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我来了!
我叫司徒芮儿,是东都(du)国的丞相的女儿,在家里排行老二,三岁习字,四岁绘画,五岁弈棋,六岁学舞蹈音乐,七岁学医,八岁学武,十岁就是个文的方面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武的方面飞檐走壁炉火纯青的人,只可惜,我是个女的,不然,长大后,我一定要去做个将军。
我是个庶出,因此我总是挨欺负,这也是我父亲让我去学武的一个原因,因为妖魔比较多,所以我就去做了个法师,因为我肯吃苦,又聪明所以同门的师兄弟很爱和我一起玩,这让我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不少的安慰,我在东都国的名气很大,可是人们仅仅知道我号忆雪,所以称我为忆雪法师,我每次都男装示人,所以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男的,并不知道我是司徒家二小姐,我爹对外宣称司徒家二小姐是个才女,但是武术一概不会!
对啊,我爹对外宣传的,我没有意见,相反,我觉得,挺对的!
“大姐!”我说着又行了个礼。(我可没有下跪!)
我大姐叫司徒晗儿,是嫡出,又有大娘做后盾。
“起来吧,算你还有礼貌。”司徒晗儿说。
“谢姐姐,若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说。
“你这一身男装有是要去哪里?”司徒晗儿生气的问。
“去斩妖魔,大姐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问。
“哼,你虽然是庶出,娘又死了,但是整个司徒府还不至于连你一个人都养不活!”司徒晗儿走着说。
“大姐,我理解能力不好,还望大姐名示!”我拱手说。(娘亲死了也是我的一大痛处!)
“你以后还是别去了!”司徒晗儿直白的说。
“大姐,我有我喜欢做的事情,现在妖魔这么猖狂,我若是不去的话,万一出了乱子,我可担不起。”我说。
“我就和你直说吧,你要去也行,我听说还有一位法师,长得挺帅的,号听风,我想要你把他介绍给我!”司徒晗儿平静的说。
“大姐,我不认识他!”我说。
“哼!他和你一样,都是一流的法师,在整个东都国也是出了名的,你还说你不认识他?”司徒晗儿问。
“我确实不认识他。”我说。
“我知道,听风法师和忆雪法师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但是你最好还是找到他,否则你就等着吧。”司徒晗儿说完就得意地走了。
“小姐,怎么办啊?”丫鬟问。
“什么怎么办?切,求人的态度还这样,真是不要脸,我先走了!”我说。
“小姐,快些回来,小心一些!”丫鬟说。
“放心吧,受些伤也没事!”我说完便出去了。
这个丫鬟叫风蕊,对外都叫他舒蝶,和我关系很好。武功也很高,是我教的。
“忆雪,你怎么又穿男装?”师兄问。
“习惯穿着男装了。”我说。
“好吧,今天你和我去西边看看有没有妖和魔,其他的人分别去其他三面看看。”师兄说。
“师兄,那你不怕出意外?”三师兄神补刀的问。
“这个”大师兄说。
“忆雪,要不我和你去?”三师兄套近乎的问。
“这个,就不用了,我相信大师兄的实力,还不用让我保护他的地步!”我抬着头说。
“就是。”大师兄说。
“好吧。”三师兄灰心的说。
“下次和你去!”我说。
“真的吗?太好了,哈哈哈哈。”三师兄大笑着说。笑的都像个小孩子。
“走吧。”我说。
“恩。”大师兄说。
“这里也没有什么!”到了地方的大师兄说。
“别这么大意,这可不一定!”我说着从后面的腰间拿出把匕首飞了出去,正好扎在了后面一个妖的身上,他就死了。
“哇塞,你好厉害啊!”大师兄说。
“师兄!你小心一点好不好?刚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我厉声呵斥道。
“好吧。”大师兄说。
“你这警惕性要练练。”我说。
“恩,我知道了。”大师兄说。
“我看着也没什么了,所以你还是多带点利器比较好,就像我一样,浑身有很多利器!”我说。
“真的吗?我看着也没有啊。”大师兄疑问的说。
“是吗?你看你后面有什么?”我说。
趁着他转过去的功夫,我迅速从靴子夹着的刀拿出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大师兄有些害怕的说。
“当然不是,就是让你看一下而已。”我说。
“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刀?”大师兄问。
“这里。”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靴子。
“好,回来教教我。”大师兄说。
“恩。”我说着把匕首收了起来。
“你怎么比我们这些男人都厉害?”大师兄问。
“我从三岁就开始学文,八岁开始学武,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懈怠过,算算,我今年十岁,都学了两年了将近!”我说。
“怨不得你这么厉害。”大师兄说。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说。
“你就嘚瑟吧。”大师兄说。
“对了,你认识就是,那个听风吗?”我问。
“他和你这个忆雪法师一样,一流的法师,出了名,可是和你又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大师兄说。
“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是很难找到他了吗?”我问。
“你有事情吗?”大师兄问。
“我是庶出,虽然我爹一直处处都护着我,但是毕竟也是庶出,我有个嫡出的姐姐,叫司徒晗儿,她让我找到听风,我跟她解释过了,可是她不听,还要挟我说如果找不到就让我付出代价!”我说。
“庶出的灾难啊!没事,别搭理她,她肯定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大师兄说。
“但愿吧!”我说着就又接着走了起来。
“哎,你说你爹一直护着你?有什么证据?”大师兄问。
“我从小没有娘,我爹虽然是丞相,但是因为我大娘的原因,我就一直受排挤,怕我受欺负,就让我从三岁开始都学习,后来又让我学武,可是我大娘也不同意我学武,表面上说是怕我受伤,背地里却是因为怕司徒晗儿欺负不了我。”我说。
“那,那个司徒晗儿呢?你一个司徒府二小姐是整个东都国出名的才女,她呢?”大师兄问。
“她,滥竽充数!”我说。
“都渣到这种程度了?”大师兄问。
“是啊。”我说。
“哎,你是能吃苦,她倒好,滥竽充数,形容的很恰当!”大师兄笑着说。
“是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