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其实已经三岁了。
回想自己的过去三年,那些战斗,那些血与火的惨痛历史画面,就宛如隔日。
我提着皮箱,里面是我曾经战上海的一把狙击步枪。
身边的妻子陆羽穿着白色的披风,和我走在上海的繁华街道上。
在给女儿买了一套衣服后,我们出门上车去江苏路95弄10号的那一座大洋房,就是曾经被对外称作“叶公馆”的那一座民国时期的旧宅。
我在担任日军驻华内阁的驻外军事督查官时,我就住在这里。
这里是我掌控日军特务机构“76号”最高日jun1 zhǎng官的官邸。
事实上,组织上在解放后,一直就保留了这里,保留了里面的一切,包括我之前离开时的床单都没有换
宫本纯子还住在这里。
至于她,我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她都事实上亲生的经历过。
在我被地下党的炸弹“炸死”的那一晚,她痛不欲生,几乎几次拿着短剑要去死。
好在地下党的人,给了她我还活着的消息,才勉强的让她一个女人支撑着活了下来。
日军本部几次要她回国。
但是这几年她一直闭门不出,也不打理日军的任何事物,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活了下来。
好在她没有回到东京。
东京在我的巨型航弹的轰炸之下,没有几个活人了。
我当时并没有考虑这世上还有一个女人事实上在等着我。
这就是一个历史缔造的一种悲怆一个叫人哭笑不得的事实。
或许穿越故事可以不再书写很多离奇和荒诞。
但是很多的故事,很多的现实,它会是那样的真实,就这样摆在你的面前。
即使系一个梦也好。
但是这个梦,未必显得太过于真实。
我在牵着孩子走进这个曾经熟悉的“家”的时候。
宫本纯子的脸上不是震惊,是一种久违的期待。
就像是我昨天出差,今天回来一样,她微笑着,几步跑向我,无视我身边妻子陆羽的眼光,直接的就扑到我的怀里。
这样的故事我下面将会如何的书写?
还是停下转换离开么?
“你回来了,小田荣毅。”
“是的,我回来了,你还好么?”
身后的陆羽抱着孩子进屋。
这里等着我的小豆子几个兄弟已经在这里等了几天了。
小田荣毅是我在日军作为中佐的名字。
是的,我如果真的是小田荣毅。
可能目前的路就完全不一样。或许未来的中国会不是一个如今的样子。
新一代的日军高参里他如果存在一个这样厉害的后起之秀,日军不导致各种战略的性的失败,这种战役会打到2017也说不定。
我坐在客厅里,这里小豆子张罗了一桌很丰盛的酒席。
宫本纯子一直都微笑着,和我结婚时一个样,她难道是一个内心没有一点心机的女人么?
“其实在你们离开上海时,日军特高课内部已经截获了那一次行动的具体计划,但是这个计划被我截获了,我一直没有上缴”
我的面前,宫本纯子把一份汇报材料递给我看。
其实在我处理掉川岛芳子,也亲手处置了南造云子之后,rì běn内阁已经对这一系列奇怪的事实产生了怀疑。
能掌控川岛芳子和南造云子神秘轨迹的,即使还是rì běn特高科内部,自己的高官都不敢说了如指掌。
这个人很轻快的就处理了两个很麻烦的女特务,这说明,这个人本身就在特高科高层里面。
于是内阁摆出了一个政局,抓戴笠的那一天,派出了一个很特殊的人,杜月笙来试探我的真伪。
这是个摇摆在正邪之间的人,如果我和它继续军火的贩运,我可能当时就被抓获了。
xìng yùn的是,我利用日军宪兵的路线把军火快速的分批运走了。
和杜月笙我再也没有毛线关系。
紧跟着日军76号特务暗杀了陆老爹陆铁甘,也是在试探我的内部情节。
好在小豆子一群人并没有任何fù chóu的举动。
杜月笙在日军特务的问话中也没有事实透露给我私运军火的事实。
他即使打开来看,偷偷的知道了,也事实不敢确定系我派送的。
rì běn人一直在监视每一个日军高官。
不仅仅是我。
而宫本纯子一直在作为我的女人,和我的妻子一直在掩护我的行动,包括我伏击南造云子那一天,到我家的日军少佐找我,她说我身体不太舒服,早就睡了。
还在门缝里让山口洋子看到了我躺在床上的样子。
其实是她用两个大枕头弄的一个东西
所以,地下党知道很多细节之后,不仅仅不让任何人靠近这栋公馆,还让组织上的同志一直在保护宫本纯子。
此刻我能说什么呢?
东京,已经没有了宫本纯子的家,更没有她的亲人。
她事实上是rì běn人心中的罪人,是一个背叛了自己国家和民族的败类。
但是她仅仅是作为一个女人,嫁给了一个中国人。
这就是她最大的罪错么?
事实就是这样,还真是搞笑。
我不可能逃避这个现实,我是在很多中国人和rì běnrén miàn前,正式的娶了这个女人。
即使我此刻是中国人的将军,不是rì běn人的中佐。
但是这个事实,它已经烙印在历史的那一刻,历史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除非宫本纯子她死了,不再对我抱有一丁点的幻想。
那样我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可是我不能违心的让一个战争中同样饱受煎熬的一个女人,就为了这,就死去
我更不可能让人在她脖子上挂着“死rì běn婆,狗rì běn人”的牌子,让她去满大街的去游街。
我们是人,不是个它么畜生东西。所以我不能这样去做事情。
是的,我有了老婆,如果那个许婉容不被我误杀,我除了老婆,还有èr nǎi和小三。
所以,小三就是这样来的
我可能很愿意,真的
毕竟这是故事,好在不是事实,否则,我老爸和老妈都气死了。
许婉清在三年后回国,和我看过了埋在革命烈士陵园附近的民族英雄烈士陵园,许婉容的墓碑。
作为抗日英雄她也算是有自己的位子了。
虽然他死在小田荣毅的手里。
仅仅是给了这样一个位子,这也是死得其所了。总比一些人死去了名字都没有留下好。
只是许婉清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即使她走时,回头看了我很半天。
我没有面对这一对姐妹的勇气,我事实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生者,我没有做得更多,面对死者我更是有愧。
我的手提箱里有**颁发的,地下党解放后颁发的,乌克兰自由民主联邦颁发的,波兰独立联盟政权颁发的,苏联颁发的,其它欧洲各国颁发的,三百多枚英雄奖章足足装了好几包的奖章。
我递给她,还有七千多张二战的历史zhào piàn,我都拿去给她,去美国办个展览。
美国给我颁发的独立英雄奖章我拒接接受。原因是对他们,我还不是很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