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后还是画的歪歪扭扭。
“师父……”楚烨感到很挫败。
他明明很认真地对着那些鬼画符画了……
碧灵瞅了那张符一眼，评价一句：“丑得很有美感。”
楚烨：“……”
“安了，第一次你怎么可能成功？”碧灵把他画的第一张“符咒”收起来：“重新画。”
楚烨把符纸放在膝盖上继续画。
……
碧灵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在楚烨前面蹲下，抓着他满是血的手指开始一笔一画地教他。
楚烨本来是专心地画符的，可不知怎么的，视线和注意力渐渐转移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凌兮确实很好看……
她此时低着头，他能看见她的发顶，微卷的长发一路披散下去，蔓延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莫名的妖治的美。她今天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长裙，因为此时她蹲到地上，绣着花边的裙摆沾上了一些泥土……
她的红唇张张合合，似乎在说着什么，可是他竟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喂，听懂了吗？”
楚烨回过神，发现自家师父正抬头看着他，美眸里神色依旧淡淡。
“恩。”楚烨敛下眼中复杂的光，拿过一张符纸流畅地画了一张给她。
碧灵马上眉开眼笑，接过符咒感慨道：“少年有天赋哦？”
有天赋的少年嘴角抽了抽，拿出一张纸擦了擦手指上的血。
是啊，费了他这么多血才画出一张……
他真有天赋。
碧灵看着楚烨脸色不好，反而轻笑了一下，白皙的手指忽然握上了他受伤的手指。
再松开时，曾经的伤口已经消失，连一道疤也没留下。
楚烨：“？！！”
这又是什么法术？比上了金创药好的还快？
一秒就恢复了？
碧灵看着少年举起自己的手好奇地摸，傲然地嗤笑一声：“为师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楚烨低头看着还蹲着的她：“师父可以教我吗？”
“不知道。”
碧灵有点不习惯仰头看人，站起来时照例拍了拍裙摆，还跺了跺有点麻的腿。
“走了，小徒儿，我们得去找鬼了。”脚不麻了之后，碧灵转身上路，还招呼少年跟上。
楚烨只好再次背起沉重的包。
讨厌道具。
讨厌道具。
讨厌道具。
他最痛恨的事情要说三遍。
不过好像更气了……
“师父……”楚烨正想开口，却见自己师父面色一冷：“慢着，此处有鬼气！”
“在哪？”楚烨下意识抱上碧灵的手臂环顾四周。
四周依然是绿化良好的植被，纵横的小路交错着，与之前的地方好像没什么不同。
唯一不正常的是远处幽密小道的拐口处多了一座不高不矮的假山，以及假山周围突然出现的开得妖艳的小花。
“恩，就在那里。”碧灵顺着楚烨的目光看过去，认同地点点头，“我们过去看看。”
不料少年死死抱住她的手臂，“不要去。”
因为他背着贼重的背包，碧灵这次还真拖不动他。
要死。
猪队友。
许久不吱声的系统终于上线。
切，本宝宝的徒弟，想骂就骂，你滚开，别挡本宝宝装逼。
切！
碧灵不屑系统，手上却有了动作。
她掏出了青剑。
然后对着假山比了比，隔空一个横劈。
“轰――”假山炸了……
楚烨：“……”
系统：“……”
讲真，这人绝逼没有一点的公德心。
这么大的假山她说毁就毁了？
那可是公共财产！要赔钱的！
你这样要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知不知道！
始作俑者一脸理所应当：“为师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抱着为师。”
楚烨：“……”她还敢要点脸吗？
“唔，好像有东西掉下来了？”碧灵挣开少年缠地紧紧的手，跑了过去。
楚烨也只是一个愣神，人就跑了……
没办法，楚烨也只能小心地挪过去。
碧灵来到那堆碎石前，将青剑插入一边的地上，蹲下在地上捡起一封信。
“师父……”楚烨紧张地看向她手里的信，生怕里面蹦出一只鬼。
碧灵挑眉笑了一下，慢慢打开了手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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