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庆和四川的交界处,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盆地中有一个小村落,名为杏村。
村子沿溪而建,将村子围绕着的是一大片冷桑林,以种植冷桑,并将木材加工成墓碑作为基本收入,将整个村子与外界隔绝开的,正是这些用来做墓碑的树木。
九十年代末,杏村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件。
该消息被全面封锁,整个村子的人无一幸免,事情最初是这样的
炎酷的夏天,有人发现外村口的一户人家家中,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打算前去问问怎么回事。
人站在门外,往窗户里看望,床上躺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床边桌子旁同样有一具正腐烂生蛆的女尸。
窗外那人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慌的爬起身,连滚带爬的逃离,在农村乡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赶紧通知村长和医生后,把两人连忙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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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尸体的那人在第二天张大着嘴,露出一副惊恐的脸色死去,双手似乎在驱赶着什么,面部表情扭曲,宛如看见什么恐怖的事情被活生生吓死。
村长和医生在村里是最具有威信的人,两人坐在一起讨论这次的事件,在村里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等离奇的事情。
在九十年代末,正是宣传打倒封建迷信的时候,就算是杏村,也是如此。
村里人也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二人在商谈的时候,村长的儿子慌忙的闯进屋,喘着粗气的看向二人。
惊慌的脸色已经让村长和医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村长的儿子就是来告诉他们,外村口最后的两户人家同时死亡。
死相就跟之前的人一模一样,因为最开始的两具尸体腐烂程度已经看不清表情。
外村口居住的少数几户人家全部死亡,村里老一辈的人开始流传,说是有脏东西在作乱,而且还是很厉害的脏东西。
本不相信这些的年轻人,也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不少人拖家带口的连夜逃出村子。
第二天的一大早。
有人发现外村口的道路上,躺着几个人影,走近一看,正是想逃出村子的年轻人。
这下,整个杏村炸开锅,连逃跑也没用,只能待在家中等死。
村子里唯独一个没有惊慌的人,是一位身怀六甲的孕妇,她是在怀孕后,搬离到村子里,说这地方清闲。
医生和村长都拿这件事束手无策,也曾劝说过孕妇,逃离杏村,因村里也没安装座机,完全就没有通信设备,外界也不知道村子发生了什么事。
酷热的夏暑,让村里的每个人都身心急躁,被死亡笼罩的恐惧支配着身体,犹如行尸走肉的度过日子。
老一辈的人砍下冷桑树,提前为自己做个墓碑,不想落得连墓碑都没有的下场。
农历七月十五,今晚月亮格外皎洁、亮丽,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也不过一周的时间。
惊人的死亡率显现得村里死气沉沉,黑夜的笼罩,使村子变得更加恐怖,那名孕妇的肚子在这时不合时宜的疼痛起来。
村中的医生得知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孕妇家中,昏暗的光线下,孕妇咬紧牙关,心里想到孩子的父亲正在拯救苍生,嘴角不自觉的洋溢起一抹自豪的笑容。
很快,孩子的头渐渐露了出来,屋外的阴风呼呼大作,狂风夹杂着暴雨,连带着凶猛的闪电,仿佛末日来临。
呜呜呜——
阴风吹过屋檐,微弱的烛光下,摇曳着黑色鬼影,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随着时间的推迟,孕妇明显难产,医生询问孕妇的意见后,孕妇坚决要生下这个孩子。
屋外响起令人心悸的声音,怪叫声环绕在整个村子,还活着的人偷偷瞄了一眼屋外的景色,脸色瞬间扭曲起来。
百鬼夜行的场景,在村中横行,那令人心悸的叫声,正是百鬼兴奋的笑声。
终于,孩子在半个时辰后,被医生用襁褓包裹着,露出苦笑看着这位来到世间的不速之客。
肉嘟嘟的小手在半空中胡乱抓着,睁开眼睛好奇的看向四周。
睁开眼睛的孩子,在灰暗的光线下,一黑一白的眼珠紧盯着医生,露出一抹欢快的笑容。
医生接生多年,这还是第一个生下来眼珠一黑一白的,吓得他扔下孩子连忙跑出屋子,跑出屋子后,百鬼夜行的场景,让他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便被吞噬在黑夜中。
孩子在诞生后不久,孕妇因失血过多休克死亡,无数鬼魂停留在屋外,忌惮的望着诞生孩子屋子。
这时,外村口一位过路的黄袍道士,看见冲天的煞气,皱着眉头,往村里赶来。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村子,黄袍道士顺着煞气轻易的找到诞生孩子的房间,天生一黑一白眼珠的孩子出现在眼前。
道士叹口气后摇摇头,背上襁褓里的孩子,深吸一口气后,从屋外一直苦战到外村口,浑身伤痕的逃离杏村。
当外界发现杏村情况时,尸体全部只剩下白骨,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件事情被人刻意抹去。
杏村也将不复存在,外面的人传言,说杏村的人挣的钱不干净,所以遭报应。
说法各执一词,都不能信以为真,慢慢的,这件事情也淡出人们的视线。
时间飞逝,一晃十八年过去。
一处无人的荒山上,有着一座破烂的寺庙,庙虽破烂不堪,地面却非常干净。
寺庙里一位黄袍老道翘着二郎腿,捞起裤脚,脚尖不停抖动,嘴里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罗凡,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老道背后坐着同样姿势的年轻人,扭过头,不满的说:“老头,你有什么?**堑萌梦艺驹谀忝媲八担俊?br />
罗凡不爽的看着老道,装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无非又是要让自己去帮忙解决麻烦事,事后只有一百块归自己。
老道做出一脸痛心的脸色,张嘴叫道:“我含辛茹苦的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现在翅膀硬了,不要我了。”
罗凡一听,满脸黑线,站起身,走到老道跟前,说:“你说,又准备去忽悠谁的钱?”
老道鄙夷的看着罗凡,解释道:“怎么说话的,那怎么叫忽悠,那叫骗取!”
行骗就行骗,罗凡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能把行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
罗凡也不想跟老道扯那么多,自己坐回原来的位置,睡起大觉来。
“你明天就下山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去重庆师范大学读书,接触下社会,长期跟着我这老头,都快脱离时代的脚步了。”
这次,老道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双眼盯着罗凡,就连抖动的脚尖也不自觉的放下。
罗凡反倒犹豫起来,说真的,跟老道在一起,日子挺简单的,正如老道所说,自己也跟社会有点脱轨,一下聊到离别的话题,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两人沉默几分钟后,罗凡缓缓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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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