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罢了，这样瞒着也不是个办法，说开了也没什么坏处，索性告诉他吧。
音爵终于褪去了身上玩笑的警戒，认真问道：“那大小姐此去不归山，是为何事？”
白书葉叹气：“音大哥可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跟父亲说过体内有一股力量？”
音爵目视前方，努力回忆着，片刻后方道：“记得，那一次大将军召来了全城的大夫为大小姐治病。”
“那诊断结果呢？”白书葉问。
“大小姐连日练武，过于操劳精神压力大，”音爵喃喃地回道，随即又转头看向白书葉：“难道说……”
白书葉见状点点头：“你猜的没错，那股力量真实存在，只不过父亲母亲都以为我是小孩子心性，随口说的话。”
不等音爵再开口，白书葉便自顾自地说起来：“其实从小到大，那股力量一直在我的体内，但它对我并没有伤害，所以那次之后我也没有再说过。”
“没有伤害吗？”音爵再次确认。
“没有，我这次答应母亲来绍山寺也是因为这股力量，前不久，我感觉到了体内力量的外泄，而且我不会控制这股力量，我怕伤及无辜，所以才想着去请教梵音主持。”
不知为何，音爵忽然想起了那次白书葉站在西厢的菩提树下，周身包裹了淡淡绿光的景象，听到白书葉此刻这么说才觉得若是力量外泄倒是可以解释那道突如其来的光芒。
难怪这么多年来，他只见过一次那道奇怪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