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猫,你怎么会姓戴?你跟人族皇族有何关系?”
那声音有些疑惑。
正在这时,天上的飞影已经扑了下来,扑下来的时候带起一阵飓风,将戴佩佩也吹的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这下戴佩佩真的着急了,自己胳膊被缚住,又倒在地上,很像砧板上的鱼肉,这下都不用别人动手了!
而且耳丝这会扑下来,不是自投罗网么!戴佩佩觉得自己已经修炼的有模有样了,可遇见这个神秘人还是毫无还手之力,说明这个人境界很高。耳丝就更敌不过了!
所以她张嘴又呼喊到:
“快走!不用管我!!”
“呵呵……真是情深义重的一对儿……”
那恐怖声音一响起,戴佩佩觉得眼前一花,顿时有热热的东西溅在了脸上,黏黏糊糊的,一股腥气扑鼻而来。
“耳丝!”戴佩佩大惊,立刻幻化出传音鸟,打算传音给帝鸿,却在刚幻化出传音鸟后,一道亮光闪过,传音鸟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
“快……跑……”
耳丝已经坠落在她身边,他的本体是一只黑色大鸟,尖嘴,看起来像一只黑色的巨大的乌鸦。
可是他的嘴角正在渗出鲜血流下滴落在地上,翅膀以奇怪的形状歪着,看起来已经断了。
翅膀和背部还有个很大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耳丝的气息十分虚弱,却还是坚持着用尖嘴啄开了缚住戴佩佩胳膊的绳子。原来绳子是隐形的。沾了耳丝的血才显出了形状。
绳子让耳丝成功的啄断了后,戴佩佩一跃而起,才发现周围有透明的像罩子一样的东西笼罩着,看起来和阵法有些不同。
没等她多想,她听到外面一声惊呼,像是暗卫离的声音,她顿时急了,肯定是暗卫和这个阴森恐怖的人动手了,她拿出传音玉,呼叫帝鸿,没等她等到帝鸿回答,她又一次被狂风吹倒,好巧不巧的又撞在了耳丝的尖嘴上,一时疼的她弯下了腰。
“呵呵,小猫,你让人惊喜的东西还真不少啊!除了两只小蝼蚁保护你之外,还有传音玉这样的好东西!你究竟是何人!老夫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赫赫赫赫………”
阴森恐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废话……少说!我是什么……人……跟你这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戴佩佩一边疼一边嘴上不饶人,又借着弯腰的机会给耳丝的嘴里塞了一把丹药,原来她撞上耳丝的尖嘴一时疼痛难忍,就心念一动拿出了几个丹药瓶,快速的给耳丝服下了。
“精品丹药的气味……老夫很久没闻到了!!小猫,你果然够让我惊喜!你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那个声音飘忽不已,却在说你是我的的时候,突然到了戴佩佩耳边,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这边帝鸿的传音玉刚发出戴佩佩一声帝鸿,就没了声音。让他总觉得有些心里不安,就命传音鸟先飞去寻找传音玉的位置所在,自己随后就跟了过来……
没想到在蛮荒学院,却看到了那个透明罩子一样的东西将一个比试台罩住,顿时大惊。这是近乎化神期高手才有的空间结界,怎么会出现在蛮荒学院?
如果达不到相同境界的修为,是无法察觉这样的结界的。
他挥了挥手指,破了结界,却看到一只黑色大鸟十分凄惨的倒在地上,伤口愈合的非常慢。估计很快就要死了,于是上前一步:
“你是何人?”
“你………你……是……谁?”耳丝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流逝,用尽力气反问了一句。他觉得帝鸿带着面具出现,说不定也是跟那个恐怖的男人是一伙的……
“你可曾见过猫族得戴佩佩姑娘?”
帝鸿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急切的问他。
“你认识……她?”耳丝已经快陷入昏迷了……
“我是她朋友!她去哪了?”
帝鸿听他这样一说,明白戴佩佩之前肯定是跟耳丝一起的,而看到耳丝这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直接甩了个绿色治疗光球在耳丝身上的伤口上:
“去…被抓了…”
耳丝真的昏迷了。失血过多的他,也不想这个时候昏迷啊,可是他撑到现在,也精疲力竭了。
“喂!喂!”
帝鸿刚听到被抓了三个字,就没了下文,这只鸟昏迷过去了。
帝鸿也是无奈,将这只大鸟一收,收到自己的小世界去了,又看到传音鸟在某一处盘旋上下的飞来飞去,就走了过去。
果然,地面上掉落的正是他给戴佩佩的传音玉,心中的担忧成了事实,帝鸿心脏猛的一抽痛,几欲喘不过气来。
“小猫儿,为何不早一点联系我!你就那么怕麻烦我么?”
帝鸿很快定了定神,又将周围看了一圈,希望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却被他又看到了两具尸体。
正是跟随戴佩佩出来保护她的厄和离,此刻他们的尸体还有些温热,伤口都在咽喉,一招致命。
“能将厄和离一招杀死的人,肯定不是小猫儿能对付的!这次真的危险了!看来只有问那只受伤的大乌鸦了!”
帝鸿没多犹豫,又将厄和离的尸体收入自己的小世界,将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恢复了原样,悄悄离开了。
在蛮荒学院能出入都如同到了无人之境的人,除了帝鸿,应该就是抓走戴佩佩的人了。
回到樊老府上,帝鸿心念一动,竟然唤出近千只蜜蜂来,命令道:
“追踪猫族戴佩佩!”
“嗡嗡嗡嗡嗡嗡……”那些蜜蜂刚要飞出去,却听到一声:
“不可!!”
帝鸿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正是樊老来了,他推开门,走到帝鸿面前跪了下去:
“主子,这蜜蜂你已多年没用。现在用去追踪戴佩佩姑娘,只怕被人发现您还活着啊!!”
“她已经出事,我要尽快找到她!”
帝鸿神色有些惶惶然,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