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呢,我暗想,其实暗想有屁用,人家可是能读心的。
“如果不能,那你就得死。”他那个死字拖得好长。狗屁啊,刚才还说我们是敌是友全看我日后如何抉择,我抉择个屁啊,是看姨婆怎么抉择吧。
“你叫她姨婆,她没收你为徒。”那声音显出些诧异。
她想收来着,我可没同意。
“她收你为徒,你还不同意,不过也无所谓,你既然叫她姨婆,她教你玄术也不奇怪了。她姊妹有三,你是她哪个姐姐的孩子。”
屁话我谁孩子都不是,我是细婆的侄孙女,可我和姨婆可没多大关系,就是跟着细婆的孙辈来叫她那老姐妹而已。
“你们真的就是这样的关系?”那声音显然不太相信。不太相信那我也没招,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他都能读心,我想骗也骗不了他。
“看来你真不是她姊妹的孩子。”
对啊,对啊!本来就是,你看吧,我既不是她徒弟有不是她姊妹的孩子,我和她也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所以无论她怎么回答你那个狗屁问题也和我没关系啊,我应该用不着死吧?
“你虽然不是她姊妹的孩子,也没拜她为师,可你既然喝过她的净魂养目汤,体内又有她的侍神护体。想必她把《五张图普》也一并给你了?”
是给了。那破书我好像有段时间没翻过了,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所以就算你没有拜师,但是你与她也有师徒之实,所以如果她回答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你依旧得死。”
切,那我要是不帮你去问呢?或者这个问题压根就没答案呢?
“那你也得死!”
靠,我就那么倒霉,你这不是在逼我撒谎吗?姑奶奶我都想扯着嗓子喊了。这什么的狗屁读心术啊,还要不要人活了,心里就不能有点**了吗?我想什么都知道,我拉屎尿尿你是不是也想一块知道啊!
“如果你敢撒谎你依旧得死!还有你拉屎尿尿我可不想知道。我说你满嘴秽语,与她如此不同,她怎么就看上你了,衣钵都传给了你。”那人明显对我的出口成脏很不满意。
可是这能怪我吗?这不都是姨婆教的吗?想要鬼怕我的几个绝招中,就这个装凶最好学了,想要凶不就得满嘴恶语秽语了吗?还敢嫌弃我,你当姑奶奶我愿意啊!
“这是不能怪你,怪我,怪我。”那人迟疑了一会才含糊的说。
怪你,和你有个毛关系啊?我就纳闷了,最纳闷的是这个神秘人和姨婆啥关系?
“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你只要将我的问题带到便是。”
对哦,问题是搞了半天你让我问的是杀问题也没见你说啊,我就算是带个屁也得要人放啊。
“丫头我警告你与我说话不得再口出秽语!”忽然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声厉喝,我被吓得一哆嗦,心里就冒出三个字,怎么了?然后又三个字抽风了?
“你个姑娘家不许总是口出秽语!否则我自然有办法修理你!”
修理我,还修理我呢,当我怕啊,把我逼急了,我帮你带个屁话!别整天拿死啊,要我命之类的话吓我,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姨婆给我算过的,我至少能活到八十七。
“要是人人能按生死簿上的记录来活,还会有枉死城的存在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点飘忽,我心里打了个激灵。对啊,怎么没想到这茬。
“况且我即便不取你的性命,难道我就没其他方式来修理你吗?”
能怎么修理啊。我特么都后悔干嘛心里要冒出这句啊,这本来就是心里下意识的话,要是动动嘴巴说的话,谁特么得欠抽来问这样的话啊。也就是我心里才刚冒出那句话,好了,我就发现我两手不受控的抬了起来,右手高过左手,爪住了左手小手臂,一个用力,我听到咔啦一声,我顿时疼得直冒冷汗,别说是我嘴上还有禁言令,就算是没用我也喊都使不出劲来了。那种痛到要晕倒的感觉你们体会过吗?姑奶奶我有,因为我自己的右手把我的左手小手臂生生掰断了!这不是出于我的意愿可它偏就发生了。
“如果你还想继续,我可以让你自己的手一并把你的脚也掰断。”
不要,不要,我特么得没出息我怕疼,我特娘得在心里给他下跪都行。
“那你知错了?”
能不知吗?我错一百次,一千次了。我是毫不犹豫的认错,我特娘的不怕人说我熊货。
“日后不再对我口出秽语便好。”
行行行,不就是不说脏话吗,我一定做到。我在心里是一万个保证。可能不能先别让我那么疼了。我已经疼得受不了了,我的手断了,我口不能言,一帮人念咒的念咒,打架的打架,看热闹吗看热闹,怎么就没一个人来关注一下我啊,我特么的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宁侃个吸血狂吸了那么多血,再然后还被个神秘人控制着自己掰断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