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这番话,使得众皇子开始算计起来,娶那家千金才有胜算当上太子。话说这东凤国自从白敖天登基以来从未立过太子,就因为这样使得皇子们暗地里没少做过暗杀其他皇子。
皇上深沉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皇后,皱着眉头打量着下方的皇子们,心中冷笑,面上微笑:“准了。你们从谁开始?”目光看向下方的女子询问。
“父王,不如先让凡儿来表演。”七公主一向和若凡儿玩的开,而且俩人经常一起欺负梦雨,当然一个打人,一个扮白莲花。一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对下方的若凡儿悄悄使了个眼色,跑上前去摇了摇皇上的胳膊,撒娇。
“你啊,开始吧。”皇上无奈的用手指推了推七公主的脑袋。
“谢吾皇。”若凡儿弯腰行了个礼,随后让身旁的丫环将琴抬上来。
“凡儿若弹不好,请大家见谅。下面凡儿弹的是《高山流水》。”若凡儿穿的一身白色的衣裙,此时一坐下来就像是一朵白色莲花。
“不愧是第一才女啊。”
“弹的已经很好了,总比某些人强太多了。”
“……”
一曲完毕后,众人纷纷夸道。
“皇上下回不如让雨儿妹妹来吧,毕竟雨儿妹妹是琴棋书画精通,天资过人。”若凡儿柔柔的说。
众人听后,在心中笑到:这不明摆着让雨焚郡主下不来台吗。要说雨焚郡主琴棋书画精通,那么世人还精通个屁啊,都能算神通了,好吧。
梦雨坐在太后一旁无语的望天,老天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造这么这么多的莲花干嘛,看看这都成精了。
“这……”皇上看着太后,拿不定主意。
“哀家不管除非雨儿愿意,你们不准逼迫她。”太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
中央的若凡儿。
“朕知……”
“本郡主愿意表演。”梦雨突然起身走到中央,悄悄地朝若凡儿身上撒了一丁点东西,暗道:若凡儿这只是小小的利息哦。
小猫张开利爪了,呵。
坐在下方第二排的宸王脸上荡起了邪笑,使得下方的女子们纷纷痴迷到。
“那开始吧。”
就在这时“南祈国祈乐公主到——”
“东凤皇不会对本公主的不请自来感到……”林宁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却都懂她的意思。只见她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不会给人一种大街上的流氓气息,而是如火般张扬,眉眼弯弯,眼底的光芒宛如湖水随着微风微微荡漾时的柔美,折射出来的光芒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这样的她让众人愣了一会儿。
“不会,来人赐座。”
不一会儿座椅便搬来了,林宁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知祈乐公主来这里有何事?”
“关你屁事。”林宁见他文绉绉的说话爆了。
皇上气的直发抖,尴尬好大一会儿后,
“梦梦好好表现,开始吧。”皇上在心里对林宁记上了一笔,随后对梦雨‘好声好气’的说。
“若大小姐可以回去了吗,你占本郡主的位了。”梦雨无视他的威胁,朝一直站在中央位置的若凡儿说。
若凡儿走回了座位,心中嘲笑道:得意什么,看你待会怎么丢人,呵。
梦雨从乐器中选了一个琵琶,“就用这首歌结束以前吧。”话落,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缓缓开口轻唱:“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
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
谁看到悲的烟金杯玉盏
却无人叹息生锈的剑
往日故友寻难见只剩思念
拂尘掠过空间
有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的留恋
生死注定烟消云散
想曾经往日昨天孤独是晴天
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
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
谁看到悲的烟金杯玉盏
却无人叹息生锈的剑
往日故友寻难见只剩思念
拂尘掠过空间
有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的留恋
生死注定烟消云散
想曾经往日昨天孤独是晴天
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有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的留恋
生死注定烟消云散
想曾经往日昨天孤独是晴天
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和曾经诺言的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