的烈酒,她本来不善饮酒,此刻更是点了瓶和白酒差不多度数的酒,此寓意不言而喻。
傅明正看着她倒了一杯,拧着眉头喝下。
傅浅言真的属于沾酒必醉的类型,一杯酒下肚,脸颊便开始红了起来,眼神迷离,傅明正看着她,微微摇头,吃饭是假,买醉是真。
傅浅言已经晕晕乎乎,倒在桌面不省人事,傅明正将她的衣裳拿起,正欲将她拦腰抱起,忽的门被人大力摔开,傅明正不悦的看向来人,却眼神一顿:“顾少幸会。”
顾冷川并不理会他,只是看着一脸绯红的傅浅言,面色阴沉。
这个女人着实有着将他逼疯的能力,他故意等到她熄灯,本想同她一起回公寓,到了她的办公室却已经没了身影,之后才知道她来了‘沉香’,还是和男人一起,顾冷川紧拧着眉头,看着睡得沉沉的傅浅言。
伸出手,正想将她抱起,身后一只手拦过来,他看过去,傅明正斯的脸庞映入眼帘:“傅大少爷这是何意?”
傅明正听着顾冷川的语气,知道他定是误会他与傅浅言的关系了,他一开始知道傅浅言与眼前这个男人有纠葛,今天看她的状态,便猜到,她借酒消愁定然与顾冷川脱不了干系:“小言今天心情不好,我送她回家。”
顾冷川气息冷冽,他看着紧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瞳孔一缩,扯过那臂膀,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傅明正俨然是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他的胳膊撞到桌沿,只听得‘咔嚓’一声,傅明正额爬满细汗,很显然的,胳膊脱臼了。
顾冷川冷冷的看他一眼,将傅浅言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踏了出去。
傅明正坐在沙发,一只手无力的垂着,看着顾冷川的身影,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小言这次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顾冷川将傅浅言扔到车后座,傅浅言拧着眉头嘤咛一声,接着寻了个舒适的睡姿,再次陷入梦乡。
顾冷川从后视镜里见她睡得沉沉,紧紧的抿唇,压下心头的不悦。
车里急速的行驶,在抵达公寓的时候猛的停止,傅浅言丝毫没有防备,从车座摔了下去,她微微睁开双眼,吃痛的捂着被撞的额头,看到顾冷川时,嘴角咧开笑:“是你啊。”
顾冷川闻着她身的酒味,眉头紧蹙,下了车,将她打横抱起,进门便丢到沙发,傅浅言的思绪还是处于朦胧状态,她依稀的见到顾冷川的身影在眼前晃,晃的她头晕,她拿起沙发垫朝他扔去,嘴里嘟哝着:“走开。”
顾冷川看着砸在自己身的沙发垫,脸色阴沉,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他现在真想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到床,好好教训一番!
傅浅言扔完沙发垫,又是倒头睡,顾冷川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只得将她又从沙发抱到床。
将傅浅言沾满酒气的衣服换下,找了身睡衣替她换,自己简单的冲了个澡,便挨着她睡下。
傅浅言睡到半夜悠悠转醒,她捂着快要炸开的头,眼神迷茫的看着四周,却紧紧的拧着眉头,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和傅明正在喝酒,怎么这一转眼到了顾冷川的公寓。
顾冷川听到动静,也跟着醒来,声音沙哑:“终于醒了?”
傅浅言故作冷静:“我怎么会在这儿?”
顾冷川一听她这么说,便想起傅明正,接着又是一阵怒火冲天,他几乎没有思考的脱口而出:“怎么,不是在傅明正的床很是失落?”
傅浅言脸色一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顾冷川话一出口便紧抿着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看了眼傅浅言一言不发,更是懊恼。
傅浅言冷笑一声:“真是稀,我可以理解为顾少是在吃醋?”
顾冷川见傅浅言没有反驳,刚被压下的怒火再次喷薄而出,他翻身将傅浅言压到身下,语气沙哑低沉:“我是在吃醋。”
顾冷川这般实诚的回答倒是令傅浅言不知所措,顾冷川见她惊讶,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吸允。
傅浅言眯着眸子,躲开他的攻击,声音冷淡:“顾少是准备在我经期的时候同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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