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揉着被敲痛的头。
“帮你破案，你还怨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江冷笑一声，对于程晨的抱怨充耳不闻。扫了一眼程晨：“破案，有你这么破案的吗？”
眉尾微微上挑，程晨立刻乖巧了下来。
“你也收敛着点。”
“嗯嗯！”乖巧的点点头。
见程晨确实收敛了不少，没有什么动作，张江才领着他回去。
“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好啊。”段雨笑眯眯的看着张新杰，计算着他们有几分胜算。
“还没开始。”张新杰沉声说道，段雨微微一愣：“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一下，该怎么压制这些人吧。”
张新杰沉默片刻，将目光转向那些记者。
“他们在这样大肆宣传，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整个城市都会引起惊慌的。”段雨不动声色的将利害关系说了一遍。
张新杰挑挑眉，似乎在询问段雨，这有怎样。“他们爱宣传就给他们宣传好了，难不成让我一枪子都把他们给闭了。”
段雨寻思着他这句话的意思，“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大不了以后我常去看望你就成。”
人们对美好的向往远远超过任何物质。
每个地方都有属于每个地方的传说。
在一翻折腾后，张江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站在他身旁，程晨也微喘着，不过，终究是从大山走下的，体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我不行了。腿肚子打颤。”伸出手在酸痛的腿部敲了敲。看着此时此刻还稳稳站立的程晨。
“就是你出的馊主意，还找什么凶手。”说到这儿就来气。
几个小时前……
“你说那个下水道还通哪儿？”程晨这一问，算是把张江的好奇心也勾出来了。其实张江也好奇，那个下水道通哪儿。
“哪儿都有可能，也有可能通校外。”
“当日保安队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至少他们反应是没有听到。”其实程晨的这一问就是多余的。如果凶手能做到惊动人，那么也证明他是真的蠢得够可以的。
照理说，监控室应该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地方。门锁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那就说明，要么是罪犯技术高超，要么便是罪犯拥有钥匙。
张江觉得，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凶手最大的可能便是学校的人，能做到如此了解学校的，要么是学校的，要么就是预谟已久。
“你觉得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会不会是为情所杀？”小心翼翼的询问出声。程晨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原本吵闹的环境瞬间安静了，目光一瞬间转移到了程晨身上。
本就是无心一句，却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本来就心虚的程晨，此刻尴尬的挠了挠头，只能无奈的干笑几声。
“什么都有可能，我们应该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猜想一遍。”就在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新杰，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着程晨：“如果你是凶手，你觉得你杀被害人的原因有哪些，会怎么杀害。”
“啊？”程晨傻了，他又不是福尔摩斯，让他怎么猜。
“代入法，想象自己是凶手。”段雨在旁边温馨的提示。
“看来你们很是悠闲啊。”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本以为你们在认真破案，看来是我太高看你们了。”
张钰面带微笑，只不过，那笑容看的渗人。众人似乎没料到这尊大神会出现，一个个都傻在了原地。
“这小妞怎么会来了。”程晨僵硬的看着来人，嘴角直抽抽。
“你别忘了，张钰是副局长这件事。”张江和程晨小声交谈着。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小程晨，嗯？”尾音上挑，夹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没有！”坚定的摇头，除非此刻自己脑子进水了。不过显然，自己的脑袋还没有进水，所以妥妥的否认啊！
“程晨，请站起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原本温婉的语气突然如同吃了几斤火药般。
“我错了，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我的栽培，我……”极力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张钰被程晨突然蹦出的话语吓了一跳，见他紧捏着衣领，以为是他发病了。在刚回来时，张新杰便跟她说过一点程晨的事。
张江倒乐得清闲，反正只要张钰不找自己的麻烦就行，程晨他还不了解吗。看着程晨极力做出一副你伤到我小心心的模样，张江兼职大跌眼镜。
平时看程晨挺内向的一个，没想到，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逗比属性暴露无遗。
不过，就他这演技，在不出场解救，不出一分钟，绝对分分钟被拆破。
于是乎，张江从看戏变成救场。
“好了，姐姐大人，我带这个病号去医院啊。”还不等众人有何反应，张江连拖带拉的将程晨解救了出来。
程晨暗暗松了口气：“哥们，够意思！”
就没了，本以为程晨会感谢自己一下，谁知道，一句话就说完了。张江微微一愣，内心瞬间泪流满面。
自己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那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女人手中拯救了他。
犹豫片刻，程晨终究打破了沉默：“张江”
挑眉看着他，程晨顿了顿继续道：“我饿了。”
“……”
“程晨，你给我去死一死吧！”
呆愣地看着空了的双手，又看了看程晨它俩离去的地方。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就怕点燃了她。
她脑海中还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突然，张钰脑海一顿，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程晨！你死定了！”吼的众人内心一阵。
“散会散会。”叹了一口气，张新杰兼职心痛，将她叫回来难道真的错了吗？
程晨心情愉悦的看着张江：“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哟。”心情荡漾，就差大笑三声了。
“话说你还真是钱多，我都穷了就差卖身了！”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江。
“还想吃就闭嘴。”张江真的从未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我啊，真的很开心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