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均曜脸色顿沉，忽然又听到某个女人话锋一转，“但是——要是哪个女人嫁的是公爵你的话……”
公爵挑眉，眸中寒气散去，略微有些醒悟盎然，“怎样？”
季初晓摊手，“那肯定是把公爵你放在第一位，哪还有心思去勾引伯爵？”
“真的？”他眯眼看她。
某人拍胸脯保证，“那当然！”
“跟紧我，要不然被欺负了别说我没救你。”男人冷冷地出声，面无表情地牵起身边女人的手。
季初晓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他掌心的纹路和温度清晰地通过皮肤传过来。
有些微微发愣地跟上他的脚步，一级一级地走下金色旋梯，底下是一片衣香鬓影。
听到楼上的动静，所有人的视线都扫过来。
季初晓可以明显感觉到，底下有无数道视线都恨不得想把她钉死。
最强烈的莫过于站在老太太身边的那个人。
这些视线逼得她更加得意，微微上扬下巴，挽住牧均曜的手臂用力了些，故意往他身上贴。
却没想到身边的男人，一个反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锁在了怀里。
“看样子外界传言不虚，公爵真的很宠妻嘛。”
“公爵夫人长得其实很美哎！”
“就是伊琳公主也未必比她有魅力吧，这身黑裙子好衬她哦！”
……
底下的窃窃私语声季初晓全都收入耳中，不免悄悄地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地老太太。
她就像是太后一样坐在最高首位，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情绪丝毫不外露。
牧均曜带着她穿过众人，径直走到老太太面前。
大厅里一时间安静许多，所有人都在盯着老太太的反应。
“难怪这么晚才下来，打扮的倒是艳压群芳。”略带苍老的声音，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全场都安静，这就是公爵堡老太君的架势。
季初晓一直都知道这个老太太的地位，老公爵早就死了。
她的儿子在z国权势滔天，孙子更是将家族推向了巅峰。
所以她一直都是用俯视的状态，去看众生的。
前世，她的印象里，这个老太太除了施舍家中晚辈一点零星宠爱以外，几乎只对牧均曜这个亲孙子是真心地疼。
“奶奶，嫂子一向是仗着哥哥的宠爱计算时间的，要不是您在，我估计今天都见不到嫂嫂。”叶苏念在后面替老太太捶着背，十足是一个小跟班的模样。
季初晓不语，微微侧身，安静地站在牧均曜身边。
却见牧均曜走到老太太身边，俯下身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老太太立刻就眉开眼笑。
视线在季初晓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看了一眼牧均曜，笑骂道：“臭小子！”
旁人不知道牧均曜说了什么，却也知道老太太是不生气了。
说不定还要因为牧均曜的关系，对这个少夫人青眼相待。
叶苏念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她刚才离得近，可是将牧均曜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