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林言疯了吗！她居然自己承认！”
“我他妈竟然还差点相信她……”
“尼玛刚才看她那样还以为她有什么底气呢，这智商我也是服了！”
连柳燕都在愣忡狂喜地回过神来，心道：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装得再有底气，也说漏了嘴。
她简直都要忍不住笑出来。
“好呀，你既然都自己承认了，这可是全班同学都听见了，这该不是我污蔑你了吧。”
面对四周的嘈杂声音，林言不疾不徐，“我跟你说的可能不是一个意思。”
说罢，她走到座位前，将自己抽屉里的书一本一本拿到桌子上。
众人本来以为她是在找什么，却见她将一摞书拿到桌子上就没了动作。
柳燕已经不耐烦：“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言就拿起一本书扔给她，柳燕险些被砸到，一时暴跳如雷：“林言，你疯了吗，想干什么！”
“今天考试的第五道选择题，没记错的话，是这版工具书的例题，请翻到第121页，我上面做了标记。”
“……”
柳燕将手中教科书翻过来一看封面，顿时脸色大变。
她怎么会不记得，这次出题她就用过这本工具书做教案，翻了好几次。
但是连她都只能记住大概位置，林言居然能记住精确的页数？？
这不可能！
她飞快地翻了手上的工具书，121页，上面只有两道例题，其中一道，被红笔勾画出来。
她心底一虚，全凭一股自信支撑着，拿起试卷上第五道选择题对照，猛地腿一软。
不……不可能……
这肯定只是……！
“这都是碰巧吧”柳燕冷笑，“你难不成要告诉我们，你把试卷上的所有例题都背下来了？
笑话，那你要看多少书，才能撞到这么大的几率？你若有这过目不忘的本事，以至于没回考试刚刚及格？”
林言不辩驳，只打脸。
“砰”
又是一本工具书被甩了出来，“这本，第81页，第二道选择题，第93页，第三道填空题。”
“这本第132页，第七道选择题，第156页，第九道选择题”
“这本，第22页，第一道选择题，第100页，第四道填空题。”
“这本，折页的地方，就是第一道大题，书上给了三种解题方式，我今天尝试的是另一种。
后面的题虽然还没做，但是基本都在这里了。有两道大题是前两年的真题，改了数字对吧？”
见柳燕已经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林言莞尔：“所以某种程度上，我还真是考试前就知道试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考前复习做工具书，也成了作弊？”
她言语如冰珠落地，铿锵有力，柳燕猛地后退了一步，俨然已被目前的情形震惊得差点腿软跌倒。
“你……你……”
“柳老师，不知道这个答案算不算水落石出，你还满意吗？”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柳老师，以污蔑诋毁你的学生为优越，你真是教师之耻。你可以选择道歉，但是我并不原谅，请你耐心等待我的律师函，近期就会送到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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