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比酒怎么样?”季初晓挑眉。
牧均曜回神,眯着眼睛看季初晓,“和我比酒跟比游泳是一个概念,蠢!”
“那你就让让我呗!”
牧均曜原本以为她会耍什么花招,没想到,她竟然直言不讳地说出,让他让她的话。
“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怎么样?”
怀里的小女人露出猫儿一般的笑意,眼底的邪光想藏都藏不住。
牧均曜忽然来了兴致,微微眯眼,“可以!”
“那我们赶紧开始!”
相较于季初晓的兴奋,牧均曜显得放松许多,随随便便就是三杯酒仰头而尽。
然后默默地看着季初晓,他敢保证这女人绝对不可能超过五杯。
季初晓耸耸肩,挑了一杯心空海洋,放在眼前转了一圈才慢慢喝下去。
微微眯起眼睛的样子很是享受,舔唇的动作隐约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这么好看的酒,你就不能好好享受吗,非要牛饮!”
牧均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轻甩额前碎发上的水滴。
其中两滴水滴滑落在脸颊上,顺着月光看去,就像是独居古林的那西塞斯。
冰冷绝尘,俊美无双。
季初晓忽然觉得这酒好像有点问题,明明她平时可以喝很多杯都没问题,怎么一杯下肚就好像有点头晕了。
“继续?”
牧均曜挑眉看她,大概猜到她的情况。
季初晓却微微眨眨眼,无所谓地道:“当然继续!”
一杯比三杯,她就算酒量再差也不可能输,更何况她酒量不差。
然而牧均曜就好像对酒精完全不吸收一样,依旧是像灌水一样地仰头三杯,毫不拖泥带水。
季初晓咂嘴,仔细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寻找那么一丝醉意。
然而他除了耳根有那么一点点红色以外,其他的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
反倒是她自己,感觉再喝第二杯都有点问题。
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她尽量让自己变得冷静。
挑了一杯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血腥玛丽,这种酒就算是一般的酒吧也会有,她喝过无数次。
一杯酒,犹如鲜血一般,季初晓好不眨眼地一饮而尽。
眯着眼睛朝着牧均曜到了到杯子,带着三分得意。
牧均曜静静地看着她得意,竟然有些许地纵容,就这么由着她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意妄为。
“该你了……”
牧均曜嘴角微微上扬,“你还能喝?”
“公爵,能不能不开玩笑,我才两杯!”
我赌你三杯倒!
“这回我来给你选酒。”季初晓身子有些微晃,思绪还是清晰的,直接就推了三杯最烈的酒到他面前。
“你就喝这三杯!”
她直接下命令,完全没了平日里对牧均曜的忌惮。
牧均曜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睛,竟然真的乖乖地端起了酒杯。
看着季初晓的眼睛,一杯一杯地喝了下去。
这么几杯下去,就算他酒量再好,也有了微醺的意思。
再加上在拍卖会上喝下去的那几杯名酒,十几杯酒下去,怎么也有点上头。
俊脸上的潮红之色越来越重,眼皮也开始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