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自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第一想法是救她,就该让她和那个该死的杀手一起粉身碎骨。
“季初晓,你真的是想死了是不是?!”牧均曜一脚就踹开了季初晓的房间,没想到如眼所见的画面却让他怔住了。
季初晓躺在床上,一脸惨白,动也不动,身下的雪纺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暗红色。
牧均曜瞪大眼睛,立刻就上前去抱住季初晓的身体,冲着门口大吼了一句,“医生!都是死人吗?!”
他只不过是去休息了一会儿,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就把自己搞成这样,简直是……!
医生匆匆忙忙地赶到,就看到牧均曜一脸阴沉地抱着季初晓坐在床边。
吓得他连声音都在颤,“公爵,让我看看夫人?”
牧均曜点头,同时冷冽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她要是醒不过来,你知道什么后果……”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这女人害得他受了一夜的罪,最后还没抓到杀手,丢进了脸面。
绝对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他的人生太过无趣,应该有一个人来调剂调剂。
季初晓,别有事,你是我的,也就只能受我给你的伤!
季初晓睡得迷迷糊糊,脑子一片混沌。
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肩膀上和脖子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疼得她只能睁开眼睛。
“牧均曜,我都这样了你还忍不住害我是不是?”
怀里的人迷迷糊糊说出一句话,气得牧均曜差点没把她扔在地上。
能让他抱着处理伤口是多少女人的梦想,这女人竟然在睡梦里也觉得他在害她!
“别用麻药了,直接给她上,疼死她算了!”
医生嘴角抽抽,心里欲哭无泪,进退两难。
他敢保证,要是自己真的不用麻药直接上,那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公爵的对夫人只不过是嘴上强硬。
季初晓隐约听到牧均曜的话,本来以为下一秒就会感受到疼痛,结果伤口上是更加清凉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舒服。
大概真的是太舒服,季初晓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上的伤已经有了结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季初晓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房间里空无一人,竟然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她皱皱眉头,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
果然,打开门一看,整整齐齐地两列保镖排在外面,个个身上都有配枪。
“夫人,公爵说了,您不可以出这个房间。”为首的保镖冷冰冰地开口。
季初晓瞪大眼睛,什么叫不能出这个房间,他是打算把自己当成是宠物一样圈养起来吗?
“我要见牧均曜,让他来见我!”
“公爵公务繁忙,可能没有时间,属下会转告给公爵。”那保镖凉飕飕地吐出这句话。
季初晓气炸,不住地喘气。
她作为公爵的夫人想要见一面公爵,竟然还要别人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