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阎彰很努力回想六月前车祸出院之后的事,但一时间毫无头绪。
“那个死亡驾驶的家属有找过你吗?”杨庆知道阎彰对于没办法让那个老人家明白自己的企划,引发老人家有这么深误会,造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冲突,内心压力是不小的。
“没有,都是我主动找他们的。当天,我醒来后听到这件事,我主动找当事者家属来,当事者家属也知道是他父亲没弄懂我们的规划,自己误会太深,他们原本就有尝试阻止,但当事者还是做出冲动行为,发生挽回不了憾事。所以他们对我也表示很抱歉。”
“这种抱歉会不会是假意的?”
“这我就管不了。我也跟砂石车司机达成协议,帮他安排了律师,毕竟执行业务过失致死罪很重,他是无妄之灾,所以赔偿的部份都由我这边负责,家属那边也一直有跟唐秘书提不用赔偿的事,但赔偿已经发下去了,我也尽了我该尽的责任,既然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我也无愧于自己了。”
杨庆听阎彰这样说,就可以确定阎彰内心过不去的槛跟车祸无关,那就只剩另外一件事了,所以大胆的说出:“姜花花!”
“提姜花花干吗?”阎彰已经不常想起来这个名字了,反而是……。
“我说,你不是在躲姜花花,我知道她们那种交际花你是看不起,但你之前不是也跟人家玩的很开心?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我跟她是玩玩的,你还提她。”阎彰想起一回国,很多的叔叔伯伯就开始把他们家女儿,通通送过来给阎彰任识,阎彰很清楚这些人内心在想什幺,确实也跟其中几个看得顺眼的玩了几次,但觉得这些名媛各个是草包,除了伺后男人的功夫可以以外,是出不了厅堂,也进不了厨房的,所以对谁也不太搭理,到是姜花花耍了一些手段,逼的其他女人不敢再靠近,阎彰旁边才只剩了姜花花,更让众人误会自己跟她是在一起的。
“你有没有跟姜花花起冲突?”杨庆怕阎彰想忘掉姜花花的事,所以才一直没想起自己眼睛受伤的理由。
“我……”被杨庆一讲,阎彰脑海似乎出现了一些破碎的画面,但只有以闪而过。
“有没有想起什么?”杨庆看到阎彰的表情,便觉得自己真是聪明过分,居然猜到了!
阎彰想了很久,才开口:“好像有一天,姜花花要我陪她去参加姐妹涛的聚会,但我跟她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她就开始问我是不是只对她的身体有兴趣,你说这个问题是不是很可笑,我不理她,她就把她手持包丢向我,我记得砸到我的额头。我一气之下,就把她逐出去了。”
“好,那我知道了,怪不得姜花花到处找你。今天x光看起来,这个骨折还是要开刀,但是你的血快跟姜花花都要快点清除!”
“清除姜花花?”阎彰听不懂杨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