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在老板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哥舒琴。”
“嗯,还有这种名字,不过不奇怪,也挺好听的,你与唐朝名将哥舒翰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一代名将的后裔吧?”我好奇地问着她,因为从她的面容上看,确实有一点异域的味道在上面。
“有时候还真不能小瞧你,历史学得挺好,连哥舒翰都知道。不过,我与他没有什么关联,我姓哥,叫舒琴,不姓哥舒。”她突然笑起来说。
“哦,哥舒琴!”我故意提高音调,喊她的名字,将信放在了桌上,然后一脸严肃地说:“今晚我等你,不见不散。”
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出门时遇见了刘俊伟。
“我靠,你今天来这么早,现在又这么早走。”刘俊伟见了我说。
“我一直都很早的,我出去采采风,说不定又能在大街上遇见威廉浩南。你替我给经理打个招呼,我还想当一次英雄。”我拍着刘俊伟的胳膊说。
“小心被狗咬!”刘俊伟说完,我便离开了公司。
我离开了公司,便赶往红磡体育馆,买好了两张门票,然后回到自己的天台上,也不想出门,也无处可去。我便念起了咒语,将桃木剑变了出来,然后在平台上练习着桃花剑影起来。一直到下午时分,我便感觉肌肉酸胀,大汗淋漓。我回到屋子里冲完凉,换好一件新的黑色t恤,吹好头发,背上帆布包便出门了。我早早等在红磡体育馆附近的天桥上抽着烟,仔细盯着每一辆在红磡站停住的车辆,接踵走下来的乘客。此时从港铁出口而来的人,熙熙攘攘地从我身后走过,我彷如溶于这个凡夫世俗的世界,我手中的香烟已经烧去了一半,烟灰跌落而下,被风一吹而尽。可能是对于她能来这里,不抱以期望,我反而没有等待的焦虑感,一个人看看演唱会,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带上手机耳机,反复听着邓紫棋的歌,这看上去更像是一次功课预习,我之前从来没有完全听完一整首这位歌手的歌,对我而言,我确实不喜欢流行音乐,自从谢霆锋、周杰伦之后,其他歌手都是陌生的,陌生得我都连他们的名字,都难以顺畅地叫出来。而且我真不喜欢这位女歌手的嗓音,粗重刺耳,就好像是在锯木头一样难听,我多么希望买的是一场王菲或者张学友的演唱会门前,一场悬浮在空中,一场醉在酒里。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摘下耳机,又重新点上了一支烟,百无聊赖地看向港岛方向,此时邓紫棋那首《多远都要在一起》,似乎还不错,旋律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我算是找着了一个进入体育馆听一听的理由。
此时哥舒琴居然提着包,从一辆双层巴士上走了下来,穿着与当初我与她第一次相遇时的一模一样,双肩绣字的白色卫衣、蓝色牛仔裙、白色的三叶草网球鞋。她伸出洁白的脖子,站在车前,四处张望着。我想她大概也是想要重新开始认识我,才会如此打扮自己吧。我没有立即给她打招呼,而是继续俯视着她,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少女的身体,仿佛更婷婷玉立了,我发现我似乎对她萌生了一些真实的情愫,因为我伤感了,我欺骗不了自己,无法假设我喜欢她,我装作很喜欢她的样子。她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没有接,她显得很焦急的样子,时不时鼓起腮帮,一脸丧气地跺了跺脚。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确实很漂亮,突兀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我故意这样看了她大概十分钟,期间她多次打来电话,直到见她实在不耐烦了,我这才在天桥上,边挥着手,边呼唤着她的名字。
“哥舒琴,我在这里。”
“哦。”她望向我的方向,在天桥上扫视了一眼,这才定格到我,用一种喜出望外的眼神看着我,挥手回应,然后步上天桥。
我与她在天桥上相遇,她笑着埋怨地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怎么知道是你打来的,你这漂亮的女孩,大概不会有我的电话吧。”
“我找刘俊伟所要的。”她说。
“哦,那我的手机有福气了,存有你这么漂亮女孩的电话号码。”我拿出手机存起了她的电话号码。
“票呢?”她伸出手来,满怀期待地问。
“暗号!”我说。
“刘德华。”她笑盈盈地对我说。
“黄义达!”我提高分贝说。
“都是些什么意思?”她疑惑地对我问。
“那女孩对我说。”我望着她的眼睛说。
“咦,爱”她思考了一下子,没有说完,然后顷刻间领会到了用意,一拳捶在我的胸口上,笑如桃花灿烂地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吧。你看你平时看起来很抑郁的样子,有时还蛮能逗人开心的嘛。”
“走!”我掏出演唱会门票,似乎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好的推进,我抬起她的胳膊,拉着她的臂膀,向红磡体育馆走去。对于这种肢体接触,她没有反对,我们就好像多年未见的朋友,期间有说有笑,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发生一样,即不刻意、也不套路,她还时不时双手环在我胳膊上,说到妙处时,她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一起来回荡漾起来。我们就这样与其他成双入对的人一样,到了体育馆门前,我们买好荧光棒,头戴荧光牛角,没有差别地走进了体育馆里面。
很快演唱会便开始了,一上场歌手就与台下的观众打着招呼,试图先点燃会场气氛。由于我们的座位比较靠后,我与哥舒琴只能靠着大屏幕,才能看清楚这个歌手样子,相比较于我,哥舒琴对这个歌手也算如数家珍了,原来她也是出生于内地,大概4岁左右来香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