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老师我是张蔷。”
“张蔷!啊现在过得好不好,新班级还习惯吧,我和你们王老师挺熟的,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
“赵老师,我挺好,谢谢你,王老师挺照顾我的,就是我打电话找您是为了张辽的事来的,他真的请假了吗。”
“嗯,张辽说家里有事,我见他挺急的就同意了,你找他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额,之前借了他一笔钱,现在宽裕了想还给他。”
“哦,嗨你一个借钱的急什么嘛,还怕他不找你要。”
“额哈哈赵老师你有他妈妈的电话吗,或者他的家庭地址。”
“额,我现在在外面,要不然这样我回去找找再发给你好吧。”
“好的,谢谢了。”
“没事,你有时间记得回来找我们玩。”
“好的,那我先挂了,拜拜。”
挂了电话,我还站在十一栋的门口,盯着手机,心底总有些不可说的慌乱,有些事情想太多还是不好。
下午是两节不点名的选修课,之所以不点名是因为讲课的老师挺有人气的,基本上坐无虚席,原本是想去上的,打完电话后就没有心情了,算了早点回家睡觉好了,刚好今天姜危不在家。
才到校门口,电话就响了姜危的电话,接通却是另一个人,不用猜就是樊旗胜,一接通他就如同下放的洪水扑向我的耳朵“姐,姐,姐,你必须过来,你不过来我把姜危给阉了。”
“可以啊,要不要盐,我帮你买点盐去。”
“我要盐干嘛。”
“你不是要腌姜危吗,再怎么也百把斤的肉,盐可不能少,少了肉会臭的。”
“姐,别给我贫了,这样今天你来,你说什么,我请你吃什么。”
“哎”这么回去睡觉的确有些无聊,去玩一下也可以“也行,你把地址发给我,你们想吃什么,我待会带过去。”
“不用,娘炮冰箱里什么都有你来吧。”
话是这么说,如果说女人的话不可信,那男人的话更不可信,从我往他家走,半路上不断的短信。
“姐,你过来的时候有一个水果店,帮我顺几斤葡萄。”
“姐,你到了坡上那个蛋糕店没有,帮我带一盒蛋挞。”
“姐,你现在是不是在那个炒货店,他们家原味瓜子挺好的。”
“还在炒货店吧,那个板栗也挺好。”
“姐”
“姐”
“姐”
“姐”
“姐”
“姐”
“姐”
“”
我去,t不是把我手机定位了吧,我走那都知道,到他们小区门口手里已经提满了吃的,说好了什么都不用买的呢,骗子。
他们小区靠山靠山的,这块地原先就很贵,等我到了小区门口保安问我找谁,我报了樊旗胜的名字。
保安热情的说:“哦,樊先生,他交代了的,您从这里往前,到头靠近湖边,再往山上走,第三栋就是的了。”
第三栋?!
看来我的确低估了这个姓樊的。
边朝那边走,边给他打电话。
“我到了。”所以你是不是该来接我。
“哦,你来吧,娘炮在院子里,你叫他开个门吧。”
我去,说完就急急忙的挂了,所以我只能这样一步步走上去。
而且为什么这个死贵死贵的小区会这么空大,到处是树。
我再也不想来了。
大概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看到那该死的三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