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失业了,在大街上胸口碎大石。”我也玩笑着说。
“哈哈,你呀你。”桃花道长指着我笑了笑,然后继续对我说:“记住,除了修士,不要忘了修道。”
“当然。”
“最后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
“只要心中有道,哪里都是你是的破庙。”
我微微点点头,便与桃花道长道完别,离开了道观,绕出了山岭,走到大道上上,坐上公交,坐上一趟地铁,回到了住处。显然我的住处有人来过,被子被扔在了外面,有气无力地搭在木椅上,我走进房间里,抽屉在床上,抽屉里的几只笔与那本《遗落在竹林的帆布鞋》散落在木床上,木床底下露出一条笔直的灰色轨迹,木床显然有被挪动过,而卫生间里,还有没有被冲尽的骚味,依稀传过来。我仔细搜索着整间屋子,屋子里没有任何东西被拿走,也没有拿走的必要,这里没有任何一件值钱的东西,大概连闯入者都觉得这所屋子过于简单,简单得令人乏味,他们没有待过太长时间,顶多上了一趟洗手间吧。
我走进卫生间里,将那股骚味冲进,然后将自己一切洗簌用品,牙刷、牙膏、洗面奶、洗发水、沐浴露、以及所有的水杯装进了一个大的垃圾袋里面,我本来将枕头、床单,以及那条被套,也都放进洗衣机里面反复旋转冲洗,仍然觉得不太放心,也就都装进了那个垃圾袋里面,于是我几乎将所有我怀疑被其他人接触过,已经不洁的物品都统统扔掉了,下楼扔进了那个四方垃圾箱里面,然后去超市重新买上了新的,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里,用清洁剂将房间、卫生间、木床、木桌、凳子、屋外的长椅以及所有角落都清洗了一遍,直至我觉得够干净了,这片小小的天地,只剩下我与我的痕迹、我的味道,我才得以放心,将那本《遗落在林间的帆布鞋》抱入坏中,脱下拖鞋,身体卷缩在屋外的木椅上,昏昏入睡,在梦里我似乎看到了那棵长满帆布鞋的参天大树,在风竹林里、在阳光撒射下,连同天与地,悄然旋转着。
等黎明阳光穿透云层,我才从那场旋转的梦里醒来,我去卫生间里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后背上照相机,出门上班去了。等我来到写字楼里时,几乎所有同事都目瞪口呆地望向了我,我丝毫没有觉得意外,消失一个多星期人,在稀松平常的一天突然出现,连我也会感到神奇了吧。我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刘俊伟也走了过来。
“我靠,你终于出现了。”刘俊伟拍了拍我肩膀说。
“你说你,人家总监大人被绑架,解救出来之后,第二天就来上班了,结果你居然一个多星期才来,要是人人像你那样学习,我们部门还要不要存在?干脆解散算了。”我们部门经理一边批评我说,一边将八卦周刊《风向标》扔在了我的桌前说:“看看,自从你走了之后,关于威廉浩南的专刊都快停更了。你现在赶紧写稿子,将落下几刊补上。”
我没有理辩,经理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你先去躺警察局吧,警察之前来过,卢警官现在把你当作嫌疑人了。”刘俊伟继续问道:“那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总监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唉,有这么严重吗?”我有些惊愕,回答说:“那天晚上我睡着之后,一觉醒来,就回到我的住处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靠,有这么神奇?不要再开玩笑了,都死了好几个a骷髅团的人了。”刘俊伟也不太相信我的话。
“真的,你要相信我。”
“唉,现在你的话,可信性连我的都不可及。”刘俊伟一边说,一边翻起周刊说:“看看,我写的盗魔士专栏,可确性都比你强。”
“警方有什么通缉我?”
“唉,没有,你只是被列入了失踪人口。”
“这就很严重了,他们要是注销我的香港户口,那我的梦想就全完了。不行,我得赶紧去趟警察局了。”我说完便背起照相机,对着刘俊伟说:“替我请个假吧,老板的表弟。”
我离开写字楼,然后去了警察局里面,阿俊瞪大眼睛地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赶紧叫来了卢警官,我们三个人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小子,你也真是牛比。”卢警官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说:“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
“我去了趟新界,在一座道观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告诉卢警官,阿俊在一旁作着笔录。
“那一天,你与李总监被绑架之后,那几个被杀的家伙,是不是你干的。”卢警官又问我说。
“没有,我那里杀得了,我又不是超人。”我解释道。
“是的,我也不相信你这种胆小的狗仔有这种本事,幸亏我们抵达现场的时候,我们发现了那个盗魔士,不然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盗魔士?当晚盗魔士去过吗?”我诧异地问道。
“是啊,不然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啦,你看看你被绑架了,等警方抵达的时候,你居然不在,然后又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现在只能是一种解释,那就是你与威廉浩南是一伙的,我们抵达之前,你与威廉浩南一起逃走了,你们在李总监面前演了一出苦肉计。”
“哇,可不要栽赃啦,我与那家伙可是正邪不两立。”
“我去,还栽赃,你看看你写的专栏,我们维护社会安全的警方都成了废物,威廉浩南这种恶魔,到成了英雄,你还说你们不是一伙的。”
“故事性嘛,不这样写,哪里有人看嘛,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我啦。”我解释说。
“你少来,什么时候把我写成福尔摩斯那样的人,我就放过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