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蒲察一路人马去取河州。河州守将斡忽生性好斗。他见蒲察人马不多,便点了三千人马出
城。排开阵势,迎战蒲察。
蒲察也列好阵势,立于门旗下,对斡忽喊道:“斡忽小辈,契丹十万大军被我两千人马杀得片
甲不留;你今天只有几千残兵,为何还不快快下马投降?莫等我天军一怒,踏平河州,玉石皆粉,
那时你后悔晚矣!”
斡忽骂道:“逆天反贼,当遭天打五雷轰顶!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今日斩你贼首!”说完,拍马
抡刀杀将过来。
蒲察举枪相迎,二人在阵前大战二十余合,不分胜败。蒲察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斡忽飞马赶来。
蒲察看看斡忽赶到近前。偷偷从腰间取出流星锤。突然转身一锤打去,正中斡忽肩膀。斡忽负疼,
差点坠马。急掉转马头逃跑。蒲察挥兵从后掩杀。斡忽折了好些兵马,逃回城中,紧闭城门,不敢
出战。蒲察指挥女直军猛攻,厮杀了几天,女直兵卒也损失不少。可是河州城高池深,一时攻打
不下。
两军对峙了月余,斡忽听说宁江,祥州相继失守。自知孤城难守。便于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偷偷
打开城门出逃。
金军随后掩杀。斡忽又折了许多军马。逃奔约五十里,来到一条山谷。两边皆是悬崖峭壁。道路
狭长。斡忽领兵正行间,忽听一声炮响,一支人马截住去路。为守大将乃娄室也!娄室厉声喝道:
“斡忽你已陷入重围,今日插翅难逃,还不下马投降!”
斡忽见前有强敌,后有追兵。自己肩伤未愈,不能抵敌。只好下马投降。娄室把投降的金兵
尽行编入女直军中。押着斡忽来向阿骨打报捷。
阿骨打见三处城池俱已攻下,心中大喜,一面缟赏三军将士。一面与弟弟吴乞买商议建国大事。
阿骨打道:“我们自起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现已拥兵两万余众。地辟千里,已具立国之
本,我欲建立金国,弟意下如何?”
吴乞买兴奋的说道:“哥哥神武鹰扬,雄才大略,就应该建大统,称皇帝。创万世之业!”
阿骨打道:“此事必须先在群僚中酝酿。待大家统一认识,然后发动群僚都来劝进,我才能称帝。
你先找相国撒改商议此事,让撒改提出动议最好。”
于是吴乞买去和撒改商议。撒改道:“我正要劝主公建国,不建立国家不能聚笼人心,跟辽军作
战名不正言不顺。”当下撒改把文武要员都请到家里饮宴。酒过三巡,撒改站起身道:“我主自举
义旗反辽,百战百胜,以两千人马胜辽十万大军。可谓英明果断,料敌如神。现在我女直已占有七
州之地,精兵两万。可是主公仍然用辽朝节度使的名号,这样反辽,名不正,言不顺,我们文武大臣
都没有个正式官职,也不便治军理政。我建议咱们共同拥立主公登皇帝位,建立女直国,不知大家
意下如何?”
那些文武要员们听了撒改的话都欢呼雀跃。兴奋异常。齐声叫好!于是吴乞买,撒改,辞不失,
斜也率领文武同僚一起来拜见阿骨打。阿骨打迎了出来,只见撒改带头,一群首领齐刷刷的跪了下
来,口称:“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骨打故做惊讶,将撒改扶起道:“诸位这是要干什么?”
撒改道:“主公圣明,顺天应时,率我族精英伐无道之辽。战无不胜,现已扩地千里,拥兵两
万,已具立国之本,今群僚计议已定,拥立主公为女直国皇帝,请主公顺应天时,莫负民望,登大
皇帝位,天下幸甚,黎民幸甚!”
阿骨打道:“我女直确应成立自己的国家,以免在受契丹人的欺侮。让普天下都尊重我女直族
人,这一条正合吾意。只是诸位酋长欲立我为皇帝,此事却万万不可,我功微德薄怎能登基称帝?”
辞不失奏道:“自古国不可一日无主,有国无主则群龙无首,各行其事,号令不能统一,天下
必乱。主公若为黎民着想,为灭腐辽,安社稷,振兴女直,必须即皇帝位。”说完率众人长跪不起。
阿骨打显出无奈的样子,说道:“诸位请起,我为了女直族人能扬眉吐气,就暂且即皇帝位。
待灭了暴辽在另选高贤。”
当下撒改率领众人就行三扣九拜之礼,改称阿骨打为圣上。这日众人散去,阿骨打留下撒改,
吴乞买,辞不失,斜也,再议立国之事。阿骨打说道:“目前我女直族人实行的是酋长负责制,
既然建立国家,就得有一套管理国家的体制,大家看看我们建立什么样的行政体制才好?”
吴乞买道:“咱可仿照辽制建立枢密院管理国家政事;军中设大元帅府,统领三军。”
辞不失道:“辽朝政体虽然完备,但结构复杂,人浮于事。遇事互相推诿。办事效律太低。
当前我国初创,又大敌当前,应当精兵简政。建立一个精干高效的管理体制。行事雷厉风行,才
能在舜息万变的战争乱局中抓住时机克敌制胜。”
阿骨打点头赞许道:“辞不失说的正合我意。再说辽朝乘袭唐制,皇帝一人裁决万事,往往失
之偏颇。我女直族中的勃极烈会议,遇事大家商量,皇帝也得受制度约束,更能发挥群策群力的
优势。”
撒改道:“我也赞成勃极烈会议制度,政事有勃极烈会议商量决定,有战事选一勃极烈挂帅
出征。这样的体制简约,精干。”
当下众人就议定:“成立勃极烈会议,总揽军政大权。”
斜也又道:“契丹人国号‘辽’,汉人国号为‘宋’我女直国也该定个国号才是。”
阿骨打道:“契丹是镔铁的意思,但镔铁虽然坚硬,日久生锈,我女直国就取国号‘金’吧,
金不但比镔铁还硬,而且千年不锈,胜镔铁多也!”
辞不失又道:“我‘女真’族,自从辽兴宗时期,为避其名讳,被勒令改为‘女直’,现在
女真立国,不应在避其讳,今后对内对外都应称为‘女真’。”
当下,阿骨打就封吴乞买为暗班勃极烈;封撒改为国论勃极烈;封辞不失为国论阿买勃极烈。
封斜也为国论昃勃极烈。从此一切军政大事由勃极烈会议全权处理。
第二天阿骨打登朝,宣布成立大金国,年号“收国”,建都会宁府又封习古乃等酋长为大孛
堇。又对大孛堇以下的文武官员进行封赏晋职。并下召,恢复‘女真’称谓。
一时朝里众文武官员皆大欢喜,士气大振。一一谢过龙恩,山呼万岁!
这时阿骨打和众勃极烈的家眷都还在虎水,撒改奏道:“皇上既已定都,就该册封皇后和嫔妃。
现在皇王家眷尽在虎水,可派兵把她们接来,接受册封。令人教习宫中礼节。以树立皇家威仪。”
阿骨打然其言,便派一位千人长‘哈雷’领兵五百回虎水去接家眷。哈雷领了令,率领五百
金兵,便往虎水而来。到了虎水,哈雷拜见了唐括儿,告知阿骨打已做了皇帝,要请诸位娘娘去
会宁府接受册封。
唐括儿听了真是喜出望外,便通知另外五位娘娘快快收拾行装,带着两位公主一起上路。
阿骨打这时已有九个儿子,已长成气力,具在军中。还有几个幼子两个女儿,随几位娘娘留
在虎水。这两个女儿大的叫‘金环’,年方一十五岁。乃唐括儿所生。长的如花似玉。身才窈窕。
性格温柔。又知书达礼,是一代绝色佳人。
阿雷跨马提刀,头前开路。他身后紧随五百金兵,几位娘娘和阿骨打的儿女都骑马走在
最后。一行人迤逦而行。
这天行到一座山前,那山唤做狍子岭。只见山高林密,蒿草丛生。正行间,忽然从树林里转出
一帮人马。约有五六百人。为首一员战将生得虎背熊腰,皮肤粗黑,面容狰狞。跨一匹乌骓马。手
使两根狼牙棒,大喝一声:“何方小辈,敢在本王地盘耀武扬威,且留下买路钱来,饶你不死!”
阿雷见遇上了强盗,便厉声说道:“吾乃大金**队,接娘娘鸾驾回京都,你大胆蝥贼,
有眼不识泰山,敢来寻死,看我一刀劈你两段!”,说完拍马抡刀照那黑脸强盗劈来。只见那
强盗左手举棒将刀架住,右手抡起棒来,向阿雷腰背打去。阿雷躲闪不及,只听‘嗑喳’一声响,
阿雷腰椎被打折,‘扑通’一声栽下马来。口吐鲜血而亡。
那黑脸强盗把狼牙棒一挥,他身后的喽兵一起掩杀过来。只杀的金兵鬼哭狼嚎,四散逃命
去了。唐括儿和几位娘子带着孩子在队伍后面,见前边喊杀连天,吓的丢弃财物,落荒而逃。
只有大女儿金环正逃间,马失前蹄,把她掀翻在地,被追过来的小喽啰生擒活捉了去。
原来这黑脸强盗乃是生女真人,因在长白山上遇到一位仙人,见他长得雄壮,便收他为
徒,传授他武艺。并给他取了个艺名叫做‘乌云龙’。乌云龙在长白山上学艺三年。师傅告
诉他:“大辽气数已尽,天下将大乱,你生就钢筋铁骨,是大将之才,应当乘机建功立业,
博得名垂青史,不要在这荒山虚度年华了。”
于是乌云龙拜别了师傅,下得山来。在这狍子山遇到一伙强盗要拦截他,被他一棒把强
盗头子打死。这伙小喽啰见他凶猛异常,一起跪地向他投降,从此他便在这里占山为王,干
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当下乌云龙杀散了金兵,得了好多财物,又俘虏了阿骨打的女儿金环。
他一见金环公主,生得肤白如雪,明眸皓齿,非常俊美。心中欢喜。他本想抢些财物,不成
想又得到一位美女,真是喜从天降。
回到山寨,乌云龙便令小喽啰把金环押到自己帐篷里来。这时已到掌灯时分,烛光下只见
金环粉面桃腮,清泪涟涟,如同梨花带雨,更加楚楚动人。
乌云龙虽然是一介武夫,相貌丑陋,其实心地憨厚,颇知怜香惜玉。他向前对金环施了一
礼道:“少姐莫要害怕,我要娶你为妻,以后会好好对待你的。”
金环一见乌云龙面如锅铁,站在面前象半截铁塔,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但听乌云龙张口
闭口称自己是他的妻子,真是又羞又怒,但是又不敢发作,只得说道:“我父亲便是当今大金
国皇帝。我是大金国公主,自幼不曾离开过母亲,今日被大王把我母女冲散,也不知母亲性命
安否,心里好生难过!”说着又呜呜咽咽的啼哭起来!
乌云龙道:“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爱妻生为女子,迟早有和母亲分离的日子;再
说岳母大人有许多兵丁保护,安全没有问题,不必耽心。你既到了山寨,就是我的压寨夫人,
我手下有几百喽啰供你驱使,吃不完的山珍,穿不完的貂裘,老天爷是老大,你就是老二。岂
不比嫁给侯门快活?”
金环年已一十五岁,情窦初开,平时喜欢那白面书生,早已有暗恋的情人。今见这乌云龙
犹如一头黑熊,与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天壤之别。他一接近自己,就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如何能使心高气傲的金环接受得了?她想自己是金枝玉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其能忍此奇
耻大辱!想到这里她忽然摘下墙上挂着的单刀,挥刀就要自刎!
乌云龙急忙向前夺过刀来,抱住金环说道:“娘子为何自寻短见,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你的
父母?”
乌云龙身高九尺,力大无穷,抱起金环如揽婴儿,金环如何挣扎得动?最后金环筋疲力尽
只好忍辱包羞,任其摆布。
这一夜巫山**,颠鸾倒凤,乌云龙没有入睡。直到日升三杆他才进入梦乡。金环醒来,
侧身一看,自己还枕着乌云龙的胳臂。再看乌云龙头大如斗,额面宽阔,一双扫帚眉直插入鬓。
鼻隆嘴厚,宛如寺院中的金刚。金环忽然感到乌云龙有一种天神般的威武,她觉得这才是男子
汉的形象,睡在他的身旁才有安全感。而自己以前喜欢的奶油小生与乌云龙相比都显得轻浮,
缺乏男子汉的气概;都不具备乌云龙的厚重与实在;更没有乌云龙的磅礴和大气。她忽然觉得
乌云龙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她从心里已感到眼前这条大汉无比的可爱,金环情不自禁的伸出
玉手轻轻爱抚乌云龙胸口那黑森森的绒毛,脑海里却回忆着夜里令她难堪而又**蚀骨的情景。
她觉得自己那高傲而圣洁的少女之心,一夜之间被眼前这条大汉给征服了!
再说唐括儿和其他几位娘子苍惶逃窜,一气跑了三十余里,见后面没有追兵,才消停下来。
那些残兵也陆续拢来。独独少了大女儿金环。唐括儿不知女儿是死是活,吓的哇哇大哭。几个
娘子也陪着落泪。后来有几个兵士告诉她,曾见金环少姐被强盗活捉了去,那士兵并没有伤害
公主。
唐括儿心想,女儿长得如花似玉,那强盗再凶猛,毕竟是男人,岂有不喜欢美女之理?很有
可能被那强盗抢到山上拜堂成亲去了。这倒也付合女真抢亲的习俗。想到这里,唐括儿心里才
定下魂来。止住了悲泣。又检点一下军兵,只剩下二百余人。还大都带伤,个个盔歪甲斜,哎
声叹气。那位千人长被强盗打下马,也不知是死是活。看到这般情景,唐括儿又不禁伤心落泪。
但又怕强盗再追过来,不敢久停,只好率领着大家继续往会宁走来。
来到会宁府,唐括儿拜见了阿骨打,哭诉路上的遭遇,并说女儿被强盗抢走。阿骨打大吃
一惊,心想我自起兵以来,攻必克,战必胜,杀的辽军闻风丧胆。怎么这小小蟊贼如此猖獗,
竟敢在我大金地盘上,于光天化日之下,抢走朕的女儿?他转念又一想,我刚建大金国,自称
皇帝,想必是哪族中顽劣之辈,心中不服,故意和我做对。抢走我的女儿,打败我的兵马,煞
一煞我的威风?想到这里阿骨打心中大怒,立即令斡鲁古,领兵一千,速速往狍子山剿灭土匪,
营救公主。
斡鲁古得了将令,率令一千人马,风驰电掣般往狍子山杀来。阿鲁骨还不放心,第二天又亲
自点了三千军马,前往助阵。
斡鲁古领着一千轻骑,星夜兼程来到狍子山。早有攔子马报于乌云龙。乌云龙点齐寨兵,
留一百人守寨,其余四百小喽啰都跟随乌云龙杀下山来。
斡鲁古见乌云龙领着寨兵下了山,便令一位千人长,令了三百金兵,从左边树林里,绕到山
后,去营救公主。
乌云龙见金兵已摆好阵势,斡鲁古手提方天画戟,立马阵前。乌云龙也不答话,挥舞狼牙棒
便向斡鲁古砸来。斡鲁古急举戟相迎,只听叮噹一声响,斡鲁古双臂震的酸麻。斡鲁古心中暗
暗吃惊,想不到这蟊贼狼牙棒份量如此沉重!他不敢轻敌,和乌云龙战有二十余合,渐渐力怯,
便虚晃一戟,掉转马头败下阵来。
乌云龙见他败走,随后挥军掩杀,一直追杀十五里才收兵。乌云龙带着得胜之兵,洋洋得
意返回狍子山。刚到山口就见几十个伤残小喽兵,哭哭啼啼迎下山来。那喽兵说道:“大王正
和金军厮杀,从山后爬上来一队金兵,突然冲进营寨,逢人便杀,我军人少,抵挡不住,被金
兵杀的七零八落。压寨夫人也被金兵枪跑了!”
乌云龙一听夫人被抢跑了,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一把无名孽火直冲头顶!他立即又领兵杀奔
到金营,见金营紧闭寨门,乌云龙率领喽兵攻打营寨。斡鲁古令军士放箭,寨内千箭齐发,喽
兵不能近前。乌云龙又令喽兵叫骂半天,金军就不出战。乌云龙无奈,只好骂骂咧咧的返回山寨。
再说阿骨打领三千大军来到斡鲁古营寨,见斡鲁古已救出公主,心中大喜。他牵住金环的手
无限感慨的说道:“都是父王虑事不周,派的兵太少,没有保护好女儿,使女儿遭受一场灾难!”
公主却道:“那山大王勇猛过人,和千人长交马,只一合便把千人长打死!父亲就是派三千
兵来也未必能保护好女儿。”
阿骨打道:“这强盗确实利害,斡鲁古是我手下第一员骁将,尚且敌不过他,可见他武义高强。”
金环又道:“这山大王,长得威武雄壮,是个大将之才,他心地忠厚,待女儿十分宠爱,女
儿已**于他,今生此世就是他的妻室,再说他有一身好武,如能跟着父王,临阵杀敌,必能
建功立业。”
阿骨打道:“孩儿说的有理,这强盗是一员难得得骁将,我要想法降服他,让他归顺朝廷”
当下阿骨打安排好公主。心生一计,便传来斡鲁古,如此这般嘱以密计。
第二天斡鲁古领了一千金兵,又来狍子山叫骂。乌云龙正欲找金兵决战,见金兵自己送上门来,
立即率领山寨喽兵冲下山来。
斡鲁古高声喊道:“蟊贼听真,我大金皇帝也领大军来到,你要快快投降,可免一死!”
乌云龙因老婆被金兵盗走,怒不可遏,也不答话,跃马抡棒就向斡鲁古头顶砸来。斡鲁古
举戟架住。二人就在阵前左盘右旋杀将起来。战有十余合,斡鲁古败走。乌云龙哪里肯舍?飞
马追来。追有三里许,见斡鲁古马往左绕了个弯,又回到大路上奔跑,乌云龙不知是计,径直
沿路追来,忽听噗嗵一声响,乌云龙连人带马掉入陷坑,两旁埋伏的金兵一起向前用抓钩挠钩
把乌云龙抓了出来,几十个镖壮金兵,一涌而上把他捆绑得结结实实。押进阿骨打的大帐。
阿骨打一见乌云龙被擒,慌忙迎上来,亲自为乌云龙解开绳索。说道:“贤婿受惊了!”
乌云龙见阿骨打称自己为‘贤婿’,又惊又喜,便双膝下跪说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生一拜!”
阿骨打急忙双手将乌云龙扶起来,说道:“贤婿武艺超群,今日归顺,我大金如虎添翼也!”
阿骨打救出了女儿,又收了一员猛将。心里非常高兴。当晚举行一场酒宴,为公主夫妻接风洗尘。
又封乌云龙为千人长之职。让其和公主相聚。二人经历了一场风波,破镜重圆。亲热之情更非寻常。
第二天,阿骨打就率领金兵,携女儿女婿搬师回会宁去了。
阿骨打回到京师,召集大勃烈议事。吴乞买奏道:“出河店一战,辽军胆寒,现在我军锐气正盛。
何不乘战胜之威,一鼓作气攻取黄龙府?”
斜也也道:“黄龙府是关东中镇,辽朝财赋屯积之地。如能攻占黄龙府,我军可获大量财富。
军备充足,便奠定灭辽的基础。”
阿骨打又道:“黄龙府城高池深,又有一万辽军防守,我若硬攻,必然伤亡惨重。倘若天祚
帝派大批辽兵增援。我军会腹背受敌,输赢难料呀!”
喽室献计道:“我军初创,若强行攻坚,伤亡太多,必挫锐气。不若佯攻黄龙府,耶支古城
离黄龙府不远,必来救援,我军于路伏击援军,乘机攻取耶支古城,掠净黄龙府周边的财富,
以资军用。黄龙府势孤,待其粮草耗尽,不战自溃也!”
阿骨打大喜道:“爱卿所言正合孤意!”于是尽起金兵,浩浩荡荡杀奔黄龙府而来。
欲知金军胜败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