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南岸被意料之外的利刃一惊,迅速从墨七沉身上起来,随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那诱人的**,同时拾起创脚的外杉,很快披在身上。嘴角的杀意愈来愈深,看着无人的大殿,冷声道:“宇文寒,出来吧”
又是一道利刃,南岸微微偏头,躲了过去,却还是差点被残留的剑意在脸上划出一道伤痕,也不生气,只是笑意加深,眼底开始布满血丝,他此刻心情很不好。
”你没资格碰她“
阴暗的角落中,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终于出现,手中握着把王氏剑,在烛光中散发着寒气。
”为何,莫非你宇文寒就可以?“
南岸有些不屑,讽刺着,果然,宇文寒听到后身子明显一颤,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深,剑尖指着南岸,快步向对方攻去。
“总之,你绝对没有资格”
“是吗”
飞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心,南岸笑得花枝乱颤,却只见杀意。
殿内的杀意纷起,剑影四飞。
墨七沉却还是处于昏迷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正走在一片不见尽头的雪地上,四周除了白花花的雪,便只有那白得可怕的天空。
这里是哪?
墨七沉还没有意识到她在做梦,有些疑惑。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只是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
墨七沉可以说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这身体走路的模样,远处终于出现了个人,身着着玄色服装,妖艳的红色极地之花绽放在衣袖上。
是谁?
墨七沉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是觉得衣袖上的彼岸花生得绝美,不吝于一朵可以让人甘愿葬送自己的罂粟。
她没有问出口,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她,她也明白,即使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她。
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下,墨七沉的眸子依旧不受控制地抬起,与那个人的目光双双相对,心下意识漏掉一拍。
即使见不到脸庞,墨七沉也能猜出,这人将会有一张怎样祸国殃民的脸。
可是下一刻,墨七沉愣住了,身体终于真正地属于自己,由她任意支配,只是……
墨七沉低下头,看向心口插入的剑,久久说不出花来。
……为什么?她会觉得痛……然后想哭……
在雪地上走了那么久,墨七沉开始明白这只是个梦,可是现在,她开始怀疑了,
梦会有这么痛?
那男人终于自己走到她的面前,狠狠掐住她的下巴,不带一丝犹豫,墨七沉被迫抬头,终于看到了那容颜,一愣,心下摇了摇头。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更没有见过。
那为什么他要杀她……?
墨七沉想开口,嗓子却如红莲叶火灼烧一般,说不出话来。
神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她不想死……
墨七沉脑海中浮现了宇文寒的脸,心中暖暖的,身体已经开始变着冰冷无比。
那个……陌生的男人,紧紧掐着自己的下巴,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饰。
直到……
她终于无力地快闭上眼之际,她发现,
那个人,好像哭了呢……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