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听着屠苏的解释，哑女把头微微低下，她现在不能表露身份，现在的自己会吓到他们，而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叫灵芸的人。
这世间不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除非
“嗯姑娘就请安心在天墉城静养，不会有人伤害你”陵越知道她是关键的人，只有她才能知道那天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
哑女点点头，眼里折射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光芒。
这时陵川走进对陵越和屠苏都是一拜，道“云霄阁大弟子灵芸拜见”
灵芸？
就是那个和晴雪长得很像的人吗？陵越看了一眼芙蕖，芙蕖好似懂了师兄的用意，转而对屠苏说“屠苏你送哑女回后山休息”
屠苏应了一声，就和哑女一前一后离开了。
灵芸在天墉城弟子的指引下走进正殿，以前见过晴雪的弟子们都露出惊异目光。
“这、这不是幽都灵女风晴雪吗？”
“听说三年前蓬莱大战她生死不明，原来没有死”
“可我怎么听说，执剑长老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愫呢”
这些话自然也飘进灵芸耳中，她倒是浅浅一笑，装作听不到般，芙蕖和陵越见到她后。
久久没有话语。
的确和晴雪长得很像，不论是气质还是散发出的灵力，都无疑证明她就是晴雪。
但，陵越从心里不想让他们再有接触。
如果，如果屠苏和晴雪彼此都还记着，如果蓬莱大战后他们都活着回来，陵越是会放开对屠苏禁锢的心，会让他们一起离开。
可，三年了，三年屠苏的沉睡，三年后他对晴雪的一无所知，加之这个灵芸也不记得自己就是风晴雪，那么陵越也是有私心的。
他的私心就是屠苏永远不要离开天墉城。
亦此，他道“听闻师弟说起过，云霄阁也在调查铁柱观一事”
灵芸不急不慢回“是的，师父说铁柱观下镇压的剑足以毁天灭地，威胁不比焚寂小”
芙蕖是赞成的。
可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因为天已经暗了下来，她提议着“天墉城这次也集结了三大正派，共商铁柱观之事，现他们明日会到，灵芸师妹不妨先去休息，明日再议”
灵芸没有说什么，再看看四下，好奇问着“怎么没看见屠苏师兄呢，听闻他现在已是执剑长老，还未说一声恭喜”
倒是陵越解释着“屠苏有事去做”
这，陵越果真不简单，面对昔日好友容颜，却也在顾忌着，莫非他不希望屠苏和风晴雪有关联？
但，灵芸却笑答“也是，执剑长老这辈分，事情恐怕是很多的”
后山
屠苏在前，哑女在后跟着。
待走到那个石洞前，她微微停下。
满满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一知道屠苏就是韩云溪，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屠苏感觉身后传来的奇怪气氛，转过身，看着哑女流下一滴泪，尽管声音很小，很小。
他还是听到哑女说“苏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