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我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走出帐篷后的阿尔法回想着维纳斯所说的话,双眉紧蹙,眉宇间流露出忧郁的神色。
这刚好被芙兰妮看在了眼里,芙兰妮通过阿尔法的神态推断,他十有**是没能得到维纳斯的指引。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倒霉姑娘被阿尔法看上了,最好两个人之间没有那所谓命运的红线,要不然真在一起了的话,以后的日子可有够她好受的了。
对于自家队员的脾气性格,芙兰妮真的是不敢恭维。
要说阿尔法其实也有蛮多优点的,只不过他的优点基本都被缺点所掩盖,所以让人感觉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
克里德同样看见了阿尔法从帐篷里走出来的身影,他在心默数十五秒后上前掀开了门帘,第一次见到维纳斯的克里德表现得有些拘谨,他先是向维纳斯点了下头表示礼貌,然后再挪动座位,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
拉动座椅的时候,克里德一抓着靠背板,另一只托着底座,将它腾空搬运,好不发出噪音。
这些小细节倒不是克里德做作,而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透过面纱,维纳斯碧绿色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请把放在水晶球上。”
照着这里的规矩,克里德按维纳斯说的把放在了水晶球的顶部。
水晶球的表面有些冰凉,触感和玻璃相似,非常光滑。
由于之前没有使用过,所以克里德不清楚要感应多久水晶球才会有反应,他双眼注视着这枚神奇的水晶球,等待着它发出光芒的那一刻。
这一刻没让克里德等太久,约莫过去了四五秒,一道白光从水晶球的心散发到球体内的各个角落,使原本透明的水晶被乳白色的光芒所充斥。
不得不说,当看到有光芒出现的那一瞬间,克里德心里感到十分地惊喜。
维纳斯见水晶球对克里德有了回应,于是将她的纤纤玉放在了水晶球的另一边上:“请稍等一下,恩,好了,现在你可以把收回去了。”
克里德想维纳斯应该已经通过某种途径提前参透了他未来情感的走向,虽然从常理上解释不通,但在他知道这个世界有觉醒者的存在以后,就没有什么是完全不能相信的了。
克里德可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帮阿尔法的忙:“我想先问一下,前面进来的那个年龄与我相仿的男孩子怎么样了?”
“嗯?”
维纳斯有些好奇地发出了一声鼻音。
“你和他认识吗?”
“是的,我和他是朋友。”
“这样啊。”
维纳斯把她那修长的指交错在一起撑在桌上,装作很遗憾的样子对克里德说道:“很抱歉,水晶球没有回应他。”
“那我可以把我的会让给他吗?“
嗯?克里德的这句话有些出乎维纳斯的意料,她本来以为克里德这样问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但结果不是。
“你说,什么?”
克里德不认为维纳斯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但他还是重复了一遍。
听了第二遍后,维纳斯便陷入了沉默。
一定是神在故意和我开玩笑吧,我这才第一次接替奶奶的工作,就遇上了这种情况。
克里德这边可不知道维纳斯的心思,他看不到维纳斯脸上的表情,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不行吗?”
“恩,不行,更何况就算你把会让给他,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多的帮助了。”
这是什么意思?克里德对这句话有些理解不能。
好在情况还在可控范围之内,维纳斯舒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个男孩,名字叫作阿尔法对吧。”
克里德点点头,听维纳斯接着说道:“桌上的这枚水晶球,触碰它要是会发光就表示触碰它的人还未与未来的伴侣相见,那样的话,我会为他们创造见面的契;反之,要是彼此见过,水晶球就不会发亮。像刚才那个男孩的情况,就属于已经和未来的伴侣见过面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我虽然可以通过水晶球得到一切来我这的人想知道的信息,但爱情是急不来的,若是我直接将对方的名字说出来,那岂不是把爱情简化,让它变味了吗。爱情里的每个过程都有它的存在的意义,从最初的相见,到后来的彼此相识,共同经历过风雨后的相知,到最后迎来黎明曙光照耀大地的一刻,也就是相恋。没有人在做到跳过其的任何一个步骤后还能够做到厮守相伴,那样称不上是爱情,顶多只能算是爱情的傀儡。阿尔法他相比起上一次,在爱情里的第四步里又跨进了一大步,于是我这次给他了一点指引,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非常感谢你为我讲解这么多。”
见克里德听完便一副要走的样子,维纳斯打趣地问:“怎么,不想听我给你的提示吗?你这个年纪谈恋爱可是很普遍的事情。”
“再过个两年吧,现在的我还太幼稚,不能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克里德实话实说道。
“这句话只能我认同一半,十几岁的人确实很少会有人能读懂什么叫作爱,在爱情面前,所有人一开始都是新。不过不要因为觉得自己幼稚而不敢接触爱情,只有当你接触爱情之后,你才会发现自己的幼稚,这个关系,千万不要弄反了。”
维纳斯这次聊得有些多,说到底,她也才十九岁,连二十岁都不到。除去血液流淌着的特殊血脉,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喜欢与人沟通,尤其是当她兴趣上来的时候。
“好啦,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外面的人还以为你在里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维纳斯算了算时间,差不多过去了有十分钟左右。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我的…我几十年下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来了又不要我给出指引的人,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讲了,我总得尊重一下你的意见吧,那就只把其一个的位置告诉你好了,嗯,戈列图,这个国家离这里更近一些,多的等下次的这个时候,我们见面再说吧。”
“好的,那再见了。”
克里德走的时候顺把椅子又搬回了原位,他感觉今天来上到了一节格外有意义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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