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点了点头。
“也是…作为对手，傻了才会将生命托付出去。”
“那圣杯怎么样了？”
江流坐在窗台上背着月光。
“大概在明天晚上吧，毕竟你们都被我截胡了，它只能从灵脉吸取缺口，现在离我们决战已经过去两天了，也差不多了。”
伊斯坎达尔饶有兴致的看向江流。
“你想好许什么愿望了没？征服世界？”
抱着手大刀阔斧的坐在旁边的saber 冷声道。
“你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贪婪吗？征服王！”
江流摇了摇头，解释道。
“那玩意早就在上一届就被污染了，被名为安哥拉曼纽的一个英灵。”
“此世之恶！邪教首领，安哥拉，曼纽！”
“人家本就是一个无辜的凡人，却被莫有虚名冠以罪恶，集世间所有负面情绪于一身，成为人类定义期望的此世之恶，然后被处死…”
“当上一届他以avenger复仇者的身份被召唤，尔后被击杀，当他进入圣杯时本就是世人冠以愿望化身的他就相当于已经埋藏了一个名为‘此时最恶’的愿望在圣杯中，所以从那次起，就如lancer 所期望的，圣杯遭受诅咒，所有愿望必招不幸，以最坏的方式实现…”
吉尔伽美什就不开心了，原来大家在争夺的东西居然这么肮脏。
“你为何不早说！混蛋！”
江流戏虐的看了他一眼。
“你又没问？”
说不过江流，吉尔伽美什抱着手冷哼道。
“你…哼！”
saber 忽然对lancer 狄穆徳沉声道。
“抱歉…lancer …”
狄穆徳坐在对面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元初大人说了，这是个新的轮回，我也需要改变，或许对于所谓的君主忠臣心本就是我一厢情愿。”
伊斯坎达尔插嘴道。
“别那么悲观狄穆徳，来我挥下如何，我必与你共享荣耀以及征服世界的喜悦！”
狄穆徳闭上眼摇了摇头，沉声道。
“抱歉，我现在只想如大人所说的，为自己而活…”
伊斯坎达尔面色可惜的点了点头。
“虽然可惜了，但助你能称心如意。”
狄穆徳微微一笑。
“多谢，阁下吉言。”
江流扫了一眼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道。
“征服世界或者为祸人间什么的，就不要去想了各位，没有肉体只能看我溢散的元神力量活着就很不错了。”
吉尔伽美什眯着眼道。
“哼，我们又不是没办法补充魔力！那些普通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者生命力呢…”
saber 正义心作祟的起身指着吉尔伽美什道。
“英雄王！如果你想伤害普通人沥取魔力，那我一定会阻止你！”
狄穆徳也起身道。
“我也一样。”
伊斯坎达尔估计还在想着他的好基友韦伯。
“哈哈，何等卑劣的想法，像以前一样找个魔术师不就行了！”
江流笑着道。
“抱歉，作恶的话是没办法的，我已经在你们元神里种植了业火印记，业力过重，可是会玩火自焚的。”
吉尔伽美什顿时面色一紧，冷冷的盯着江流。
“你这家伙！”
伊斯坎达尔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好歹也放得开些。
“虽然有点不爽，但是出于你让我们能摆脱圣杯的控制，重新苟活于世的份上，就算了。”
saber 无所谓道。
“我倒是无所谓，骑士本就该严虑己身。”
狄穆徳点头同意道。
“我赞同骑士王说的。”
“大人…那我们以后……”
不过一旁的哈桑集团就尴尬了，不能杀人那他们作为杀手还有什么用。
江流无语道。
“你们以后负责给我做护卫或者斥候就好了，很少做刺杀工作了。”
江流手里唤出一点功德之力。
“另外，杀有大业力者能获得功德，功德能抵消自身业力或者蕴养神魂。”
众人顿时被他手里的金光吸引住了，那是来自灵魂的渴望。
saber 不懂问道。
“蕴养神魂？”
江流解释道。
“蕴养神魂，你们现在灵体状态，要是受伤了，普通灵力或者魔力无法救治，只能通过滋养神魂的天地灵物修复自身。”
伊斯坎达尔看了看自己。
“话说，我们不会一辈子这样吧…”
“虽然自由了，但感觉很不安稳，随时会随风而去一般。”
saber 点头道。
“我也有如此感觉，就像轻飘飘的。”
“这是纯灵魂状态，有别于之前圣杯赋予你们的召唤物状态，所以轻飘飘的才是正常现象，至少你们现在可以自己学习乘风而行。”
江流背着手走来走去道。
“肉体的话，我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向你们的前任老大索取了。不然只能重新给你们制作身体或者修炼成鬼神了。”
众人一愣。
“前任老大…”
伊斯坎达尔本身就是最高统治者，他疑惑道。
“有吗？”
吉尔伽美什才思敏捷的道。
“是英灵殿的掌控者…”
狄穆徳猜疑道。
“宙斯？！”
saber 跟随过梅林，自然知道的更多，她沉声道。
“不，是阿赖耶。”
众人顿时沉寂了下去。
“……”
伊斯坎达尔面色古怪的抬头道。
“话说英灵殿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我记不得…”
江流幽幽道。
“因为你们原本就不是正体，而是圣杯从英灵殿里沟通一缕意念而形成的投影…”
部分人都惊异道。
“我们是投影…”
吉尔伽美什显然比其他人知道的多，毕竟他的能力比知道的本体要缺失了很多东西，所以也有了猜想，而且江流以前和他聊天时也不经意提到过。
他鄙视道。
“大惊小怪…”
江流继续道。
“但，你们还是你们，只要能自主思考，那就是一个独立的生灵，只是你们或许不是真正属于传说史诗里的那个英雄而已，只是他的一部分，反也是活着的那一部分。”
在其他人都面色诡异的时候，伊斯坎达尔率先起身叫道。
“啊…管他的！我就是伊斯坎达尔！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开！我就是我！”
saber 面色一变，随即由阴转晴。
“征服王…”
吉尔伽美什也难得点头称赞道。
“不错的觉悟。”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