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诸国见闻录》 第9章 9. 是非国

    一凡在阴云密布的日子里来到一个地方，他撑着伞，迎着滂沱大雨，但是就是在这大雨之中，人们依然热情高涨的嚼舌头，搬弄是非。听到一堆人讲有个叫一凡的人是个坏蛋，干劲坏事，他们兴致很高，一凡一脸茫然，他们说的是我吗？我与他们根本互不相识啊。这里的人怎么兴致这么高涨的搬弄他们根本不认识的人的是非呢。

    这日，他在路上，遇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上了年纪的人，他问一凡是否认识名叫吴道的人，这人海茫茫，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会认识呢？那老人便到，我告诉你这个人真不是东西，一家人跑到西疆去卖杂货并在沙漠里寻找鹅卵石，如果一个人好好的，在自己家乡做点事多好，这样的人就是做了亏心事。这让一凡无言以对，他根本不认识这老人说道的人啊。

    这日，一凡又在街上听到高墙之内有人学羊咩咩叫，看这高墙之内必是学问深厚之人，不想竟然学起羊叫、狗叫，经打听才知道，他们受到煽动，说遇到一凡这样的坏蛋，要学着羊叫来诅咒他，学着狗叫来羞辱他。那一凡是个怎样的坏蛋呢？原来在那一家之国被当做出气筒，编了他的很多坏话，说这个人走到哪里都会破坏一地的风水，奇谈怪论。这让一凡想起另一番场景，就是人们都一脸受伤的样子，互相扶持着，对望着互相学着羊咩咩叫，人群里有很多这样黯然神伤的人，似乎他们家的风水已经被这个叫一凡的人给败坏了。

    一凡已经不能无动于衷，这横加在他身上的污蔑太严重了，但是大家都已受到蛊惑，简直覆水难收了。一凡只能跟他们讲一些催人泪下的悲情故事，比如壮士断腕、革命者蹈海自尽、孔孟良舍生救众，这让处于伤情的是非国的民众大受裨益，竟然也是群情激奋，发誓要为孔孟良建一座雕像。不过这只是暂时转移了一下话题，汹涌的批判声依然不绝，是非国的民众已经不提破坏风水的事情了，而是转移到批判一凡不仁不孝身上了，因为他们怀疑一凡就是那个家族的，其实现在人们很容易就能被转移到新的话题上，只要有人在人群里喊一声污蔑的话就自然会成为燎原之火。“流言多余恨，是非无绝期”。一凡又要重新上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