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再跟我说一个滚字,你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人带走?”
凌雄皱着剑眉,凌厉的警告凌枭寒。
“滚!”
凌枭寒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shǒu qiāng对准了凌雄,手速快的可怕。
身后的保镖纷纷掏出了shǒu qiāng对准凌枭寒。
而罗布和带来的保镖也同时举起了枪对准凌雄和他的保镖。
整个客厅内,几十把黑洞洞的枪各自对着一颗脑袋。
坐在沙发上的苏婉看到这么多枪,兴奋的跳了起来,“打架,打架,快打快打。”
“老管家,派人把夫人送到楼上去。”凌枭寒举着枪,阴着脸吩咐。
“好,少爷。”
管家走到沙发前,伸手搀扶着苏婉的胳膊,“夫人,我们上楼吧。”
“别碰我,放开我,我要看打架,砰砰砰”
苏婉用手比划了一把枪,对着凌雄发射。
凌雄的目光落在苏婉身上,荡漾起一抹慈和的微笑,“你的母亲越发可爱了。”
“请收回你那恶心的形容词。”
“哎,孩子,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我们走。”凌雄叹了口长期,挥了挥手,让这些人放下shǒu qiāng,转身离开庄园。
走出大门的时候,凌雄看到被送到楼梯口的苏婉忽然回了下头,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
凌雄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庄园。
凌枭寒立即奔上楼去找母亲。
被送上楼的苏婉,坐在房间的床上,手指轻轻触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上。
经过岁月侵蚀,那枚钻戒已经有了些许风霜的痕迹。
她的脑海里似乎一直响彻着男人的那句话。
“我要用戒指套牢你,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无名指里有一根血管直接连接心脏,让我的爱直达你的心脏……”
摸着那枚戒指,苏婉嘤嘤的哭起来。
脑海中的男人的脸庞跟刚才那个男人重叠。
不经意想起许多年前,他对她温柔以待的倾城时光。
凌枭寒站在门口,默默注视着母亲低着头,触摸着那枚戒指,神情忧伤。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忘不了那个男人。
凌雄拿着枪指着她头顶逼迫她离婚的时候,她没舍得摘下那枚钻戒。
凌雄带着人把他这个儿子从她手里抢走的时候,她没摘下那枚钻戒。
艾薇儿带着人闯进屋对她进行羞辱的时候,她依然没摘下那枚钻戒。
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爱能够支撑她这么久。
凌枭寒不理解。
真的不理解。
“妈,你饿了吗?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凌枭寒蹲到苏婉面前,搂着她的肩膀,亲昵的询问。
“面,意大利面。”
苏婉舔了舔嘴角,突然想吃意大利面的味道。
“好。我亲自给你做。”
凌枭寒站起身蹭蹭蹭的下楼。
他知道母亲为何想吃意大利面了,刚结婚的时候,凌雄每天下班回家都会给她做一碗意大利面。
对于意大利面的记忆,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
在厨房忙活了好久,凌枭寒端着意大利面上楼,把面端到她面前,用餐叉卷起一缕递到她唇边,“来,妈,快吃,香喷喷的意大利面。”
苏婉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跐溜一声吸了进去。
吃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
苏婉双手一拍,将凌枭寒碗里的意大利面拍到地上,“不是这个味道,不是,不是。”
望着地上的面条,凌枭寒的脸色渐渐染上一层冰霜。
这个该死的老头,为何要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给母亲的精神再增添一笔错乱的音符。
“来人,把这里清理了。”
凌枭寒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走到阳台上,烦闷的吹着寒风。
拿出shǒu jī,给小女人打了个diàn huà。
“喂,妈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那老头刺激到?”纪千晨接通diàn huà便立即喋喋不休的询问。
“没事了,晚饭吃了吗?”
“吃了啊,吃了好多,最近有点贪吃,肚子里的似乎是只吃货。”
“还想吃什么?晚上给你带回来。”凌枭寒温柔的询问她。
他把一生的冰冷给了别人,却把唯一的温柔留给了纪千晨。
他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像凌雄那样去对待自己深爱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
女人本就该放在掌心,好好的宠着。
“想吃酸梅。”
“那我给你带辣翅。”
“喂,你怎么这样?不是说我想吃什么你就带什么吗?”纪千晨立马抗议。
“我要你生女儿。”凌枭寒执念已深,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中国人有个古词叫做酸儿辣女。
他好害怕她生下来一个儿子。
儿子生下来需要担负的重任太多,还不如就生个女儿,一辈子做个受人宠爱的小公主,快乐幸福的长大。
“不如这样,龙凤胎好了。”
纪千晨害怕又迎来一阵争吵,不如各退一步。
“孕检超里就只有一个,怎么蹦出来两个?”凌枭寒冷着脸提醒道,真想把这女人的智商送去回炉重造一下。
“咳咳,我忘记我做过超了,哈哈。”
“下一次是不是该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公?”凌枭寒为了舒缓心情忍不住调侃这丫头两句。
“滚你丫的,自己能忘,老公绝不能忘。马上就入春了,等花开了,我们去花海看看吧。”纪千晨想起每年开花的时节。
风吹花海,花瓣飘零,荡漾着的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春天是个游玩的旺季。
“好。”
凌枭寒欣然答应。
一个星期之后。
纪千晨恢复如初,可以安然无恙的下床走动。
这个星期被某人当成了小猪仔喂养,脸上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初春的阳光正好。
院内的桃花和梨花逐渐开画了。
纪千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支画笔,构思着今年初春想要上市的新春主打系列款服装。
凌枭寒从屋内出来,悄然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双肩。
“我赚的钱是不够你花?还这么拼命?”幽邃的眸光注视到她手里的画笔,忍不住问。
“手痒啊,想设计春季系列,对了,店铺那边上新了没有?”纪千晨扭过头好奇的询问他。
被烧毁的店铺过了一个年,估计也差不多可以重新营业了。
“嗯,都给你补了货重新开始营业了,今天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