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范呈呈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下。
“范小姐，你请问。”
“如果一个男人要找个女朋友，需要用协议书吗？”
康宇诚轻咳一声，“这个……”他也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啊。
“那我再问你另一个问题好了。”
“嗯？”
“现在有钱人包养女人时是不是要签协议的？”是，这一张协议满满的都是‘女朋友’权利，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也是相当于一份包养协议。
康宇诚觉得范呈呈比当时刚入盛阅时聪明些了，也是啊，社会就是最好的大学，尤其她家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了解到了更多的生活冷暖。
“这个，我也是不清楚的。”康宇诚撒着谎。
“康特助。”范呈呈望着他的脸，“你直说无妨。”
“范小姐，这个事情……我的确是不太清楚的，不过有听说过有明星会跟富商签定这样的协议。”
康宇诚说话很小心。
范呈呈扯了扯嘴角，没有再问什么。
对外，她是言霆轩的女朋友。
彼此却很清楚，这一场不怎么公平的交易。
范呈呈看着上面的条款，“我还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康宇诚心咯噔一下，今天的范呈呈问题可真多啊。
“可以的，范小姐。”
“你觉得这份协议我该不该签？”
如果不是这样的强迫性，如果言霆轩追求她……
康宇诚对这个问题就有些犯苦恼了，说实话，他也觉得言霆轩要用这样一个协议挺奇怪的。
但是当时拟草时，言霆轩说了一句，怕她反悔。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一切只是因为言霆轩想将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换句话说，现在忙碌的他，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花费在女人的身上，更别提追求了。
直接的省略了过多的步骤，直接的到达最后一步？至于手段有那么一点不光明？没关事，省时就好了。
是这样子吗？
当然，不排除言霆轩已经被言家的逼婚给逼得有些烦了。
“范小姐觉得怎样的选择最好呢？”他将这个问题反问回她。
“或者说，范小姐觉得，自己觉得失去哪一个觉得没那么重要呢？”
是啊，她觉得自己问的就是废话。
最主要是，这份协议不用她提，就只有一年的期限，做一年的‘女朋友’，除了顶着个有男友的身份外，她也不亏。
拿起签名笔，她签了自己的名字。
正要递给康宇诚，却听到他说，“还要按下手指印。”
范呈呈看着他。
“这是总裁的意思。”他说，“总裁也按了的。”
范呈呈还是按了手指印，拿过指巾擦手。
的确，这份协议言霆轩已经签过名字了，也有手指印在上面。
她现在这样一按，就是有法律效应的了。
康宇诚将其中一份留下给她，“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范呈呈嗯了一声。
“哦对了，范小姐，总裁说……”康宇诚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传话的小弟，“那件事，要不要他插手，你自己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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