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叶落之怒
“我想,叶先生你父母和mèi mèi的命,比我们父子两人的命更让你在意吧?”
“若是不想让你的父母和mèi mèi有事,最好还是别动我。”
说完,这韩国涛露出一副得意的笑。
在他看来,自己这次终于摸准了叶落的软肋,自己父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而就在这时,一双手闪电一般伸到了他的近前,下一刻,这韩国涛就被从地上拎了起来。
此刻,这韩国涛就被叶落拎在手中,两人之间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那韩国涛仿佛能看到叶落眼眸中燃烧的怒火,而叶落身上那股恐怖气势,更是压抑的令他韩国涛喘不过气来。
“你,你你想做什么”
在这死亡的边缘,那韩国涛惶恐的说话都颤抖了。
此刻的叶落真的怒火中烧了。
重生以来,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就连沈静被堵在学校那次时,叶落也没现在愤怒。
他叶落生平最恨的就是两件事。
第一,被人诬陷。
第二,被人要挟。
特别是拿他叶落最在意的亲人来要挟。
可现在,这韩国涛将两件事情都做了。
这是在彻底点燃他叶落的怒火啊。
带着愤怒,叶落话语冰冷道:
“威胁我吗,好,韩老板,您很聪明。”
说到这里,叶落话锋一转:
“不过,那穆奎说是与你通diàn huà,没说与你儿子通diàn huà吧?”
冷漠一下,叶落一把将那韩国涛甩飞出四五米,电光火石之间,叶落一把将那韩云若抓在了手里。
“叶落,你,你想干什么?”
被叶落如小鸡一般拎着,那韩云若陷入恐慌。
“我想干什么,我自然是想要你死了。”
说着,叶落拎着那韩云若,就将韩云若悬空在了那陷阱的上方。
“啊,不要,叶落,你不能”
只是,根本不等这韩云若的话语说完,叶落的手掌就已经松开。
下一刻,就听到咕咚的落水声。
紧随其后,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哀嚎就响了起来。
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韩国涛跑上前来,一下就趴到了那王水池的旁边。
这一刻,他就望见了那在王水池之中不断挣扎的韩云若。
随着韩云若被不断腐蚀,一个个气泡不断从王水中冒出。
而那血肉模糊的韩云若,很快就停止挣扎,一点点朝王水池底部沉了下去。
“云若,我的儿啊,我的云若啊。”
望着那被王水腐蚀而死的韩云若,一时间,韩国涛痛哭流涕起来。
若是死掉的是那韩云帆,他还不会如此伤心,但死掉的是韩云若啊。
韩云若,一直以来都是那样优秀,一直以来,都是被韩国涛当做接班人培养的。
可以说,他韩国涛在韩云若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期望。
可现在,自己的这个儿子死掉了,而且,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死掉。
这种痛苦,甚至不亚于让他韩国涛死啊。
望着那痛哭流涕的韩国涛,叶落的神色不喜不悲。
这一切,都是那韩国涛罪有应得。
其实,以叶落的本领,即便现在将那韩国涛杀了也无所谓。
毕竟他叶落完全可以模仿韩国涛的声音,diàn huà那头的穆奎绝对听不出来。
只是,现在杀了这韩国涛,实在是太便宜了他。
这韩国涛诬陷叶落,还拿叶落家人的性命威胁叶落。
既然如此,叶落不介意让这韩国涛先尝尝丧子之痛。
“说吧,那穆奎现在何处?”
“等我解决掉那穆奎,再回来斩你。”
听着叶落的话,那韩国涛低着头,语气低沉的道:
“他现在夜月会所的二楼,你想杀他,就去吧。”
现在,他韩国涛最在意的儿子都死了,他自然恨不得叶落给他儿子偿命。
只是他韩国涛已经没这个实力了,所以,正好借助那刽子手穆奎之手杀叶落。
听这韩国涛将话语说完,叶落一指点在了那韩国涛的眉心上。
与此同时,就见叶落的口中念诵出一段古怪符咒。
下一刻,叶落就转身朝韩家别墅外走去,一边走就听叶落一边说道:
“不要妄图逃走,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寻踪印记,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样能找到你。”
“现在留你一命,是要你亲眼见到我将那穆奎的头颅带来,我叶落,要让你在彻底的绝望之中死去。”
听着叶落的话,那韩国涛话语低沉道:
“跑?我不会跑的,我的儿子没了,一旦跑了,我半辈子奋斗的基业也没了。”
“一无所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要在这里等着,等着你叶落被穆奎杀死的消息,我要以此来告慰我云若的在天之灵。”
听着背后传来的话语,叶落头也没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刻,叶落的身影就消失在寒夜中。
十五分钟后,乌市一处灯光闪烁的街道上,一道肃杀的身影淡淡望着眼前那名为夜月会所的建筑。
虽然夜色已深,虽然空气很冷,甚至就连路边的一些积雪都还没融化。
但隔着玻璃就能看见那夜月会所内的灯火通明。
喧闹的音乐声,更是透过那些建筑的缝隙不断传出来。
叶落推开门,朝着那会所内就走去。
在会所的门推开的一刻,一阵浓郁的酒气混着女人的脂粉味就传入了叶落的鼻息。
放眼望去,那一个个身材火辣,打扮妖艳的女人正陪着一个个男人娇媚巧笑。
虽然已是冬日,可会所内依旧芙蓉帐暖。
那些个女人更是穿的不比夏天多一点。
靡靡的音乐,cuī qíng的酒水再加上那些xìng gǎn野性的女人,此地,就是男人醉生梦死的销金窝。
在叶落走进会所的同时,不远处一处卡座上,正有几个男女喝着酒。
他们年纪看上去跟叶落相仿,而看那打扮,也都是些富贵人家。
“不行了,我是真喝不下去了。”
“昨天我他妈喝了十瓶,都喝吐了好不好,今天这也喝了五瓶了,缓缓,缓缓,要不就喝死了。”
此刻在那卡座上,正有一个染着红发,留着分头的少年对其他几个人说着。
现在的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