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张志强》 第八章:去奶奶家 中

    ()    第八章：去奶奶家

    邻居家

    初夏的早晨，生活是平静的。

    老人家李江吃过饭后，一个人在厨房里刷锅刷碗。对于老人家来说，家里面的生活是平静的。心情好的时候，她或许会唱上两曲歌。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抽上一根烟。生活，对于这个老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年轻时候，如果没有家里的人的阻挠，她会许就会到工团里面去。工团的名字，她已经报了。可是临近要走的时候，因为家人的缘故，她不得前去。生活，总是充满了波折。不如意的生活，或是遭遇，不一定是件坏事儿。如果老人家，在年轻时去了工团，现如今的生活，她也不可能拥有。生活，就是这样的奇妙。

    厨房里的摆设，和寻常人家，是一样的。张旭阳，在建造房子的时候，厨房多预留了一个窗户。厨房，多预留了一个窗户，把屋子里的光亮度，给映照的很好。紧靠着厨房的两边，一边上是楼梯，一边上是卧室。一个卧室，是老人家李江住的。上了年纪的李江，住在一楼处，很是方便。楼上的两间房子，一间是空着的，一间是张旭阳门两口子住的。两层楼的建筑，上了年纪的人，上下不便。厨房里面，架设着自来水。村子里面，半年前，单独的架设了自来水管道。现在这个屋子里，有两套供水系统。一个是自己家打的水井，架设了无塔供水。无塔供水设备，把地下抽上来的水，增压供至屋子里铺设了水管的地方。另外的一套系统，就是村子里面铺设的自来水系统。村子里面铺设的自来水系统，好不好使，这个不好说。李江家的自来水，她没有用。李江大儿子张旭光家的自来水，也没有使用。没有使用自来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来水要收费。原本家里就有一套供水系统，现在又多了个收费饭自来水系统，买账的人不多。买账的人不多，自然使用的人不会多。更多的人，并不是不买账，而是不习惯。有时候，习惯，是需要他人影响的。如果说，村子里面有几家人使用自来水，并且说自来水比地下自己打的井水要好，自然会有人跟风吃自来水。

    老人家，站在水槽前刷碗。眼前的这个水槽，是陶瓷水槽。陶瓷水槽旁，是一个大理石台面的案板。大理石做案板，看上去挺好。在大理石台面上，放置了一个小的长方形案板。这个案板，是李江买的。老人家，也是应了儿媳妇的要求，去买的。李江的儿媳妇黄梅，是一个有心的女人。家里面的，虽然是儿子张旭阳说了算，可是更多的时候，是黄梅在一边上有发言权。李江的这个厨房，有煤球和液化气。可是，大多时候，她还是喜欢烧柴火的。对于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能少花一分钱，就是少花一分钱。生活的哲学，在她这里，被演绎的淋漓尽致。活了几十年，老人对于金钱的认识，比她那几个儿子，都深刻的很。家里面，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对于老人来说，好日子她是这个几年才过的。人生的前半辈子，因为这样那样的缘由，老人家是受了苦的。受过苦的人，在过好日子的时候，自然会倍加的珍惜。眼前的生活，老人家李江，就是非常珍惜的。

    厨房里，流水哗哗啦啦的。

    在门口出，一辆摩托车停了下了。骑着摩托车的人，是张旭健。老人家李江，有个儿子，张旭健是他的二子。老二家的那口子，叫赵雯雯。两口子，是脾气和体形，都有一定的差别。张旭健的个子高，脾气好，是个厨子。二媳妇赵雯雯，性格外向，个子不高。在老二家，是赵雯雯说了算的。李江个孩子，老二家的子女最多。张旭健家，一个大女子，两个男孩。对于李江来说，她对老二家，也是不错的。对于李江来说，老二家对她，也是不错的。生活，是简简单单的日子。平凡无奇的生活，并不是终日波澜壮阔的。生活，更多的是平静。对于经常是一个人的李江来说，是这样的。对于张旭健家来说，也是这样的。

    张旭健的个子高，身宽体胖的。他的体形，和他的职业，很能联系到一起。张旭健，在家开了家饭店。生意，还不错。村里边的饭店，不少。对于张旭健来说，在家里面，开个饭店，能够挣钱多少是一会儿，更多的是孩子们能够照顾得到。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是很重要的。张旭健，也想去市区发展。在家乡的村子里做生意，欠账多，人情大。张旭健学的厨师，是在城市里面。现在到家里做生意，更多的是自己的家庭所致。自己一个人出去发展，也可以。只是，相比于现在的生活，在外边少了份对于子女教育和爱的投入。

    “妈，在干啥里……”老二的声音，永远是那样的粗。开饭店的原因所致，还是从小就那样？

    李江转了个身，站在灶台前，说道：“咋了？”

    “给你两百，拿着话。这个，雯雯不知道。”张旭健对于母亲的孝敬，有时候，是小心翼翼的。

    李江：“最近，生意还好……”老人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有没有说了。她伸，把儿子递过来的钱，接到了上。

    “还好。这两天，午都是人坐满。这不，刚从街上赶集回来。”张旭健看着母亲说道。母亲在老家住着。平日里，老家的俩人都不在家。作为家里的老二，张旭健要是想给母亲俩钱，有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

    李江：“奥……”

    “没事吧，没事了，我回去了。家里，有点忙。”老二说道，显得有点慌张。

    做着一个生意，平日里，并没有那么清闲。张旭健在屋里站了两分钟后，就回去了。老人家李江，继续在屋子里忙活。

    门前的阳光，洒在地面上。

    张旭健骑着摩托，从老张旭阳门前离开。这个时候，黄将才的媳妇，从在家门口向李江家的方向走着。她，是到李江家，问个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