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目标了?”牧均曜抬头扫过季初晓那张兴奋的脸。
季初晓伸手正要去端面前的牛奶,却被佣人抢先一步给撤离。
牧均曜勾唇,“既然要走,就别留下吃早饭了。早点行动,希望比较大。”
“行,有道理!”季初晓拍拍手,对着手机照了照额前的刘海,转过头又对着牧均曜明媚一笑,“反正到了他那儿也有早餐,说不定比你的还要丰盛!”
牧均曜黑脸,“你已经想好去哪儿了?!”
季初晓不回答,低头去看了一眼手表,“我猜你肯定是不打算让我开车出公爵堡了,从现在开始走的话,我中午之前应该可以到达,和他一起吃午餐也不错。”
“你该不会找了慕席城?!”牧均曜冷笑,“你以为他能护的了你?别蠢了!”
季初晓抬了抬眼皮,毫不在意,直接转身往城堡外面走,一边向身后挥手,“说好的给我完全的自由,要是我发现你派人跟踪我,你一样是输哦!”
牧均曜咬牙,握住牛奶杯的手忽然猛地用力。
一个反手甩到了地上,晃荡一声,吓得大厅里的人全都退后一步。
……
隐藏在树林中的贵族山庄,每一处都是绝世的设计。
不同于公爵堡的奢华,这里的画风就像是古宫廷的行宫。
小桥流水随处可见,数百年世家大族的底蕴洒在每一处。
穆靳言带着人去后山的人造狩猎场打猎,回来的路上,就在山庄门口看到了一个倒下的身影,好像还挺熟悉。
“那是……季初晓?”
仆人照他的命令,上去把门前的人扶了起来。
一张清秀的脸,就这么显露在穆靳言面前。
只不过,此时的季初晓嘴角干裂,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
这模样就像是被追杀的,穆靳言第一反应就是公爵堡出事了。
季初晓作为公爵夫人,被人刺杀也是可能的事。
“来人,赶紧扶进去,叫医生!”
牧均曜算是穆靳言唯一的真朋友了,好友妻子这么倒在他门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佣人把季初晓扶进去,第一次见到少爷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家少爷的心上人。
于是,也就麻利儿地把人抬到自家少爷的房间里去了。
穆靳言急得跟进去,第一反应就是给牧均曜打电话。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在他身后勾起罪恶的小笑容,然后给佣人们使了个眼色。
“均曜!怎么回事?季初晓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脖子忽然被一条水蛇样的玉臂环住,穆靳言瞪大眼睛,周身被一股幽香环绕。
“靳言,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退我的婚,现在才知道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电话那边明显传来掀翻桌子的声音,牧均曜狂躁的怒吼声清晰可闻,差点炸裂人耳。
穆靳言吞了一大口口水,僵硬地转过身体,见鬼一样地看着凑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季初晓微笑,冲着他眨眨眼言,“靳言……”
电话挂掉之前,穆靳言脑子里只出现四个字——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