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嫌疑犯都被抓来了。
维持队员们搜查了整座新城,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看来,凶手是一个做事很缜密的人。
我盯着面前这三个青年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破绽来。
第一个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似乎至今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为何会被抓到位于市中心的塞隆夫人家里来。
我心想,如果此人是凶手,那么他一定是一个善于隐藏的高手。
第二个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不管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我想,此人如果是凶手,定然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高手。
第三个人眼神淡定,安静的看着我,既不像第一个人那么局促不安,也不像第二个人那么随随便便。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跟我问好似的。
我想,这样的一个人,流露出的一种气质是泯然众生的,这是一种天生的普通气质,身上毫无任何值得引人注目的焦点。如果不是刻意的,那么此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居民。
“三个人都没有参加劳动吗?”我把他们三留在了隔壁,跟维持队员们了解起情况来。塞隆夫人在伐木场和渔港的工地上忙碌,不然我倒是有一个帮手协助分析。
“没有,三名男青年都才成年不久,邀请他们前来协助办案的时候,三人也都很配合。”维持队员把三人怎么符合我发送的嫌疑人特征,又怎么配合的来市中心的经过对我讲了。
我略微思忖了片刻,便走进里间对三人说:“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作奸犯科者立刻向我坦白,我会考虑减轻处罚,否则,一旦查出,死路一条!”
刚才我并不是在思忖如何才能找出凶手,我是在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一次坦白悔过的机会。
而今话已经问出口。三个人反应各异,第一个人大叫冤枉,说求我放过他,他什么坏事也没干。
我想,这人是被恐惧冲昏了头脑,便不去理他。
第二个人说,随便你,心里无私天地宽,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想,如果他是凶手,那么这种伪装程度基本上是最高境界了。
第三个人说不是我干的,求我一定要查清楚,还他清白。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正常得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我几乎就要把怀疑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
“哼!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等着瞧吧!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我生气的对前两人说。
“你们找几个大点的、懂事的男孩来,盯着这几个人排便。所有的大便都要收集起来。用一个干净的塑料桶装起来,一旦装好立刻派人送到我这里来。”我把通讯站的进门口令密码告诉队员说。
“是,遵命。”维持队员答道。
……
很快,结果水落石出。
在第三个人的大便中,查找到了跟死者的dna一致的生物组织。铁证如山,再无耍小聪明的余地。
“哇,不要啊,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是一时冲动啊,我还不想死呀……”第三个人得知消息后大哭,还不等我去,他就已经把犯罪经过向队员们一五一十的坦白了。
“唉,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人心理素质还真好,可惜用在了邪路上。”我站在审讯间外,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负责审讯的维持队员哭着的青年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第二个青年道,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一些我年轻时候的影子。
“我叫伊察尔。”第二名青年说道。将他从嫌疑人的名单上划入以后,他面对我的态度显然恭敬了许多。
“嗯,伊察尔,你愿意来我身边工作吗?”我提出一个建议。
“是的,我愿意。”他说道,显得有点高兴,也有点兴奋。
我想,从我对贝都因人的态度和在此期间所做的事情上,贝都因人应该已经对我有了大致的判断。
我不是救世主,甚至,一开始就是我毁灭了他们的家园和神山。
我也不是敌人,在民族危亡之际,是我拿出粮食和物资救他们于水深火热。在精神涣散之际,我又苦心积虑协助他们重建秩序和基于劳动和价值的精神家园。
我还不是独裁者,所有的制度和命令颁布,都是通过民族领袖塞隆夫人之手下达的。而这一切,都是基于我跟她的友好协商下完成的。
贝都因人对我的感情,我不敢说爱,但至少应该不恨。从某一些方面上来说,例如,维持队员们,就跟我建立了很深的战斗友谊。
维持队的工作是辛苦的,变革总是伴随着阵痛,伴随着不理解,她们总是冲在前面,其中的辛酸和不被理解,她们感受得最深;而变革成功之后的累累硕果,也是她们感受得最大。我提供的现代化装备和创新技术,带给了她们最大得便利和帮助。
所以无论如何,我在居民区处于各种不受理解的情形下,我总能感受到维持队员们(包括塞隆夫人)那坚定不移的支持目光。
我想,城区变革工作越来越好开展的局面,肯定跟维持队员们和她们的家人们始终不渝的正面宣传有关。
“那好的,我会建议塞隆夫人将你纳入维持队的,你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做事。偶尔,帮一下我的忙吧。”我对伊察尔说。
维持队员们都是一些年轻妇女,我跟他们协调做事有些时候总有一点不方便,而从昨天的表现上来看。这个叫“伊察尔”的小伙子,倒是一个对我性格的可造之材。
“嗯,一定不辜负李奕总督的期望。”伊察尔朝着我敬了一个贝都因式军礼说。
这动作把一众的维持队姑娘们都逗笑了。
“呵呵,小伙子,加油干。”我赞赏他道。
……
第二天,全城的公共区域,都贴出了关于将***食尸案凶手绞死的通告。
行刑现场就在市中心,那里的商铺都还闲着,现在别说商业了,连轻工业、农业都还没有出现,所以我当时自作主张打印出的商铺自然毫无用武之地了。
我听伊察尔说,围观的市民很多,大家义愤填膺,对该男子好逸恶劳,逞凶***的举动十分气愤。
行刑过程得到了居民的一致好评,大家都认可了这种直观、恐怖的处死方式。毕竟,贝都因人从奴隶社会过来,对血腥惩戒的接受能力较强。
而我,就不行了,除了帮他们打印了绞刑架,连现场都不敢去露面。
对原始居民来说,杀鸡儆猴才是最好的警示犯罪的方式,而于我来说,有点过于残忍了。
这几天王骑忙死了,给授业恩师送了教师节礼物,又谈了好一会儿的心。看得出来,老师还是很高兴学生能来看她的。
你们呢?亲爱的读者们,教师节过得好吗?
祝
好
(本章完)