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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帝(女尊)》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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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众臣再三恳求高裕榕殿下立即登基,给力的礼部马上选定好了日子呈上奏章,在所有臣子竭力推举下,她只能无奈地接受。

    因先惠帝陛下驾崩不久,高裕榕殿下刻意强调此次大典无需铺张,简单举办即刻,但不管再怎么简单,毕竟是新帝登基,定要大赦天下,举国同庆的reads;。

    于百姓们而言,谁当皇帝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是以他们对前不久代理朝纲的高裕榕殿下主持举办的惠帝丧礼,并没有太多关注,倒是后来的新帝登基大典更让他们喜欢。

    只因新帝登基京都各处官府开仓免费发粮,还减免徭役赋税。

    帝王登基各类繁琐的礼节共需三天,第二天按照大周礼法要下慰民心,通俗点就是乘着龙辇环绕京城,接受子民朝拜。

    为了一睹龙颜,这天京都可谓人山人海,天刚蒙蒙亮,京都城门打开,便有无数密密麻麻的人群你争我抢拥挤着进来,就怕晚点找不到入住的落脚点。

    钱二和聂钊便是人群中的两个。

    先前参加南省士子会后各自分离,机缘巧合于几个月后在来京都的路上碰面,两人欣喜不已,是以结伴同行。

    钱二的母亲不知道怎么说动了杨老先生,动用她老人家的关系在京城给钱二谋了个小差事,让她一边锻炼,一边等待参加明年的秋闱。

    聂钊家中没这个条件,她之所以早早来京都,不过是为了熟悉环境,以此鼓励自己,不考上功名誓不罢休。

    两人能在路上遇见,实在是巧极了。

    十几天前她们在京都落脚,钱二因着那处差事分了个小屋子,聂钊碍不过她再三劝阻,加之囊中羞涩,便同意两人暂时挤挤。

    来京城的日子虽说短暂,却不妨她们从其他读书人口中得知当今朝堂局势,尽管只是一星半点,也足够这些穷酸读书人拿来夸夸其谈的了。

    而今三龙夺位,惠帝陛下的两位嫡女悉数败落,那位神神秘秘的高裕榕殿下则一举得胜。

    说到这位殿下,不少人对她的出处抱着极大的好奇和怀疑,朝廷的官方解释是此人乃先帝嫡女,惠帝陛下亲妹,先前养于外家魏家,至弱冠方才接回,而今顺理成章继承大统。

    可有不少小道消息说这位殿下实乃出自民间,一年前秘密回京,而后参与夺位之争,前二十年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妇呢。

    当然这种话只敢在私密场合悄悄说,背地议论新帝陛下,一旦被谁揪住把柄指不定就是杀头大事,哪个嫌脖子上的脑袋碍事才敢乱嚼舌根子。

    为了参观新帝巡视大礼,两人清晨早早冒着寒霜起床,和无数人一样手里捏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寻了处地儿蹲下。

    “我听说,明帝陛下名字里头也有个榕字。”

    钱二压低嗓子道,“也不知道沈榕现在如何了,自打士子会后再也没见过她,定波也真是的,干嘛死活不告诉我们她去哪儿了。”

    聂钊静静听着她的话,腼腆道,“定波既然不告诉我们,想必有她的理由,说不定是沈榕不让她开口。”

    “哎,想当初我同沈榕一起出门参加士子会,回去时却只有我自己,后来我实在不放心,特意拜会了她的好友赵遥夫子,那赵遥只是告诉我沈榕外出办事去了,具体的她也不知,这件事情到现在都压在我心头上,每每想起来都忐忑难安。”

    聂钊沉默片刻,跟着叹息。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说实话,当年的事情我总觉得有蹊跷,你还记不记得,自打那天方铭薛被两位官差请走之后,她便再也没找过咱们麻烦,还有先前对沈榕赞赏有加的李仁友大人,中秋宴会当晚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

    “李大人公事繁忙,当天离开不是没可能,大人的行踪我等小辈怎么会知晓,没见过是正常的,至于说方铭薛……”

    钱二皱起眉头,说真的,方铭薛那个事她也是疑惑万千的,只不过随着后来士子会结束,一切都被埋在心底罢了reads;。

    而今旧事重提,果然迷雾重重。

    正想着,忽而前方隐约传来低沉威严的号角声,视线那头乌压压的士兵手持□□盾牌踏上街道,步伐整齐肃穆。

    华幡宝盖环绕中,巨大的六驾龙辇缓缓前行,龙辇四面垂下金丝帐,模糊间有个平静的影子端坐其中。

    “陛、陛下……”

    钱二倒抽一口气,蹭地一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激动。想不到这辈子竟然有机会得见圣颜!

    聂钊同样激动的难以自持,手中的包子都顾不上吃。

    周边人瞬间哗然,却在下一声震彻的号角声中敬畏闭嘴保持安静。

    道路两边全是早早便守卫的士兵,听说她们都是皇城精兵,从战场上调配过来,各个身经百战杀敌无数,光是站着不动身上恐怖的气势便让人望而生畏,是以百姓们就算拥挤的再厉害,也是万万不敢越过她们到路中央去。

    “天子圣驾,跪礼。”

    浩大的队伍前方礼官一袭绛色官袍高声吆喝,两边的小官立即同时大声喊,“天子圣驾,跪礼。”

    百姓们哗啦啦跪下,钱二聂钊不敢有片刻不敬,赶紧跟着双膝跪下,狂热的眼眸悄然抬起痴痴盯着龙辇。

    圣驾终于行至面前,金丝帐后的影子看不真切,却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其中的威压。

    忠君报国忠君报国,天下所有士子毕生追求报答的,不正是眼前之人。

    帐内沈榕静静地俯视着一片片跪拜的黑影,眸色淡漠。

    不知为何此时忽而想起了康定波钱二聂钊几人。

    当初大家虽说都是参加士子会,可她们和自己不一样,沈榕只是得过且过的随便参加玩玩,而她们却是真真正正为了理想和抱负去的。

    那日匆匆一别,而今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年有余,想必此时她们都在各自的归处为了日后奋斗着。考虑到她们都是读书人,最终的梦想都是入朝为官,沈榕觉得,或许某天她们还会相见。

    彼时又是何等光景呢?

    她眸色温暖,暗暗笑笑。

    大典三日结束,第四天,沈榕坐在承乾殿中的鎏金宝座上,为诸位大臣一一重新赐官。

    大周官员体系完备,框架上不需要有什么改进,自己虽说讨厌惠帝,却不得不承认她治国有一套,至少在百姓眼中是个明君。

    朝中大部分官员沈榕都按照先前制度不变,只对部分加以调动,以更好巩固自己的权力。

    第一天早朝顺利结束,宣布退朝之后,沈榕只是暂时退居暖室休息,待所有臣子离开,她这才重新走进承乾殿。

    环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目光幽深难测。

    曾经不止一次的感慨命运的神奇,它能让一个的生活瞬息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能让人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从未想过此生会以这里作为起点,甚至是终点,更未想过有一天那个扛着锄头下地的我,也会双手沾满鲜血,谈笑风生间尔虞我诈reads;。

    仰望登云梯上肃穆的金龙宝座,她仿佛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自以为一辈子都融入不了这个世界,其实何尝不是一种错觉,或许从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成为其中的一员了;自以为总在漂泊,不管遇见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其实她的心早就在某个点扎了根。

    与其每天去想那些虚无的无聊的,不如实实在在活在当下。

    农妇也好,皇帝也罢,心之所归之处,何须介怀那么多?

    踩着明亮的大理石地砖一步步走上登云梯,坐上雕龙鎏金椅,自高处俯视其下,她忽而哈哈大笑起来。

    要说之前魏湘彤对魏湘君是嫉妒,现在便是恨意。

    他恨为什么同是魏家男儿,魏湘君的命运就那么好,被榕殿下看中一跃成为钦点侧君,现在更是直接成了新帝陛下的侍君。

    可即便再恨他也是不敢吭声半分,只因先前不少次主动寻衅都被魏湘君回了过来,现在自己在家中地位十分尴尬,众人都说他心眼小得罪了侍君大人,不敢和他有过多牵连,导致他堂堂嫡系居然被孤立。

    反倒是魏湘君对魏湘彤这段时间的安生十分满意,看来果然还是教训管用,不然连天高地厚都不知晓。

    和正君当初明媒正娶的大婚礼节不同,他一个侧君,而今相当于普通三品侍君,如果没有新帝陛下特意加封,连贵君都算不上,何况现在到底是先帝丧期,凡事必须从简。

    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吹锣打鼓,一场低调简朴的家宴后,魏湘君乘坐小轿从宫门而入,悄无声息的入住。

    当天晚上按照礼制沈榕要到那边过夜,她的确去了,却是和魏湘君谈另一件事情。

    华阳宫内,一袭嫁衣的魏湘君紧张坐在内室,等待着新帝来临。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每次往榕府送东西她几乎都不在,男儿们身处内宅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只是大概知道情况多变,她时时刻刻都在忙碌。

    一段时间不见,她是否还如当初那般俊朗呢,亦或者是更加风姿迷人。

    面颊不由自主地晕红,他垂下长睫毛。

    当初孤注一掷压赌果然是对的,她的确没有让自己失望,不枉费他花费如此多手段才将之笼络到手。

    要说先前魏湘君的目标是当上皇女侧君,现在便渴望更上一层,毕竟*这种东西是会增长的,他魏湘君从来都不是个甘于止步的人。

    然而要说最渴望的——

    他渴望得到她的爱。

    听上去很可笑,尤其对自己这种人来说,可焉知那不是他的梦。

    每一个男孩都希望有个智勇双全文才并茂的俊美女子同自己双宿双飞,恩爱偕老,归根究底他也是男孩,为什么就不能渴望?

    要说全天下谁最符合这个标准,无疑是高裕榕陛下了。

    所以他愿意继续努力,哪怕是不惜一切的算计,愿意为自己的幸福争取几分。

    “陛下。”

    忽而门外传来小侍惶恐的问礼声,淡淡的回应响起,随之是一阵脚步声reads;。

    坐在床边的魏湘君越发紧张,手心汗湿,待那人停到自己跟前,这才轻轻地抬头,用柔美的秋水剪瞳凝望她。

    他并非明媒正娶,按照大周礼制,穿不得朱红,盖不得障面。

    面前常服女子面容极美,凤眼温和,气度较之前更具威严。

    对上那双星空般浩瀚吸引力的双眸,他心头一颤,悄然深吸口气,起身行礼。

    “见过陛下。”

    “平身。”

    沈榕转身遣散伺候的宫奴,回头笑眯眯问他。

    “可食过饭?”

    心底欢喜不已,魏湘君压住眸中喜悦,柔柔回答,“回陛下,已食。”

    她笑意更浓,“既然如此,我们便好好谈谈吧。”

    魏湘君怔了怔,复听见她接着道。

    “你应该比朕更清楚,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你做侧君。”

    沉默片刻,他低声应道:“是。”

    明明有那么多魏家嫡系等着她选,明明除了魏家依旧有不少选择,为什么榕表姐会选他这般身份卑微的庶出呢?

    当然是因为,机会是他自己争取的!

    彼时榕表姐来到魏府,小住于此,他三番四次设计吸引她,收效甚微,后来眼看情势急转,怕天大的机会就此流失,魏湘君赌上自己的脸面和一切,孤注一掷找到她,恳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是纳为小侍也毫无怨言。

    他要荣华富贵,要所有人的仰望和艳羡。

    这些直言的话或许在别人耳中听上去很可笑,但他刻意留意观察过这位表姐,知晓她的脾性绝对不会笑话自己,是以才有这份大胆。

    本是抱着百万分之一的机会,不料她居然答应了,她的条件只有一个,用尽手段打入魏家核心,作为她隐藏在魏家内部的棋子。

    当时的自己并不明白,魏家于她血浓于水,祖母拼尽家族之力鼎力相助,为何还要这么做,不过这些并不会影响他的决定,不管什么条件,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协议就此达成,令自己惊愕的是,她竟然许了侧君之位。

    纵然深知一切都是交易和算计,他亦不可避免的感动了,也许男儿家本就容易感性心软,他竟有了几分沦陷。

    魏湘君曾经发誓这辈子会用尽所有回报她,现在他发誓,会用尽所有得到她的心。

    沈榕望着他,开口。

    “朕来是想告诉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肖想不切实际的东西,并非所有美梦都会成真,更不要弄出些胡言乱语惹后君不开心。”

    魏湘君眸光闪了闪。

    ……原来是为了他么?

    如此特意走一遭警告自己,看来梁公子在她心中地位很重呢。

    “下侍知道了。”面上柔顺乖巧。

    见此沈榕不再多说,聪明人点到即可,希望他能识趣,正如自己说那样清楚知晓所处的位置reads;。

    从决意争皇位那刻起她便为日后所有的路筹谋,帝王无可能一辈子独守一人,哪怕对其爱入骨髓的也做不到,并非她自己不想,而是这个国家不让。

    现实的压力会毁灭所有梦幻,沈榕同意纳侧君,为了的就是避免被动。

    魏湘君这个人她很满意,至少在棋子上算是尚且聪明能干的,是以她并不介意多利用一分。

    不过棋子有棋子的位置,假如擅自乱动打破主人的布局,那便是废棋。

    对废棋,她从来都不手软。

    沈榕没有久留,说罢两三句话就离去了,魏湘君压住黯淡苦涩的眸色恭敬地将她送出宫门外。

    门外月色上佳,皎洁的银辉清洒大地。

    他纤细的身影站在华阳宫门口,独自守望那道远离的背影,不知何时下唇已被咬破,鲜血直流。

    就此放弃吗?

    绝不。

    车辇直接回到寝殿泰平宫,大半夜的宫门口无数宫奴忙忙碌碌往里头搬东西,车辇上的沈榕笑了起来。

    搬东西这茬是她吩咐的,嗯,就是把梁褚钰带进宫的东西,从他的照鸾宫,搬到自己的泰平宫。

    夫妻嘛,住在一起很正常,虽说不合大周礼度,然而那又如何。

    朕愿意这么干。

    今晚是侍君进宫的日子,沈榕估摸着梁褚钰肯定知晓今晚自己要在那边过夜,毕竟先前宫中教礼内侍清楚教导过他。

    她就说那小子昨天晚上哼哼唧唧不情愿的干什么呢,还以为他要玩欲拒还迎,谁知道醋坛子老早就打翻了。

    没关系,现在没了性命之忧,沈榕愿意多花些手段增进夫妻感情,重振妻纲这种事情必须下血本亲力亲为。

    出门到华阳宫前,她下了命令叫人务必把后君寝宫的必需品都搬过来,如果可以,最好连同后君一起搬过来。

    是以当她施施然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正殿内,椅子上的梁公子一脸纠结地托着下巴。

    她抬手止住宫奴们惶恐的呼喊叩拜,悄无声息走过去,在他身后侧轻声问。

    “后君殿下想什么呢?”

    “我在想沈榕那个坏蛋整什么幺蛾子。”他恶狠狠开口,“让我搬进这里,自己却到那个小妖精那里住,摆明了不给我面子!”

    小妖精……

    沈榕默然。

    果然不愧是闯荡过天涯的人,用词如此豪放通俗。

    这方梁褚钰脱口而出,说完呆了呆,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比如说不该直呼皇帝名讳,关键是那个还不算她正式的名讳,若是被下人听见可怎生是好。

    他连忙回过头,正对上一张无辜的脸。

    梁公子惊愕,“你怎么在这儿?”

    “回来睡觉。”陛下老实道。

    “可是你、你不是在——”

    “在那个小妖精那里住?”

    梁公子尴尬,干咳两声,眼珠子心虚乱飘,“你瞎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称呼自己的侍君reads;。”

    沈榕似笑非笑望着他。

    干咳声更甚,“嗯,那个,既然回来了,那就乖乖在这边吧,那边、那边晚点去也行。”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嘴巴不自觉撇起。

    别扭的家伙。

    她绕过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端起吹口热气,捕捉到对面人偷偷瞟过来的大眼珠子,故作感慨。

    “的确是个好主意。”

    梁褚钰目露凶色。

    “可惜朕最近身体虚弱,只能宠幸一人,朕想想怎么选择呢?”

    “还用选什么选,多费事,就我了!”他二话不说接茬,端的是豪气万千。

    沈榕真想双手举大拇指点赞。

    看看人家这直白的,怎么横竖都这么讨人喜呢。

    做作地皱眉又渴了口茶,对上他忐忑渴望的明亮眼眸,“好吧,看在你毛遂自荐的份儿上,朕就勉为其难的答应。”

    眨巴眨巴眼,他狐疑问,“真的?”

    “特别真。”

    傻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是这样的话……”他欲言又止,终于吞吞吐吐道,“那魏公子,不对,魏侍君怎么办?”

    “只能牺牲掉他,独守空房了。”她摇头。

    “这样啊……你、你不觉得对他很不公平吗?”他小心翼翼问。

    沈榕眸光快速闪过,含笑,“不觉得。”

    公平?

    世界上何来必然的公平,想要得到东西却又什么都不付出,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好事。

    别人的选择,与她何干。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梁褚钰又纠结了。

    沈榕认真点头,“那我问你,你愿意把你美貌如花体力超棒的娘子让给别人吗?”

    “体力超棒?”

    “这个不是重点,你关注错了。”

    “哦。”他想了想,“不愿意。”

    被他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气笑了,她道,“你难道不应该果断回答吗,为何还要思索几息?”

    娘子在你心中的地位什么时候下降了?这可不行!

    “我思索了吗?”他诧异。

    “……你难道没有吗?”

    “你看错了。”他鄙视。

    “……”

    夫君,我可以打你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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