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看着甄宓的离开,心里波澜起伏,或许是应该用喜事和热闹,来冲淡如今心里烦闷的时候了。如意跟随自己已久,敷儿也已经一岁多了,还有甄姜,古人对于名节,看的还是比较重的,不如趁此机会,办个隆重的婚礼,把两个人都给娶了。
“双飞?哈哈,只用过双飞燕的鼠标和键盘,双飞倒是从来没有过,这洞房花烛时候…”,柳夜脑补了一下美好图景,心情开朗了很多。
和二女商量的时候,甄姜是满心欢喜,而如意则有几分不情愿。如意本身自然不愿意和人共侍一夫,接受甄姜是出于无奈,而且刘敷出生以来,她与柳夜共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二人之间虽然相敬如宾但是却少了几分亲近。
柳夜自然是明白的,在现代社会,原配当街暴打小三,各种撕逼的所在多有,甚至把小三撂倒在地,站上去用脚猛跺,搞得小三七孔流血的。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谁会愿意与他人分享?平民百姓如此,大宅门里如此,帝王后宫里一样如此,只不过是天行健,宫斗以自强不息,地势坤,斗败则只能死撑。
如意的心情,柳夜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对于甄姜,他实在放不下。如今要把小三和原配共冶一炉,真个是传说中的狗尾巴熬西葫芦,越吧嗒越不是滋味。
那么只能对如意和敷儿好点了。挤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要想过的好,就只能想互忍让,也许每个人都会受委屈,但是却比率性胡来好得多。
于是如同之前很多次一样,柳夜拉着甄姜的手,行至后院赏月。
八月十五,月明如昼,只是如今尚且没有中秋节,更没有月饼。柳夜吻着甄姜,咬着她柔软的樱唇,心里感觉一阵酥麻。
“姜儿,等大婚完了,为你另置一间别院可好?”
“如此也好,一个院子,始终是不甚方便,只是日后夫君怕是得来回奔波了。”,甄姜笑道。
“唉,这倒是小事,只是怕你觉得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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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抱紧了怀中佳人,心下一阵宽慰,如今张齐在医学院药房做事,处事干练,好学上进,又不辞辛苦,不如新置一套两进的宅院,前院就让张齐暂住,后院则安置甄姜。
甄姜要搬出去了,如意心里则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不需要看到夫君与甄姜耳鬓厮磨,眼不见则心不烦,忧的是如今甄姜搬走了,如果柳夜时常不回来,那就…
大婚的日子,终于是来到了。武库令虽然是执掌军械的要职,但依然还是不入朝廷重臣的法眼,来观礼的大都是黄门小吏,朝廷重臣则只有曹操。柳夜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却也并非不喜欢人对自己亲近,心下思忖,这曹孟德和自己相性相合,倒也是自己的一个贵人,这人当了老大,凡事亲力亲为,又喜欢亲自率军厮杀搞得自己割袍断须,如果哪天被流矢来一下,不用说自己接近玉玺的大计,就算是想要在汉末苟且,恐怕也不容易了,天下诸侯到处都是,但真能用自己的恐怕少之又少。当下柳夜决定投桃报李,等诸事齐备,给曹操打制一副铠甲,保命要紧啊。
甄姜的院子,距离自己的府邸大约三里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大婚已毕,柳夜让张齐先送甄姜回家,自己则是去见了如意。
如意见柳夜进来,心下甚喜,两人许久未曾亲热,柳夜坐于榻上,如意躺在柳夜怀中,二人说着情话,隐隐然似新婚燕尔。柳夜躬身温住了香唇,如意藕臂抱紧了柳夜的脖颈,屋内尽是春意,两人渐入佳境…
如意沉沉得睡了,柳夜见她睡得深沉,给她盖好了被子,起身出门。
甄姜的屋内,尚且烛光明亮,柳夜轻叩房门,门分左右,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位娇艳欲滴的新娘。甄姜凤冠霞帔,黛眉粉颊,看似在等待着自己的新郎。
“姜儿如何知道我要来?”,柳夜柔声道。
“妾实不知,惟待夫君来耳。”,甄姜一双明眸,望着柳夜,满眼都是光亮。
柳夜进得屋内,只见屋内墙上挂着一幅装裱好的字,写得端庄秀丽:“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词是金朝太原府秀容元好问的《雁丘词》,上阕情意悱恻,下阕则过于悲苦,柳夜和甄姜一起观星赏月时候时常吟唱此词上阕,甄姜非常喜欢,就记下来,手书纸上,装裱好了,如今则挂在墙上,以解相思之苦。
柳夜看了词句,口中念念有词,又见身边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于是扶住香肩,含住甄姜琼鼻下方的樱桃小口,肆意攫取檀口中的香津。良久,脱下甄姜的凤冠霞帔,除去衣衫,两人紧紧纠缠。之前和如意缠绵一场,如今梅开二度,则分外持久,当下杀得甄姜娇喘起伏,连连求饶。
……
时值隆冬,许昌虽然不是滴水成冰,但天气的确十分寒冷。武库大营里,柳夜正在和郑浑讨论设计铠甲。柳夜认为,朝廷手下战将不少,但猛将不多,和铠甲不足大有关系,如今除了夏侯惇、夏侯渊兄弟铠甲是制甲大师所制黑光、明光铠外,也只有曹操的铠甲是环锁铠,其余诸将,铠甲虽然也有的是铁甲,但大都是凡品,且修缮不佳。
河北局势乌云遮天,大战在即,在此当口,如能打制几副稀世铠甲,猛将们披坚执锐,上阵冲杀则如虎添翼。而有了宝铠护身,曹操就多了几分安全,时局也会少了一些变数。
今时的铠甲,除了没有大用的布甲,主要是皮甲和铁甲。皮甲是用牛皮鞣制,内外几层。铁甲有锁甲和板甲,各有优缺,但都造价不菲。
至于柳夜之前打造的竹甲,那是给小兵穿的,大面积提高士兵防御用倒还可以,但是比起铁甲,则防御力逊色不少,而灵便方面,又远不及皮甲。
如今制造少量稀世宝铠,则和士兵制式防具不同,只求最好,不怕最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