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看不见了,我一把甩开张辽的手,真的好疼,估计都青了,哪有这样转嫁痛苦的,也不管他推了他一把,哪有这样,至少我这么帮你,恩将仇报也得有度吧,真是农夫与蛇。
“麻烦让一下谢谢。”声音还挺好听,干脆没有拖沓的声音。
我转头果然是昨晚那个酒窝男,见我看他,对我浅浅一下,他这种人怎么说应该属于那种格式男,昨晚还不觉得,今天一看特别明显,他就是属于那种任何表情都有一定规格的人,说话笑或者其他表情,都如同电脑程序一般,没有任何偏差,所以显得城府特别深。说白了就是那种很假的人。
虽然他长相是好的,可我最讨厌这种人,看不透两面三刀。
我让开一条路让他走,走过的时候身上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应该是男性香水。
“看上人家了。”
“他的香水熏饿我了。”
“我请你吃饭。”这会张辽好想恢复了些。
“那个男”
“吃饭不要问。”也没见到有灰,他却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像在驱赶什么东西似的“等我哪天想说,我会跟你说,但你不要问。”
“我还不稀罕听,最好一直不跟我说。”这种事原本我也没什么兴趣“既然你请客,去吃火锅吧。”
之后张辽也没有什么情绪反应,除了感觉有一些累以外,有些事做为除他以外的人,没有办法真正的去化解他的事情。
下午的课混完后,我又给张辽打了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吃饭,他说没什么胃口,这样也好,我倒是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才开门听见姜危正在打电话,声音不是很大,但听得清楚,可能听见我开门关门的声音他走了过来,对着电话那边说:“哥,我这边有急事,等你忙完了给我打电话,过来吃饭哈,嗯嗯,就这样拜。”
说完就挂,也不知道那边的人听明白没有。
“你去哪里了?”口气不好。
“上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回答。
“为什么我打电话你不接。”
“我没接到电话!”
说完他又拨了一个“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听,请”
我看看手机没有反应,然后想了想“我把你拉黑了。”
“张蔷,你知不知到你夜不归宿了。”语气不好。
“我应该知道吧?”我做错了什么?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一晚上,万一有个坏人”他边说边打量了一下“万一有个变态盯上你了怎么办。”
“变态?!”
听着听着觉得耳熟,这不就是一般家庭剧里的父母台词吗。
我白了他一眼,开始换鞋。
“你听我说了吗,以后不准九点八点,晚于八点到家。”
“你有病吧。”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说万一出了什么事以后怎么办。”
不能和神经病一起说话了,不然自己都快得神经病的。
“你昨天在哪睡。”
换好鞋,我看着他,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挺认真的“酒店。”
“和谁?”
“同学。”
“男的、女的。”
“带回来我见见。”
真有病了,我绕过他从他侧身走过去,老胖趴在沙发上,见我翘起头看看,添了添爪子,继续睡觉。
“哎呀,老胖胖。”有些故意的从沙发上抓起胖胖“怎么又睡觉,怎么见我不高兴吗,哎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姜危靠着我坐下,靠着我像一只猫一样,拿他的手拉着我的衣服“你带回来我看看。”
“你是不是太闲了。”我和你也不熟吧。
“我比你懂男人,只要我一看就知道这人靠不靠谱。”
“和你有什么关系。”
其实声音是大了一点但也不是吼着说的,谁知道,就着句话震到他了,过了一会他默默的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我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