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危睡了一下午,说是昨天瞌睡没有睡好,睡觉连门都不关,时不时的瞄一下他,他睡觉极其老实,怎么躺下去,就怎么睡,而且不打呼噜。
老胖对他的亲近度比我要好,估计是被他的猫罐头俘虏了,跳上床安安静静地圈在他手边睡觉。
死胖猫,我平时对你也不差吧。
这会好无聊了,睡也睡不着。
翻了一下手机,突然发现张辽居然换了头像,把头像换成了一朵向日葵,什么鬼。
“嘿,妹子搞么子勒。”
我这句话发出去,没出五分钟,张辽电话就来了,声音极其沙哑,一听就是熬通宵了之后,不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萎靡得不成样子。
“出来喝酒。”
“大白天”一想姜危还在睡觉,转身拿了钥匙出门了,一出门嗓门提高几度“受打击了,大白天就喝酒。”
“大哥,我失恋了。”
“你失恋不是很正常吗。”拖着人字拖,反正无聊索性去他那里打发一下时间“你在哪,我找你去。”
“我在后巷这里,我哎你先过来吧,我有事跟你说。”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电话给挂了,这种情绪好奇怪。
他说的后巷是学校后面的那个小吃街,由于建校比较早,我们学校如今的地段应该算是整个城区比较繁华,特别是夜生活比较繁华的地方。
目前我还在读大二,原本和张辽是同班可惜我由于个人原因休学一年,所以目前比他们低一学期。
不堵车我大概花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后巷里酒吧挺多,可大多白天是不开门的,所以张辽说喝酒的地方只可能是在转角那家白天营业什么都在卖的咖啡屋,名字挺奇怪叫卡不咖啡馆,环境挺适合幽会与偷情,老板把没个隔间都做得挺封闭,只要声音不那么大都会被音乐给覆盖掉,而且这里卖酒。
进了咖啡屋,今天没多少人,和那小妹说了句找人拿了张饮料的单子,朝里面最背弯的角落走去了。
张辽在最里面坐着,帘子并没有拉起,桌子上已经有了两三瓶空瓶,眼神空洞洞的趴在桌子上,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
“打击不小。”边说一脚就跨了进去。
怎么来说,张辽其实不是一个典型的同志,他并不是那么喜欢他的同性,但他实在是不喜欢异性,说起来也挺搞笑,他之所以确定他自己的性向,是因为有一次无意间看了一部钙片。
二十多岁或许你没有对象,或许你的第一次还在,但在某种途径下肯定是看过某些动作剧,别说你没有。男生间的资源传递其实挺多的,张辽在高中就看过这些,与其他人不同,他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太多感觉,反而觉得有些恶心,什么程度这个自然不会与我说。之前他也谈过几个女朋友,每次到了最后一步,他都退缩了,我之前叫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什么阴影,他缺只是摆手,后来在某论坛人家发了一部钙片,那次他居然硬了。
然后疯狂了一段时间,疯狂的无差别的交女朋友,年龄长相都不挑,只要是个女的就可以,我是着家伙在大学交往时间最长也是他最后一个前女友。
一般恋人分手都会形同陌路,而我和他却情同兄弟。
“我被”他看着我很为难与勉强的说“强奸了。”
我认真的看着他,他一脸便秘的表情,看来是真的“所以报警?”
“你让我怎么跟警察说,说我送上门被一个男的给搞了。”张辽有些激动,但又怕人听见压着嗓子对我说。
“你知道是谁。”
他摇头。
“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
他犹犹豫豫的点了一下头。
“你找得到他吗。”
这次他却看着我,然后就跟个女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拉着自己的衣服擦着眼泪。
这下完了,我最不会安慰人了,该说:想开点只当被狗咬了。还是该说:你说那人在那我去给你报复去。好像怎么说都很奇怪,所以我只能这样看着他。
他哭着哭着就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不哭了,然后他在咖啡屋里喝酒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