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靠门的女侍者竟然看呆了！
肖清芳只是微微一愣，就回过了神，她冲着门口的方向扬起了手示意：“这里。”
慕云谦果然看到了肖清芳的位置，行云流水一般就走了过来。
近了肖清芳才发现，五年不见，慕云谦的气场竟然强大得让她有些紧张，冷峻的完美容颜上，浮现了一个浅笑：“久等了，抱歉。”
然而哪怕是抱歉的话，也完全听不出这是道歉的意思，倒像是在纯粹打招呼。
肖清芳脸上满是和煦温润的笑容：“你太客气了，老同学。”
慕云谦嘴角微微一勾，没有再接话，而是对侍者道：“蓝山。谢谢。”
侍者退下去，慕云谦这才看向肖清芳：“约我有事？”
肖清芳又是嫣然一笑：“老同学，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惜字如金。”
慕云谦嘴角又是微微一勾，不说话了。
肖清芳也是无奈：慕云谦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话少，若不是很熟悉的人，见他这个模样，肯定要以为他是对人家有意见。
尽管心中有些怨言，可脸上肖清芳却是笑颜如花，知道慕云谦不擅长聊天，索性选择了直入主题：“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
“嗯？”慕云谦坐得笔直，清冷的目光看着肖清芳的双眸，他已然进入了工作状态。
肖清芳心头又是一颤，她发现慕云谦的双眸实在很特别，看似清亮，仔细看了却又根本分辨不出里面是什么情绪。
眨了眨眼睛，肖清芳在思绪彻底被吸走之前选择了挪开视线，看向他的手。
摆在桌上的手修长白皙却又骨节分明，明明放得十分随意，却偏偏让人挪不开视线。
肖清芳微微皱眉，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开，放在了他脸前方虚幻的某点，这才十分自然地开口：“天雅工作室要在即将开始的国际时装周上寻找一个珠宝合作商。”
“听说过。”慕云谦点头。
肖清芳也点头：“听说过就好，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
肖清芳又点头：“其实你也可以考虑一下的，虽然从规模上来说云间珠宝的竞争力不算强，可天雅工作室的申明中也特意说了，不看规模，看设计和做工。”
“嗯。”
肖清芳：“不如我们合作？你们云间珠宝出设计，我们肖氏负责做？强强联合来增加竞争力。”
慕云谦看了肖清芳一眼，沉默了三秒后微微颌首：“嗯。”
肖清芳：“……”竟突然无话可说。
跟慕云谦这个合作谈得也太顺利了吧？
怎么会三分钟不到，就谈好了？
慕云谦的目光依然清澈，依然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他显然在等最重要的那一句。
云间珠宝跟肖氏合作，能得到什么？
肖清芳眨巴眨巴眼睛，才想起这一茬来：“至于利益方面，一旦标的拿下，我们以后继续合作，合同由我肖氏负责出面跟对方签订，云间珠宝只需要负责出设计，其余的部分由我们肖氏负责。纯利润云间珠宝拿一成。你看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