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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传承》 第299章 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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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婉拒了。他说:“我更愿意驾驶机甲驰骋战场。”

    程岫:“……”对白被抢了。

    “教导主任”说:“近来无战事,想为国贡献,政治系也很好。一定要学机甲操作,首都大学的范长昭教授曾是职业机甲大赛的卫冕冠军,教你绰绰有余。”

    曹琋不想将话说得太死:“我想想。”

    “教导主任”说:“你姓曹,注定要加入时进党。趁我现在愿意开条件,答应下来,还能拿到点好处。等我回头忘了,你再想谈,连门都没有。”

    有本事撂狠话就有本事扛门走啊!

    程岫在心中敲响战鼓,为曹琋壮声势。上!骂她!咬她!恁死她!

    曹琋说:“我还年轻,吃点亏更长记性。”

    ……

    噎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就是噎死自己,让对方无人可噎。

    果然,无话可教的“教导主任”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程岫叹气:“这个是华家的中坚力量?”和当年曹燮手下那群坏蛋差太远了。庞鹤园还像点样,可惜别人家的。

    曹琋说:“她是华家当家人的亲mèi mèi,首都大学副校长,华寄愉。”

    程岫说:“怪不得,鲫鱼多刺。她爸她妈什么仇什么恨,取名叫‘觊觎’,这辈子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份了,命太惨。”

    曹琋:“……”

    程岫说:“明天就要上头条了,准备好衣服了吗?”

    曹琋说:“特别行动组地位特殊,应该不会公开审理。”

    程岫道:“那我穿拖鞋去,皮鞋挤脚。”

    “我让他们买一双布鞋给你?”

    “那多寒酸!d ”

    “……”拖鞋不寒酸?曹琋知道程岫有时候嘴巴会抽一抽风,但该正经的时候绝对正经,并不担心他明天真的会穿拖鞋出门。“你在担心什么?”

    程岫说:“我们两张脸同时上镜,会引起轰动吧?”

    曹琋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整容,他更不愿意分开,那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他们两人的档案近乎完美,宋昱不出现,就不会有问题。

    “不用怕,有我在。”

    程岫叹气:“就是有你在我才怕。本来只是我一个人帅,最多闪瞎别人的一只眼,现在两个人,别人两只眼都要瞎了。多可怜。”

    曹琋:“……”

    曹琋的话似乎对华寄愉产生了不小的作用,至少到正式开庭前,她都没有再出现。

    到了开庭的那日,果然如曹琋预料的那样,一辆防弹车静静地开来,几个jǐng chá将他们偷偷摸摸地运送到临时决定的法庭。

    天空飘着细雨,才下午一点多,却阴沉得好似随时要入夜了。

    曹琋和程岫前脚进门,就听到后面一阵骚动,护着他们的jǐng chá加紧带他们上楼。

    等他们走过,数十名总统府警卫开道,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系着一条鬼画符图案的huáng sè领带,面色沉重地进来,走特别通道直接到了法庭后台。

    “总统先生。”途径之地,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向他行礼。

    尽管知道这个称呼可能没多久就不属于他了,但是,在这一刻,他依旧是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

    总统谁都没有理睬,直到一个顶着乱糟糟白头发的小老太太笑眯眯地走进来,才勉强挤出笑容:“华老夫人。”

    华敏笑容一收,立刻板脸:“总统先生,这里不是您的总统府,这会儿要召开的也不是您的晚宴,请尊重我的职业,叫我华*官。”

    直接被下了面子,总统脸色也不好看:“真希望一个月后你也有这样的底气。”

    华敏针锋相对:“如果您能熬过这一个月的弹劾的话。”

    总统原本还想试探一下华敏的态度,对特别行动组的人手下留情,现在也不用试探了,直接撕破脸,接下去的场面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拂袖而去,但在幕僚长的劝解下,终究留了下来。

    华敏并不关心他的去向,检控方递交的资料她看过了,除非陈建强,这个倒霉的特别行动组员,能够找到其他有利的证供,不然这项罪名他背定了。当然,也不必为他的处境担忧。有“执行免责法”在,他只要供认自己是执行总统的命令,那么,他将无罪释放,一切罪责总统承担。

    多么人性化的法律啊。

    华敏冷笑。就因为这条法律,每个总统上台都对特别行动组关爱有加,而行动组的组长也像头毫无人性的恶犬一样,无论接到什么命令都彻底执行,完全失去了一个人类应有的判断能力!

    她推开小会议室的门,控辩双方和几位证人都已就位。

    华敏笑容满面地打招呼,然后讲述今日开庭的流程。

    辩方律师突然说:“我想要追加一位证人。”

    华敏说:“你应该在昨天提交申请。”

    “这位证人的身份特殊,”辩方律师说,“有时候只能配合。”有总统撑腰,他说话的态度稍微强硬了一些。

    但他并不知道,在五分钟前,他的靠山已经在这位老太太的身上碰了钉子。

    果然,华敏毫不留情地说:“你的辩词听起来真像是嫌疑人的供词。好吧,既然他的身份如此特殊,就让我们看看他第二天一早,月娥就拿着钱去敲顾銛的门,谁知道顾銛不在。

    等开了院门,才看到顾銛抱着景和晕倒在门口。顾銛烧的滚烫,景和却早已经冰凉了。

    众人正手忙脚乱,把人抬进来,打发瑾瑃去请来县里最好的医者秦大夫,又让景秋去棺材铺买了口棺材。

    等秦大夫来了,才知道顾銛抱着景和半夜去就去找了他。但那时景和已经毒入五脏,药石罔效了。这小的没了,大的还得活,这一看诊不打紧,顾銛肚子里还有一个,月份尚浅,可头天晚上顾銛抱着孩子又是fān qiáng又是找大夫,后来……。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现在看来大人也不好说。

    只听一声脆响。竟是安老夫人打了月娥一记耳光。月娥二话不说,马上就跪下了,哭得凄凄惨惨,竟比守在顾銛床前的景秋哭得还大声。

    兔儿在一边帮腔:“老夫人,顾公子是因为疲累伤心才小产的,这景和大少爷是吃了毒蘑菇去的,这都跟我们奶奶无关啊!老夫人应该记得,昨晚咱们可是一起吃的!那饭菜都没问题啊!”

    安老夫人的身子本来在流放的时候就伤了根本,这几年也是靠汤药撑着,如今乍闻噩耗,怒急攻心,指着月娥的头顶“你,你,你个……”话没说完,就晕厥过去了。

    众人又是一顿忙乱,秦大夫为安老夫人开方子,宁玉去买了药,萱娘这边熬药,再各自伺候着安老夫人跟顾銛喝药。

    唯有安韶华一脸木然,旁人在他身边跑来跑去,他却只是一言不发地抱起景和。想起头一天早上自己劈头那一巴掌,他轻轻托起景和的脑袋,细细扒拉着头发,别是留下什么伤。没有伤,什么都没有。

    安韶华把景和抱在自己怀里,冰凉凉,硬邦邦。景和身上散发出一种并不属于景和的味道,安韶华听人说过,那叫死气。活人闻了会……会怎样来着?管他呢!抱紧景和,安韶华试了好几次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这小饭桶死沉死沉的,真不白瞎那十二根油条!

    安韶华抱起景和要进屋,被月娥拉住了。“表哥!”月娥好像要说什么。但安韶华的表情太吓人,月娥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兔儿在一边也说“老爷,现在不是争这些的时候!少爷还年少,未娶妻。怕是……怕是来不及送去老家的祖坟了。咱们还是去棺材铺找人来给少爷入殓吧”兔儿说着,跪在了安韶华前头。

    安韶华垂眸看着这主仆二人,未置一词。绕过她们,把景和抱回了自己房里。安韶华关shàng mén,一个人静静地,仔细地给景和梳洗、擦身、换装、入殓。不假他人之手,连景秋要来帮忙都被他默默地挡住了。

    安老夫人是晚间醒来的,醒来之后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是看着窗外流泪。唯独见了月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秦大夫来了之后,却只说尽人事听天命。写了一张方子,又写了两张纸的饮食和起居要注意的事项。

    景秋见秦大夫来了,又把秦大夫拉去顾銛屋里。顾銛一直高烧不退,脸色通红,表情凄苦,牙关紧闭。秦大夫又诊了次脉,说当务之急,是先降温。这样烧下去,只怕醒了人也废了。

    家中突然遭此剧变,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安韶华肩上。安韶华强撑着一口气,忙里忙外,忙进忙出,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一刻也不停。

    吴县这边的习俗,孩子满了十二,死了就要配冥婚的。这是景和一辈子最后一件大事,安韶华暗自想着,哪怕多花些银子,多找些地方,也要找个年龄相当、品貌端庄、清白人家的好姑娘。也算……也算老子给你娶上了媳妇儿!

    老安家,也要娶媳妇了!安韶华,也能当一次那喜堂上的高堂了!

    哈哈哈……可喜可贺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凄苦不过如此。习俗,父母不为孩子守灵。可安韶华睡不着,他靠坐在棺旁,眼泪却流不出一滴。心里空落落的,酸疼。

    这夜是冷的,却没有昨晚那般冷。也不知昨夜那寒风中,顾銛抱着景和,是怎样去找的大夫。顾銛没带钱,也不知道他夜里敲医馆门的时候是否忐忑。不知道秦大夫说话是否留情,说到景和病情的时候语气是否委婉。景和那热乎乎的身子,是不是在顾銛怀里渐渐凉下去的,顾銛……

    顾銛自己还怀着身子,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小饭桶,竟跑了半个县城。那小饭桶可真能吃啊。尕小子!

    天渐渐亮了,没有风,满天红霞美的不可方物。冷。安韶华huó dòng了一下将要冻僵的手脚,呵……还活着。居然,还活着!活着好啊!活着,给儿子相看媳妇去!

    顾銛依旧昏迷,家中尽是女眷,不方便近身伺候。于是一直由景秋照顾顾銛。

    好在第二天晚间,烧虽然没有退,人却醒了。景秋跑来找安韶华。彼时安韶华同月娥、萱娘都在母亲这边陪安老夫人说话。

    景秋进门,先向安老夫人行了礼,问了安,又说了两句表孝心的话。才对安韶华说“父亲,爹爹醒了,他问你那信可找着了?”

    安韶华并没有回答他,马上起身去看顾銛,可等他过去,顾銛又睡了。

    夜里,安韶华依然睡不着。他披了件大氅,站在景和棺旁,一言不发。没有人知道安韶华每夜守在景和灵前想了什么,安韶华自己也不知道。他似乎一夜一夜没睡,却似乎什么都不曾想。几天之后,人们发现,安韶华很少再说话了。那段日子,在安韶华的记忆里,短暂的很,乱的很。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模糊。几乎是一片绝望的虚空。

    安韶华隐约记得,那是景和出事后三四天的样子。当时,德高望重的法师,正在给景和诵往生经。忽然瑾瑃跌跌撞撞地冲到自己面前,说景秋掉河里了。安韶华赶忙带着人就往河边去,等他们去了,景秋已经被人救起来了。安韶华托人去请了秦大夫,自己抱着景秋往家跑。

    回到家里,秦大夫正要出门。

    一把抓住秦大夫为景秋诊脉,秦大夫说并无大碍,却要安韶华节哀。安韶华这才听到堂屋里哭声震天,这才得知母亲听说景秋出事,一口气没上来,竟跟着景和去了。

    安韶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安韶华醒来,月娥守在自己身边。月娥说,萱娘跟宁玉在伺候景秋。又说,她拿出了家里大半的积蓄,为母亲定了口好寿材,还请了法师来诵经。

    安韶华还是一句话都没跟月娥说,等身上稍有点力气了,就去伟母亲守灵。

    当夜,安韶华发着烧,跪在母亲灵前。听到月娥说,就由她去办景和的冥婚吧,保证给景和找一个漂亮媳妇。他看了一眼月娥,却仿似从不曾认识她。半晌,安韶华说“景和……毕竟是瑾瑃的兄长。”

    月娥带着瑾瑃连日奔忙,安韶华心里却始终不平静。心底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过了两三天,月娥果然打问到邻县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十四岁上没的,下葬刚刚两年半。月娥回来跟安韶华商量了一下,次日一早,月娥带着瑾瑃跟兔儿一起去了邻县。

    那日午后,天气难得地晴好起来,风也是热的。安韶华趁着好日头,给顾銛跟景秋擦身子。一边擦一边念叨,景和在的时候,没给他说亲。等月娥去邻县把事情办成了,景和就不孤单了。

    想起邻县,安韶华立马在顾銛的衣物里翻找起来。那印果然不在。安韶华腿一软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安韶华很早就知道,这些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蹊跷。断案多年,安韶华有一个对案情极敏感的心。当时身在其中,就算事发时悲痛难忍无暇他顾,事后怎能不发现破绽!只是强压着自己不能细想,不能再想。逝者已逝,想了又有什么用?

    安韶华再次醒来,依然是月娥哭哭啼啼守在自己身边。月娥看他醒了,干脆扑到安韶华怀里,哭得肝肠寸断。月娥说他们路上遇上了贼人,兔儿忠心护主,死了。幸亏遇上了邻县的邢主簿,月娥和瑾瑃才得以虎口脱险。

    真是巧啊,这边丢了太子手谕,那边就“偶遇”了邻县的主簿。前脚兔儿惹了怀疑,后脚兔儿就忠心护主,“死了”。

    大约年后,那个邢主簿会给瑾瑃在邻县找个学徒的营生,然后瑾瑃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几个月回来一次。呵呵……

    月娥啊,月娥!

    且不说一开始兔儿为什么会在顾銛屋里,她是怎么发现那私印的。就单从那太子手谕对谁有用,安韶华也知道该怀疑谁。再加上,没有人知道景和死那天他去过厨房,晚间全家一桌吃饭时,的确是白粥咸菜;可给景和留的饭却是半碗小菜和面。还有,景和死后,兔儿竟脱口而出说景和是吃了毒蘑菇,呵呵……哈哈哈……莫不是这主仆俩当天下人都是瞎子,都是傻子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肯定,律师强硬道:“好,那你现在复述我当事人的相貌特征。”

    “脸宽。”

    “鼻头大。”

    “从下面往上看,能看到鼻孔里的鼻毛。”

    “睫毛一般长短,但是粗。”

    “……”

    “总结说,不好看。”

    他一边说,华敏就一边看陈建强的容貌,尽管言辞刻薄,但丝毫不差。

    律师重新拿了一沓zhào piàn给他,让他从里面挑出陈建强。

    程岫飞快地看完,摇头道:“都不是。”

    他说完,律师的脸就白了白。

    和华敏拿过zhào piàn来看,果然发现这些人虽然与陈建强长相相近,但仔细看都有不同,显然不是本人。最难得的是,这些人有些是侧脸,有些低着头,他们辨认都觉得吃力,何况程岫这么个小孩子?简直欺负人。

    没有杀气。”

    ……

    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懂什么是杀气!

    律师想摔东西,看看华敏的脸色,忍了。

    没多久,曹琋被领来了。

    小的这么机灵,大的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心里是这么想,律师还是在检察官提问结束之后,咬牙上去试验了一把。

    这次脸更肿。

    曹琋直接证明了自己近乎过目不忘的本事,令律师彻底无话可说。事实上,他受过图像记忆的培训,律师的小把戏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作证结束,他和程岫又聚到一起,两人分别描述了一下自己在法庭上英姿,然后工作人员救过来了,通知他们离开。

    曹琋问审讯的结果,工作人员表示没有这么快出来。

    他们走到电梯口,正好看到一大群人从法庭的方向过来。因为电梯还没有来,他们在原地站了会儿,正好与总统碰了个正着。

    总统看到他们简直眼睛充血,要不是四周人太多,简直不介意让自己的保镖团上去教教这两个小朋友怎么做人。

    电梯好不容易来了,曹琋和程岫直接被挡在外围,看着带着他的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去。挤不进去的直接跑楼梯。

    等他们撤离干净,程岫才说:“你当初有没有这么威风?”

    曹琋说:“看到后面那个秃头了吗?”

    程岫说:“我在他的脑袋上看到了光晕。”

    眼见着防弹玻璃碎成了米字,两辆的战车从街道里蹿了出来,不等机甲动手,就拐了个弯又朝着另一边开走了。

    王震说:“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们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程岫问:“既然你们来了,我的机甲呢?”

    曹启智说:非常严,我连星舰一起放在其他地方了。”

    程岫也想到了,只是以前享受惯了特权,一时有点不大习惯。

    这里终究不是讲话的地方,,他们几个站在马路边太显眼。曹启智将他们带回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程岫要了一大碗面压惊。

    曹琋和曹启智交换了这些日子各自的经历。矿星戒严之后,曹启智的确担心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以他对曹琋的了解,估计难不倒。果然,不久之后他就收到了曹琋偷偷传过来的消息,告诉他要去首都星,并安排了他们和星舰接下来的行程以及会面的时间。

    王震听完他们的分析,脑海中就蹦出了一个词:“报复!绝对是报复。能当上的人,必然是有理想的人。想想,他已经坐上统宝座,理想垂手可得,却因为你们两个而陷入了shā rén灭口的丑闻,该是多么的不甘心啊。理想破灭如丧考妣!”

    程岫好奇地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王震挺胸道:“成为星国最棒的机甲手!”

    程岫、曹琋、曹启智:“……”

    程岫忍不住问:“你爸妈还好吗?”

    王震:“……”

    门铃响了。

    程岫还以为他点的面到了,一开门却看到庞鹤园那张老脸。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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