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流年不负青春。
时间就像沙砾,不经意的在指尖悄然流逝,但曾与你一起经历了青葱的岁月,即便在以后没有你的漫长时光里,也能微笑着坦然以对。
记忆虽然痛苦,但回忆却是不可磨灭的幸福。我愿将我所爱之人,永远的封存在回忆之中,不老不死不灭,直至永生。
都说命运是一首曲折的交响乐曲,所以贝多芬才能写出震惊世界的c小调第五交响曲。如果,命运真的是一首篇乐章,那么,我希望它是——惊雷!
“一首好听的惊雷,送给你们!礼物走一走,双击666!”
“惊雷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
紫电玄真火焰九天玄剑惊天变
乌云那驰骋沙场呼啸烟雨顿
多情自古空余恨手持弯月刃”
我叫刘小年,今年22岁,至于我的父母为什么给我起了一个这么难听拗口的名字,是因为我出生在小年夜,大年三十儿的前七天。
因为这个名字,我曾一度从小学被嘲笑到了高中,为什么高中之后就不被大家嘲笑了呢?不是因为我改名字了,而是因为——我习惯了……
我的朋友都习惯叫我刘年,而网络上的朋友都叫我mc流年。没错,我是一名网络主播。
21岁刚刚大学毕业的我什么都不会。上大学的时候,下课和休息时的我每时每刻都在打着游戏。至于上课的时间,我当然在睡觉啊,要不放学的时候哪有有精力连夜开团撸联盟。
直至毕业时我才发现,除了段位到了钻石,我什么都没得到。连专业课的老师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对于一个一点专业技能都没有,又娇生惯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学生来说,网络主播无疑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出路。
在主播界不是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嘛:“网络主播门槛低,撒娇就能刷飞机,网络主播门槛低,一三一四蓝色妖姬。开国王,vip,数钱数到手抽筋。”
在全民直播的大环境下,我也追随着潮流成为了亿万网络主播中的一员。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月入千万,开着豪车住豪宅,大把的美女招手就来。每天打开电脑喊着几首只有节奏没有调的乐曲,轻轻松松的就把钱给赚了。
可事实证明,以上都是大家对网络主播的曲解。
每一个网络主播都是一个多才多艺的集合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的过小三打的过流氓;耍的了贱、卖的了萌;优雅的,能歌善舞;粗狂的,捧麦怒吼。
什么?你问我说的是男主播还是女主播?对不起,我们主播,不分男女。
可能很多人都会说主播没好人,但我想说,职业无分贵贱,只要它能称之为职业。
新闻里总是报道今天这个贪官落马,明天那个腐隶被双规,难道就没有清官了吗?当然有,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网络主播中有“黄鳝门”这样的主播,当然也有像我这样的“清流…”。
我直播到现在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房间里每天固定的只有几十个人。每天累死累活自言自语的跟个疯子一样,像是被非礼了的少女,即便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前来搭救我。
每月赚取那点微薄的收入,说实话,电费钱都没赚出来,但我依然坚持着,因为,这是我的梦想。而我内心真正的想法却是——“嗨,别扯了,还梦想,你知道梦想几个字怎么写吗,我不过是想着万一某一天老天爷不开眼,尿在了我这个壶里让我红了起来,那香车豪宅,美女金钱还不全都是我的。”
可惜,也不知道是我这个尿壶目标太小,还是老天爷的前例腺有问题,一直都没对准我。看来老天还是开眼的,谁在跟我说苍天无眼,老子跟谁急!
我的众多粉丝中,其中一位号称自己是山西煤矿的矿主,亿万身家的大老板。每天都在我的直播间里吹嘘自己多么的有钱,不是今天养孔雀就是明天要买个猎豹。可在我房间里却一毛钱都没刷过。
大哥,你是山西的矿主,不是迪拜的,你以为你的煤矿里开采出来的是石油吗?况且中国的国情你又不是不了解,养个孔雀我或许还能原谅你,买豹?你以为国家机关是吃素的吗?城管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好吗!
网络就是这样,即便现在坐在电脑那头跟你聊天的是一条狗,你也未必知道,或许还幻想着某一天金兰结义,你与它称兄道弟。
还有一个是一位农民工兄弟,他在直播间里很少说话,每次都只是静静地听着,但每当我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即将下播的时候,他总会打上一句“谢谢你兄弟。”当我看到这五个字,我的心总会莫名的温暖,或许是他让我知道,我也是个有用之人,可以给予别人帮助,可以让在工地劳碌一天的他暂时的忘记疲惫与酸楚。
至于最后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他的网名叫馨儿。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女的。
每天我直播的时候都会光顾我的直播间,与我诉说着一天的见闻与趣事,让我停下喊麦时,直播间中不至于尴尬冷场。
为什么说她是最后一位呢,因为剩下的,全部都是我的小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每天你的直播间中只有三两个人,人家连进来看你的**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