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晴子用手绢擦拭着眼角说:“我跟田中隆介是在居酒屋里认识的。当初我在世田谷区做女招待,他经常去照顾我的生意,当时我感情生活失败,很消沉,他常开导我。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是在一家公司里工作。一来二去就慢慢熟悉起来,有一次,有人来闹事,他出来帮我摆平了,让我觉得这个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而且大我很多岁,但是还是挺有男人气魄的,能够保护人。至少对他很有好感。”
“后来他追求你,你就嫁给了他?”科长笑着问。
川端晴子摇着头说:“不是……我那时候很晚才下班,每次都是凌晨一两点钟。有一次我凌晨下班之后,我在路上居然遇见了他,他喝的醉醺醺的。他说刚陪着一个大客户喝完酒,自己想一个人在路上走走,不知道怎么又溜达到了我工作的居酒屋附近。我本来想带他去居酒屋里休息,可是已经打烊关门了。他是老客人,还帮助过我,所以我想送他回家,他又说不清楚住址。我最后只好搀着他到附近的宾馆给他开了一个房间。”
川端晴子有点为难的样子,停下了话头。石山和科长相互看了看,没有催促。
川端晴子说:“我还是不要说了吧。”
科长眯着眼睛说:“然后当天晚上你们就……”
川端晴子点点头说:“后来我看到他的上衣口袋里的名片,我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大公司的社长。”
“然后呢?后来你们就交往了?”科长问。
川端晴子欲言又止:“……后来我们就结婚了,而且生活的很幸福。”
科长追问:“为什么离婚了?”
川端晴子用手摁住太阳穴说:“对不起警察先生,这些事情我不想说,而且我们离婚的事情跟他去世没什么关系吧?”
科长扶了扶眼镜说:“确实没有关系,但是按照规定,我们必须了解被害者的周边关系……”
川端晴子语气突然强硬起来:“警察先生,你们是负责查凶手的,而不是媒体记者打探别人**消息的。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购物,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个健身馆。你想想,我可能会是凶手嘛。我既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动机去害田中。”
川端晴子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石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的同时,轻轻用小拇指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对号。
科长也观察到了石山的意思,于是科长站起身来:“对不起了,川端女士,请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就是这样的职业要求。”
川端晴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科长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川端晴子继续揉着太阳穴走向了门口,在拉开门的一瞬间,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川端女士!你和田中先生有孩子吗?”川端晴子吓了一跳,愣了一秒钟,然后回头,问话的原来是科长旁边的那个警察,他正用敏锐的眼神看着自己,那表情像是一只猎豹在打量着一只到手的猎物。
“有……”川端晴子说。
“谢谢合作。”那个警察微笑着点了点头。川端晴子转身走出了房间的大门。
科长问石山:“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石山摸摸下巴,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