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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我自己会错了意，不过我不知道他说的量上下功夫，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那你说的量，是指什么？”
“一包的食物，食物有大有小。如果我们能在食物的大小上下点功夫，虽然变化很小，可是效果却会很大。”他尽量让自己的语速慢下来，解释得更清楚。
我听完之后好像有一点理解，但是就是抓不住他表示的那个点。
“能不能举个例子？”
他想了一下说：“默哥你一定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牙膏公司，也出现了这种收益不再增长的情况。其中一个高层提议，把牙膏的口加大几毫米。就是这几毫米，就能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他们并没有将牙膏管里的牙膏变少，这也是我说的量的问题。”
我豁然开朗。
“所以，你的意思是把食物的大小改变一下。从某个角度来增大顾客吃食品时候吃的量。从而让他们来更频繁购买？”
我把自己的思路理清楚，一字一句表述出来。
萧枭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当然这是一种心理上的问题，具体能有多大收益，我不敢保证。”
我点了点头，只有尝试着改变才能有突破，这个办法我其实还挺看好的。
我用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他，不得不说很有灵性。至少不是只把头脑放在一些小聪明上。
“来，做。我们好好谈谈。”
目前看来，至少他不是那种纨绔子弟，是值得好好谈谈的，我本是想约着见一面，如果第一面就没什么好感的话，那就直接跟萧屏直说。现在看来，应该算是个可造之才。
我和萧枭两人做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我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两杯水。他很礼貌地站起来，要接过杯子。
“不用见外。放松点。你都叫我默哥了，咱俩就是兄弟。”
他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是在上大学了吧？”
“这倒没有。”
“为什么没呢？”我心想以他的身份，就算考不上，应该也不会缺学校上吧。
“一来是我自己觉得现在的大学没什么值得学的。我这个身份，将来说不定要从雷叔那里接过江河会，那些什么专业毫无用处。二来我父亲也一直想让我早点回江河会，早点接触帮派的事，以后上手也更轻松一点。”
我听了他的话之后知道，萧屏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想法，萧枭还以为萧屏之后还有雷虎呢。
不过既然萧屏不说，我自然不会多嘴。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只要在学校学到足够生活上用的也就差不多了，当然还是懂得越多越好，眼界才够开阔。”
他点了点头并没有接话。
我继续问：“你觉得目前华都的局势怎么样？”
“你是说我们这个圈子吗？”
我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说的够不够妥当。希望默哥不要介意。”
“就说你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就好。”
他深吸一口气。“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就是天星和洪门的对立。”
“斧帮呢？还有这对立又从何谈起？”我装作不懂的样子，想让他详细解释一下。
“斧帮不过就是外来者。刚开始踏入华都的时候，各个帮派只是忌惮于他们那种毫无顾忌的方式。这才给了他立足之地。现在整个华都机会都被天星给统一了，斧帮根本就是冢中枯骨而已，随时都可以灭掉，只不过要花一番功夫而已。”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觉得洪门有势力抗衡天星呢？斧帮和洪门可都是原来的华都四大帮派啊。”
他并没有觉得我的问题是正经问的，他反倒是半开着玩笑说：“华都四大帮派？在我看来只有洪门这一大帮派而已。只是这么二十年一直销声匿迹，并不声张而已。他的势力没人看得透，给我的感觉就像天星一样。硬要我说出个所以然的话，我只能说是直觉吧。”
“那你为什么觉得是对立呢？而不能是合作？”
我的问题都是一些看似简单，但却需要把整个局势看透才能回答地足够准确。
“我们这群人，哪有合作可言？所谓的合作不过就是生意往来。而天星和洪门的生意都完善了，等于说是两家相同的公司一样，只有竞争而已。胜利者享有华都所有的资源，失败者只能从此退出。”
“那你觉得谁是那个退出的呢？”
萧枭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默哥，希望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知道，无论是洪门还是天星，我都看不透，都好像有无数个后手。硬碰硬的话真的很难说。可能只能在谋略上定胜负了。”
“放心，你默哥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的分析很正确。包括我都一样，我也不知道到底谁会赢。”
他大概是想，不说我赢的话，我会生气。
“那你对你们江河会怎么看？”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江河会？说实话，这么多年虽然在华都立足，可不都是苟延残喘的活着嘛，以前要看四大帮派的脸色。现在……”
他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并没有说下去。
我哈哈一笑，他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尴尬的笑着说：“我来之前父亲告诉我。默哥你是个真性情的人，不喜欢那种藏着掖着的，让我想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我才……”
“没关系。你说的没错嘛，你们江河会现在的确是看着我们天星的脸色嘛，你心有不甘也是正常的嘛。哈哈……”
我笑完之后，又问道：“如果现在就把江河会交给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这个问题问完之后，他并没有思考，直接就答道：“要么寻求靠山，天星或者洪门。要么直接全部迁出华都，另寻发展。”
他的话很直白，甚至还说出投靠洪门的话来。不过他的话也很对，现在类似于江河会这样的帮派，如果还继续这么下去，只能是逐渐被限制住，而我以各自发展的理由让他们联盟起来，又何尝不是一种限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