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怜的带领下,林挽一下子便到了皇宫门口,望着里面宽广而又豪华的皇宫,林挽淡淡地笑了,理了理衣衫,便打醒酥儿同君怜一起进了皇宫。
毕竟作为这个国家臭名远扬的废材,还进了皇宫,别的小姐公子自然要多瞧瞧,但看他们都是感望不敢靠近的模样,林挽甚是疑惑,便问君怜:“为什么他们各个都这样样子,感觉好奇怪啊,平时不是看到我就上来直接侮辱我的吗,今天怎么这个样子,感觉怪怪的。”林挽的语气略带自嘲。
“啊?别人平时见到你都要侮辱你的啊,这群人怎么都这样的,要不是我这个公主在这,这群人,都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啧啧啧。”君怜翻了个大白眼,鄙夷地说。
而她的这一番话却惊呆了林挽,这这这,她是公主?也就是说,她是皇室血脉的?那我和她搞好关系了,而且我俩也有一些血缘,那就有一个人罩着我了?而且她的功力深不可测是个天才,恩,就这样。林挽在心中想道。
“那么,这么说,论血缘关系我也有一点皇室血脉,那么,我就是你的妹妹了?”林挽俏皮地眨眨眼,道。
“啊?是么?我一直听父皇说我有一个堂妹,但是父皇没有告诉过我她是谁?没想到,那个堂妹是你啊,那真的有缘了。”君怜惊讶地说。
林挽亲昵地挽着君怜的手臂,道:“是呀,我也没想到呢,以后就靠姐姐召着我啦。”
“你呀!你这个丫头。”君怜宠溺地笑了“以后呀,姐姐我仗着你。”
“恩。”林挽笑了,她终于有个盾牌了。
“那么皇姐,我…我先走啦?咱们大殿上见。”林挽说完,拉着还一脸懵逼的酥儿走了。
“小……小姐,刚刚怎么回事啊,你,你怎么跟绾婉二公主好上了,她…她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诶,万一一个不小心惹到她了,小姐你的性命堪忧啊!”酥儿焦急地对林挽道。
林挽白了她一眼,非常信誓旦旦地道:“你呀你,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绾婉公主不会对我们咋样的。诶呀别问了,再问就迟到了。”话音刚落,便拽着酥儿朝大殿狂奔而去。
“呼呼,小…小姐,您慢点啊。”好不容易跑到大殿,酥儿气喘吁吁地说,小姐这跑速,太逆天了啊!完全体力不支啊。
“别废话这么多,快进去,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林挽理了理衣衫,对酥儿唠叨道。
走进大殿,里面的豪华装修还是让见过许多世面的林挽感叹了一阵,这阵仗,这装修,要砸多少钱啊!林挽找到了林雨竹和林傲他们,便在他们旁边找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刚坐下来,苏千姬就跑过来了,坐在林挽身旁,笑眯眯地说:“小挽挽,咱们又见面了哦。”
林挽被苏千姬的这幅模样恶心到了,做出作呕的样子,说:“苏千姬,你是咋了,我才不认识你这个神经病。”
“哎,小挽挽,你也太那个了吧,好朋友还计较个什么,对不?”
“切。”林挽白了她一眼,不再理会。
“吾皇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浣贵妃驾到!”随着一声娘娘的公鸭子嗓,所有人都一齐跪了下去,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林挽,只是跪了下来做做样子罢了,她并不懂深宫的这些繁琐规矩,就是一个字,烦!
“哈哈哈哈哈,众位平身。”皇帝兴致勃勃地说“今日是太后的六十五大寿,朕邀请你们来就是参加太后的寿宴的,都不必客气,来来来,都坐下。”
此时,坐在皇上身旁的太后着一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挲有声,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却也将那保养的极好的肌肤衬托出来,哪怕已经65高龄,一样容光焕发。
而如今的皇后三十多岁,依旧年轻,着一件金色丝绸石榴褶皱长裙,绣着几朵怒放的大红色牡丹。裙摆轻泻,拖迤三尺有余。外罩一件红色丝质轻纱薄衣,袖处勾出祥云纹。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罗带轻系住盈盈蛮腰,愈发勾显柔弱之美。头盘凌云髻,金质流苏垂肩,一支九尾凤簪勾出端庄,勾勒得恰到好处。
那最侧坐的浣贵妃,正懒散地微微侧卧在贵妃椅上,正值20的妙龄,依旧年轻貌美,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修衬得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如此勾人魂魄。
正在林挽被这如此雍容华贵的服装吸引时,又是一声娘娘腔的太监嗓:“无烨上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