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迅速地抽出了匕首,凯撒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胸口的鲜血和口中的鲜血一起往下滴,凯撒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全息投影屏幕,上面只有李教授一个人。然而在场的人,除了凯撒以外都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一个不可一世的疯子跪在地上垂死挣扎更好的戏吗?”李教授平静地说。
凯撒捂住胸口,挣扎着说:“你…收买了黑狼?”
“你比我更了解黑狼,他不需要收买,卖主求荣只是他的表象,他只不过是舍弃道义,想尽一切办法在这个黑暗世道下,活下来。谁拥有绝对的力量,谁就能驾驭他,所以你才会用这种三姓家奴做眼线。”李教授回答道。
黑狼把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把匕首收回了腰间,凯撒不甘心地向李教授吼道:“你为什么敢在…”
“我为什么敢在这种时候杀你?你都已经狂妄地明示了几次你我的敌对关系,我为什么不杀你?而你所仰仗的无非是你手下的人力,所以你手下没一个人有类生物程序,你是怕他们被我控制,但控制人的办法不只有类生物程序一种,你再看看他们。”李教授说。
凯撒瞪大眼睛看了一眼周围,所有人都伫立,肃穆。好像看不到他一样,也没人在意他的死活。他转头看向他最信任的老董,这个叔叔一样的人物现在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凯撒绝望地回头“呵呵”了两声,这个疯子露出平生最淡定的表情。
李教授依旧平静,说:“他们其实和黑狼一样,只不过没那么绝,但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靠道义维系的,你们也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只要我对这个世界有绝对的掌控权,你唯利是图的手下又怎么会选择你呢?”
监控那头的欣云看得瞠目结舌,她永远想不到自己的父亲还有这一面。郭嘉淡定地说:“不用惊讶,你爸爸的智商将近170,他完全有能力在忙于“特殊工作”的前提下,在你面前扮演一个普通人。”欣云咽了咽,他都不敢继续相信借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李教授说:“你唯一没想到的我现在就要杀你,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准备好了打倒我的计划,然后在消极空间稳定的那一刻爆发。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狂妄总是容易蒙蔽人的双眼,让人忘乎所以,对我而言,你早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如果你卑躬屈膝在我面前演一条狗,我还可以留你,但你非要演一只纸老虎,在我面前叫嚣,我岂能容你。”
凯撒嘴边已经沾满了鲜血,自己身体的失温加上外界的寒冷,凯撒身体不自主地战栗,凯撒带着颤抖的笑声说:“你真是一个…养狗的高手。”说完,凯撒两眼一瞪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教授唏嘘了一声,说:“老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北极方面的负责人了,在消极空间稳定之前管好手下的人,别在出什么岔子了。”
老董毕恭毕敬地说:“是,creator。”说完,对手下的人说:“来人啊!把尸体抬下去,留在这里碍事。”说完,两个黑衣人走到凯撒身边,架起凯撒的胳膊,把凯撒拖出了厂房。
监控那头的欣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连心率都不齐了。欣云捂着头,靠在墙边,不可思议地问:“这就是你们说的安排?你们早就预谋好了干掉凯撒?”
郭嘉站了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欣云,说:“现在不是惊讶或是猜来猜去的时候,既然你来了,我也决定孤注一掷了。”
欣云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啊?”了一声,郭嘉双手搭在欣云的肩膀上,认真地说:“记好了,我接下来说的都是真相,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信息,你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把这些信息传达给刘义天。”
另一边,在南极的我们三人,不对,是四人,david是麦克摩多站的科研人员,他为了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也为了那些死去同事报仇,决定帮我们,带我们去麦克摩多站。我们在中国的南极站稍作了休整,就往麦克摩多站出发了。四辆雪地车奔驰在冰天雪地里,来一台摄影机,都可以直接拍电影了。我也已经适应南极的的气候,开着雪地车冲在最前面,像开摩托一样,一路引吭高歌,像是正儿八经来旅游的。
司马凌云和一鸣一脸无语地跟在后面,david其实本来是一个开朗的人,但是遇到前段时间一系列事故变得有些消沉,看到我这样也开始慢慢释然了。他开车跟了上来,问:“liu , even if we do not have to save energy, so publicity is also easy to attract other people's attention! besides, it is not against heavy odds to be happy about !(我们就算不用节省体力,这样张扬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啊!再说,现在敌众我寡,也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啊!)”
我笑着说:“as i said, the lower you are now, the lower your mental strength, the easier it is to control and now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to relax(我都说过了,你现在越消沉,精神力越低,也就越容易被控制,现在最重要的是放轻松)”
david半信半疑地问:“so why are ming and sima so calm(那为什么鸣和司马那么淡定呢)”
我回头一看,看见包的跟粽子似的两人,在车上跟我挥了挥手,他俩倒是越来越怕冷了似的。我不屑地说:“do you believe me or are they you forgot how i got control of that antarctic station(你是相信我还是他们?你忘了我在刚才那个南极站怎么控制人的)”
“i've never doubted you i'm worried about myself i'm just an antarctic researcher i'm afraid i can't help you i'll drag you back(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是担心我自己,我只是一个搞南极调研的,我害怕我帮不上什么忙,拖你们后腿)”david连忙解释道
我说:“don't you get out that improperly belittle oneself, you don't give up hope, this point will not be dragging us down(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能逃出来说明你没有放弃希望,就这一点就不会拖我们后腿了)”说完,我和david都会心一笑。
司马凌云在后面嘲讽道:“真是煲的一手好鸡汤啊!”
我也不甘示弱,对他说:“你想来一碗吗?专案组组长。”
司马凌云说:“免了,我不想中毒,你还是熬一锅汤,孝敬你的岳父大人吧!”
我回应道:“你挺会说啊!你都不想想,万一你爹被抓了要挟你,怎么办?”
正当我和司马凌云斗嘴斗得正酣时,david喊到:“we're almost there(我们快到了)”
我们所有人的眼光向远处望去,一座大的像城市的南极站逐渐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