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已经带回来了。”几个小喽啰跪着对着坐在中间的人,说。
“请起吧。”中间位置的人,扬起手,让他们起身。
“参见宗主大人,参见四大护法。”红毛匪徒,也跪了下来。
“听说你在铜锣湾很是了得,公然持枪随意扫射。”坐在中间的宗主,对着红毛匪徒,说。
“是的,我要将本教发扬光大,自然得像陈浩南那样,在铜锣湾横行无忌。”
“大胆,本教岂是那些香港黑社会社团,可以相提并论的。”其中一位护法带着一个青色的面具,站起身体来,拍着椅子扶手,喝斥着说。
“要是我不在铜锣湾,打出一些名堂出来,天下何以知道本教的威名,本教何以招揽更多的部众。”红毛匪徒继续说着。
“嚣张。”那位护法恼羞成怒,拔出挂在腰间的一把青铜苏月剑,准备斩杀掉红毛匪徒。
“左前护法,慢!本教正在用人之际,姑且放过他吧。”宗主给红毛匪徒求情,说。
“看你还有些骨头,本座不跟你计较,姑且留下你这条狗命,看你能嚣张到几时。”左前护法说完,然后坐了下来。
“教主,快上来了。”宗主说完起身,四大护法也都起身,大厅里的其他成员也都把手臂交叉着,放在了胸前,众人开始欢呼,歌唱起了a骷髅教的教歌:
“当你因为恪守道德而一无所有,
当你的权益面对法律而无处伸张,
你是否会想到罪恶,拥有罪恶,实现心中最本性的念想。
不要惊慌,不要害怕,
a骷髅教将为你冲破那堵虚幻的墙
剪破那张虚伪的网
让罪恶后的窃喜与张狂
与众人分享
让光明被狗吃掉,
我们是海底深处最浓稠的黑。
灵魂深处最幽暗阴冷的黑。
我们就是a骷髅教。
教主!教主!教主万岁。”
此时一个身披黑色长袍,头戴一顶凤毛麟角帽,那只帽子看起来类似于印第安人插着羽毛的酋长帽,只不过两边额头上方插着一双看起来像公牛的角。他带着一副金色的、刚刚盖住鼻子的上半截面具,嘴唇上显露着一条条红色的血管,脖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六角星,牵着一只个头刚好到他膝盖、被锁链拴着的狒狒。从潜水艇里走进了升降梯里面,坐上了一个雕琢着蛇与蜥蜴的黑暗椅子,然后随着升降梯,升上了游艇大厅。大厅正堂之上,四大护法的座椅向下各退了一格,宗主的座位自动滑动到了左边。然后教主坐着椅子,牵着狒狒的手,从正堂中央,原先宗主所坐的位置上,升了上来,听见大伙正在高呼“教主,教主,教主万岁。”
“让罪恶从你我心中发泄,让众生平等。”教主站起身来,将手高高托起。
“教主的圣意,在我们心中徘徊。”所有的教徒都跪在了地上。
“起身吧,我忠诚的教子们。”教主坐下身来,对跪下来的教徒,说。
宗主与四大护法起身坐下,一干教众们也都站立了起来。
“血眼金蝠匙,有下落了吗?”教主问宗主。
“启禀教主,还没有下落。”宗主回答,说:“不过那个护匙卫已经死了。”
“那血眼金蝠岂不是已经落在了他人的手里。”教主,接着说:“难道它已经重新落到了格尔登国王的手里。”
“启禀教主,应该还没有,格尔登城堡的锦鲤之门,一直都还没有打开过,要是国王得到了钥匙的话,肯定进去了。”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护法,说着。
“右前护法,那老国王果真没有得到。”教主问着。
“没有,弟子敢用性命担保。”右前护法,说。
“那究竟是什么人所为?”教主拍着扶椅,问。
“威廉,你讲讲。”宗主指着威廉浩南,命令着说。
“那一天,我们赶到酒店房间的时候,那个护卫都已经死了,一个穿着披风、画着唱大戏的脸谱的黑衣人,一把抓住我们其中一个人的脸,瞬间就捏碎了。然后飞出窗外,像一个鬼影一样,在高楼大厦之间,如履平地地穿梭飞行。”威廉浩南讲述着当天的经过。
“那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能力。”教主问着。
“启禀教主,我们已经着手再查了。”一个带着绿色面具的护法,站起来对教主讲。
“一定要逮到他,夺回血眼金蝠。”教主站起来,举着手臂,有些愤怒地说完,然后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威廉浩南,说:“听说你在大街上,公然挑衅香港警察?”
“教主,对,我就是要给那些警察些颜色看看。”
“我教正处于初创之际,暂时先不要沾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让我们在暗处,先成长些时日,谁会惧怕那些警察呢?你说对不对?”教主对着威廉浩南讲到。
“教主说得对。”威廉浩南,回答说。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教主说完,挥了下手臂。
“啊————————”威廉浩南的脸上,生出了四条火焰,在他的额头、两边侧脸、以及下巴上面燃烧着,威廉浩南惨叫着。教主又挥了下手,威廉浩南的脸好像被撒过了水一样,那些火焰都熄灭了,冒着一缕缕白色的水汽,就像水滴在铁水里面一样,丝丝作响。威廉浩南痛苦的嚎丧之声,愈加强烈,传出了大厅之外。
“果然是条硬汉,将来在本教,你一定不可限量。”教主说完,按了一下椅子里上按钮。教主与那只狒狒一起,降落到了升降梯里面,回到了潜水艇里。那根圆柱形的升降梯收缩了回去,游轮与潜水艇上面的暗巷关闭了下来,然后朝着不同方向行驶而去。
而此时的我早已经从警察手里要回了自己的记忆卡,和刘俊伟一起回到了公司,开始胡编乱造地编辑着关于威廉浩南的成长故事。我将从警方口中获得的信息开始着笔,威廉浩南在我笔下大致是一个这样的一个人,出生于一个香港的底层家庭,达拉斯小牛队、曼彻斯特联的球迷,从小就逃课、打架、混迹于香港街头,后来被洪兴收入社团,十分崇拜陈浩南,并且不小心迷恋上了他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